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的热源就是他。
孟抑帮她擦去眼角的泪痕,嘴唇几乎就要碰到她的皮肤,他低声跟她说:“对不起,不要哭了。”
他可以为自己的私欲道歉,可以坐在这里惩罚自己一晚上,只求她不再流泪。
他把孟挽放到床上,打开床头柜最底层的抽屉,里面是一些颜色与这个家完全格格不入的东西。
卸妆水、卸妆湿巾、卸妆油、卸妆膏;不同颜色玻璃罐的女性护肤品,上面没有灰尘,没有开封。
这么多年,这是孟挽第一次宿在这里,睡在他的床上。
他轻轻拨开留在她脸上的头发,拿卸妆巾一点点擦去她的糟糕,指间所触是她的温度令他眷恋,即使隔了一张湿巾。
他进浴室拿了他的帕子,轻轻照顾她,他不会碰她,只能让她和衣而眠。
照顾完孟挽,孟抑和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客厅里只有一盏地灯,他望着天花板,身体里叫嚣着难言的欲望,脸上却没有任何神情,此时此刻,她在这里。
他的妹妹,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就睡在他的床上,他的手摸过她的脸,是暧昧的动作,不是兄妹,是爱人。
太逾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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