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楚娘的八卦】。
八卦???年深皱眉看着那两个字,觉得它肯定不是自己原本知道的那个意思。
右边那张纸上标注着【客人】,前面同样是【编号】、【房间】、【姓名】、【年龄】、【贯属】,后面则变成了【长安住址】、【同行者姓名】、【什么时辰到的桃花阁】、【今天为什么会过来】、【进来之后到现在为止,去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情】、【是否认识楚娘】、【发生意外的前后有什么看到什么奇怪的人或事情】。
年深的目光停在那两张纸上,看起来,这都是顾念刚才趁着他安排的时候拟出来的问询条目。既认真又有条理,完全不像传说中那个混日子的纨绔子弟会做的事。
那边的杜泠跟顾念交流完毕,动作迅速地带人从窗户上了屋顶。顾念回身看到年深正在看桌案上的东西,便主动往老板那边递了递,“少卿请过目。”
“如果对方是凶手呢?”年深面色不动地点了点标着【桃花阁】的那张纸,表示那边的问题还是缺了些要点。
凶手?顾念迟疑地看着年深,“桃花阁大部分都是女人,没办法一下拧断楚娘的脖颈吧?”
年深朝门口的方向挑了挑眉,窗纸上映着守在门口的小厮的身影。桃花阁不仅有女人,也有男人。
顾念:…………
年深屈指轻叩桌案,意味深长,“另外也不要小看女子,拧断人脖颈这种事情,女子未必做不到。”
被他一提醒,顾念才反应过来,柔娘说过,阁里有擅长舞剑的姑娘,“你是说,桃花阁里可能有人会武功?”
年深点了点头,“不是可能,是肯定。比如,柔娘就会。”
柔娘会武?顾念捏着笔,诧异地看向年深。
作者有话说:
萧云铠[拽着杜泠小声嘀咕]:七郎,我咋觉得刚才麾下是在护着那个小白脸?
杜泠[瞄了眼面无表情的麾下]:你想多了,麾下护的是大理寺。
萧云铠:不是,你不觉得……
杜泠[果断地打断他]:不觉得。(明早不想加练就赶紧闭嘴。)
备注:1、金銙带:“以紫为三品之服,金玉带銙十三;绯为四品之服,金带銙十一;浅绯为五品之服,金带銙十;深绿为六品之服,浅绿为七品之服,皆银带銙九;深青为八品之服,浅青为九品之服,皆鍮石带銙八;黄为流外官及庶人之服,铜铁带銙七。——《新唐书·车服志》”
“她手上这几个位置有茧印,这是常年握刀剑之类的东西训练留下的痕迹。”年深朝顾念摊开手掌,点指着自己指腹和掌心的几处位置,掌心隔着金丝手套看不太清楚,但指腹处那些半透明的薄茧清晰可见。
“是我先入为主了。” 杀人的常见动机无外乎几种,为情,为钱,为名利,灭口,报复,冲动误杀,顾念敲了敲脑袋,开始琢磨着往里加问题,随后重新将那张纸‘呈’给年深审阅。
柔娘忙着带人安排客人们的住宿,霜儿的状态还不太稳定,最先被请进来问话的是跟霜儿一同进门的那个小侍女,莲儿。
年深面沉似水,小侍女害怕得要命,一开始连月牙凳都不敢坐。顾念安抚了好几遍,才半靠着凳子虚坐下来,磕磕巴巴的,好不容易才说清楚基本信息。
她两年前才来桃花阁,跟楚娘时间不如婉儿久,只能算作是个粗使丫鬟,楚娘这边没事的时候还要去后院的园圃干活。
楚娘表演完要净面换装,她今天也是掐着时辰去后院提热水的,正巧碰到霜儿在给楚娘炖燕窝。两人结伴上的楼,绕过屏风一掀开帘子,就看到楚娘瞪着双眼倒在地上,她吓得扔掉东西就跑了出去。
顾念让她看看屋内是否有丢失的东西,小姑娘战战兢兢地跟着他们走到梳妆台前,看了两眼就吓得闭上眼睛,连连摇头说这种事情婉儿比较清楚,她看不出来。
见她这边实在问不出什么,顾念无奈,只得暂时让她先出去了。
第二个进来的是之前在他们房间的春花。
案发前到案发时她始终都在顾念的视线范围内,没有作案的可能。但顾念还是认真的先将她的基本状况记录了下来。
“奴家是两年前来桃花阁的,与楚娘、琉璃这种自小在桃花阁长大的姑娘不算熟悉,所以平日里说话不多。”春花抠着手里团扇的手柄,同样显得有些紧张和局促,但比起之前的小姑娘,说话就有条理多了。
“听说过有谁跟楚娘结仇么?”
“没有。”春花摇了摇头,“阁里姑娘们虽然时常也会拌嘴吵架,但楚娘现在毕竟是如日中天的都知,身价高到王侯宰相都会出数十缗钱请她过府,谁还敢惹她。”
年深淡淡地道,“你之前不是说,她最近常跟柔娘吵架吗?”
春花急忙解释,“楚娘最近常常不按规矩,私自接受邀约过府,柔娘管束几句也是应该的吧,而且,楚娘是阁里的摇钱树,柔娘怎么可能会杀她呢?”
在楼里的时候是摇钱树,走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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