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过实验,无论任何一种行为,都不会让他们彼此之间发生力量的流动,那些厉鬼只是在心理上获得满意。”
奥尔点头的同时询问着灵魂岛屿里的两位:“你们也是这么认为厉鬼的吗?”
火鸟抖抖翅膀:“差不多,不过我们那个时代的厉鬼老实得多,毕竟活着的时候都是个废物,死了又能有多强?”
也是,高魔时代强者太多,厉鬼的存在就是给他们塞牙缝的。
“现在我来给你讲讲那两个和迷案相关的凶宅吧。
四大凶宅的布鲁特侯爵庄园在六百年前毁于一场大火,庄园的主人与仆人,一共八十多人死于火海,无人幸免。侯爵的侄子继承了爵位,在原址上重建了庄园,重建之后,侄子一家刚刚搬进去的当天,庄园就烧起了大火,仆人都活着跑出来了,侄子一家都烧死在了里边。
这个布鲁特庄园出事的时候,血族和诺顿王室还没有建立同盟,我们的人没有参与最初的处理。到签约之后,我们也应皇室的要求,参与了一些‘灭魔’行动。”
亲王像讲故事一样,不断地说,达利安端着茶壶来了,把茶壶放下就没走,和奥尔坐在一块开始听。
布鲁特庄园的厉鬼是六百年前的那位侯爵,他死亡的时候还很年轻,只有二十四岁。但他十一岁就继承了爵位,并且他少年的时候身体很糟糕,但在进入十八岁后,身体快速发育,反而长成了一个彪形大汉。
他很确定,出事的那天,半夜里有古怪的烟雾弥漫了他整个房间,不是火焰的毒烟,因为那烟雾是蓝色的,并且带着淡淡的夜来香的味道,让他根本无法动弹。
他的妻子就躺在他身边,夫妻俩的眼睛都睁着,他们惊恐地彼此对视,可都很清楚无论自己或对方全无法起身。他们听见了楼下仆人的惨叫声,毕竟那时候房间的隔音可没现在的好。
接着,真的因为燃烧而产生的毒烟开始在整个房间里弥漫,年轻的侯爵夫人被呛晕了过去,侯爵一直醒着,当被烧着时,疼痛感让他可以动弹了,他从床上跳起来,抱起妻子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死去了。
侯爵悲愤地冲向了窗户,他的力量是可以将木窗砸碎的,但木窗被封住了,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封的,但确实是封住了,他砸不开窗,更砸不开门,最后被活活烧死在了自己的卧室里。
仆人们的情况和侯爵很类似,一些那天夜里曾经醒过的人也见到了蓝色的夜来香味道的烟雾,他们比侯爵更早被火焰烫伤,也就更早能因为疼痛而自由活动,他们的窗户也被封住了,门没封,可宅邸的前后门都被封住了,没人能逃出去。
有些仆人上楼去找主人了,可他们都被烧死在了半路。
至于为什么后人对于当年的事情这么清楚,当然是因为这些事都是侯爵和他的仆人们自己说的。
他死后化成了厉鬼,所有死在他后边的人,也被他束缚住,留在了庄园里——先他而去的妻子没在其中。那些去找他的仆人也都比他更早死亡,因此无法知道他们身上发生了什么。
“这位侯爵是个很冷静的厉鬼,他认为是他的侄子雇佣异族杀害了他们一家。因为这位年纪和他相仿的侄子是他的第一继承人,毕竟原本侯爵的健康状况不佳,但现在他好了,结婚了,甚至他的新婚妻子已经怀孕。
可那位也死去的侄子坚决不承认这件事,死后也不承认。甚至在经受了几十年的折磨后,他也没有改口。所以侯爵也放弃了继续折磨他的这件事,只想把事情弄明白。
布鲁特凶宅的侯爵从那之后没有杀人,但会赶走一切在庄园驻足的人。庄园的新主人们,就算胆子够大吓不走,但住在那种地方也会被社交圈歧视、远离。
而侯爵发下誓言,会将所有布鲁特侯爵的遗产,留给找到真相的人。那位后来继承爵位的侄子,也与他发下了同样的誓言。”
“父亲,您为什么一脸期待地看着我?虽然庄园没法入驻,但是布鲁特侯爵的遗产,应该已经被后人继承了吧?”
“表面上的是被继承了。但比如你和我,我会把一些财产,或者是获得这些财产的方法,一点一点地转交到你的手中。当我死去,你才会获得完整地继承。”
“如果您中途暴毙呢?”
“……”今天晚上终于轮到亲王无语了一次,“我有关于这种情况的预案,但有鉴于我还好好地活着,这条预案就不会启动。这也是为了以防万一,继承人假如‘手动加快’继承速度,他得到的就不会是完整的传承。如果是外人,那得到的就更要大打折扣了。”
“哦……”奥尔恍然大悟地点头,“怪不得索德曼的贵族们,很看不起那种旁系继承过来的继承人。
关于布鲁特侯爵的事情,您也不要想了,不可能的,六百年前没破,几百年前我们的祖先没破,我更不可能破了。”
“那我们就来说说下一个凶宅,雷赛巴尔公爵宅邸,这个宅子的时间比较早,只是一百五十年前的事情。
雷赛巴尔庄园的厉鬼是一位少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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