徐浪对段正明也提出自己要去天龙寺之事。
“你想要去天龙寺?”
段正明听徐浪言语,问道。
“久闻天龙寺内,精研大理段家绝学,自觉技痒,所以想要前去印证一下武学。”
徐浪说道。
“天龙寺内诸位大师精研佛法,武学反倒是放下了。”
段正明说道:“但你想要去天龙寺,这当然可以。”段正明也正好要带段延庆一并到天龙寺内,分说一番。
段延庆想要让他退位,但是皇位牵扯甚大,不是儿戏,段正明在位多年,地位更是已经稳固,就算是他不眷皇位,有退位之心,也不能就此退下,否则就是对朝臣,对百姓的不负责。
并且段延庆这般尊容,想要登临皇位也不可能了。
段正明见过徐浪之后,就在皇宫里面大摆宴席,徐浪在这皇宫中吃过喝过,而后便住进了一处段正明安排的宅院,直至第二天临近正午,段正明的人来叫徐浪,徐浪便同段正明一起,向着天龙寺而去。
天龙寺就是崇圣寺。
这一个寺庙即便是千年之后也有保留,更是一个旅游盛地,而现在时节,因为大理的皇帝往往避位为僧,来到这边修持,这寺庙比起后世,更多几分肃穆庄严。
段正明,段延庆,徐浪都是骑马而来,到了这天龙寺外的时候,段延庆看着周围一切,不由缅怀。
当年的他遭逢叛乱,浑身上下都是伤痕,整个人如同一个乞丐,千辛万苦的爬到这里来求救,但是枯荣大师却又正要闭关,他也不敢同寺庙的僧众说起自己身份,只能爬的远远的,然后等死。
也是在那时候,他遇到了“观音菩萨”,重新点燃了他求生的希望,接着他苦练武学,杀尽两湖仇敌,因为手段残酷,在江湖上留下了恶名,他也开始自号恶贯满盈。
段正明是大理皇帝,来到这边拜访,天龙寺的方丈自然出来相迎,看段正明神色着重,便带着众人一并到寺庙之内,暂且让徐浪于偏殿休息,而他们则聚在一起,商议段延庆之事。
天龙寺的方丈本因是段正明的叔父。
但是天龙寺里面位置最高的枯荣禅师,却是段延庆的叔父。
两相聚在一处,尽皆明白段延庆想要再度继位,是不可能的事情,而段延庆所争的也就是一口恶气,只要让段延庆将这一口恶气发散开来,一切就都无事了。
他们在那里相谈,徐浪也就在偏殿之中,正午在这里吃了素斋,一直到了傍晚时分,众位大师隐有愁色,一并来接见徐浪这一位吕洞宾传人。
当先之人,正是枯荣大师,他的一半面孔如同婴孩,一半面孔如同枯木,袖袍下的双手,全都是皮包骨头。
“先生来到天龙寺,我们却因俗事牵绊,不曾来此相迎,望先生勿怪。”
枯荣大师说道。
徐浪点头,说道:“小子孟浪,自持学了一些本事,故此来到天龙寺内,想要同诸位大师印证一阳指,六脉神剑武学。”
枯荣大师听徐浪之言,不由一顿,他原本以为徐浪来这里,不过是同他们简单的过两招,但是现在徐浪提出了六脉神剑,这就让他有些为难,当今的大理,并没有练会六脉神剑之人。
“当年吾大理神圣文武帝段思平,同吕祖,陈抟老祖,逍遥子并称武林,那时正是武学盛世,吕祖手中长剑同我祖六脉神剑并称武林,而后大宋建立,重文抑武,让武林也渐渐衰落了。”
枯荣大师感叹说道:“天龙寺内都是末学后进,印证一阳指尚可,印证六脉神剑,只怕我们难以发挥其中精妙。”
陈抟老祖也是一位高人,相传陈抟老祖山中修行,看到了一个妇人挑着两个竹篮,言说“莫道皇帝少,皇帝肩上挑”,而那两位孩子,就是今后的宋太祖和宋太宗。
就是不知道这陈抟老祖是否预判过,这赵二是一代车神。
至于枯荣大师所说的逍遥子,那就是逍遥三老的师傅了。
徐浪闻言感叹,天龙之中,那一句武学末世还真不是玩笑,再往前推,那就是神仙打架的年代了。
“无妨。”
徐浪笑道:“能印证多少,我们就印证多少。”说着,徐浪对枯荣禅师抱拳。
天龙寺这边的众僧见此,纷纷向着后面退让,他们在来此之前,就已经知道徐浪一身武学,轻易的收拾了四大恶人,其中就包括此时在天龙寺后院的段延庆,故此要印证武学,他们这边也就让枯荣禅师来出招印证了。
枯荣禅师面对徐浪,丝毫不敢大意,同样抱拳之后,手中一阳指向着徐浪胸前而来。
徐浪一手往前,以九阴真经之中的一套指法,同枯荣禅师拆解而来。
一阳指这一门武学确实是凌空打穴的本事,但是并非戳戳点点那就完事了,枯荣禅师应用此法门,先是以食指同徐浪一戳,待到徐浪伸手阻拦之时,中指一挑,小指一扫,立时就又有两股气劲一并而来。
徐浪手若摘星,在空中噼啪三下,将这气劲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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