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泽勒公爵家里的全部佣人吗?”
“是的,包括。所有相关的人员,还有所有能移动的物证,比如大使的衣物,也都被送到那了。”
匈塞是诺顿帝国的友好国家,万国博览这件事,他们也是最早就表示了支持的,那时候甚至海伦娜一世号还没停靠在索帕港呢。
在未来的混乱中,一个可靠的盟友是十分重要的,国王当然得尽快找到事情的真相。
“走吧,那我们去皇后街。”
三辆警车,再加一辆囚车,跟随在了葛雷帕子爵的车后边。
根据验尸报告,埃博耐特大使死于刀伤,而且所有的刀伤都集中在身后,在靠近沙发的位置他被刺中了第一刀,在左侧后腰,之后他捂住了伤口,逃向门口,在逃离的过程中,他被多次刺中,最终倒在了靠近门口的位置上。
他的脖颈上有被勒过的淤痕,是生前造成的,不足以致命,法医表示,很可能是他倒在地上后,凶手意图将其杀害造成的。
看来这位验尸官是个很喜欢在尸检报告中,加入他的个人观点。
他死亡时,穿着一件衬衣,裤子没系皮带,穿着拖鞋,没穿袜子,这很像是他刚刚与谁进行过亲密接触。而且他身中十几刀,但大多数刀口都很浅,更像是一个女人的手笔。
凶器没能找到,只是根据伤口情况,能确定是一柄薄而窄小的小刀。
狼人们也检查了那间房间,因为管家及时关闭了房门,气味并没有彻底消散,狼人们闻到了风信子的香味。这应该是凶手身上香水的味道。
而埃博耐特夫人十分喜欢使用有风信子味道的香水。
所以,综合各种情况,埃博耐特夫人毫不意外地成为了最大的嫌疑人。
但埃博耐特家与周围的家庭都距离比较远,而且凶案发生时,是在凌晨,没有任何一个邻居看见了不妥。
过去的一周里,总局的警察不止在索德曼寻找,搜寻的方向扩向了周边乡村与临近城市,甚至海上——所有凌晨到中午出发的火车,所有长途公共马车,甚至还派遣出了舰船去追寻那些出海的船只。
这么大的动作,奥尔当然收到了消息,不过在知道帝国寻找的是某位贵族通缉犯后,他就把这件事扔下了。
毫无疑问,他们一无所获。
“警察查看马厩了吗?我在这没看见。”
“我知道的也仅止于那些案卷,而且看过的很多也已经忘掉了。”葛雷帕露出悲剧脸,“今天一大清早,我就被禁卫军从我情人的床上拖了下来,毫不夸张,我真的是被拖下来的,我那位情人还意图保护我,和禁卫军搏斗,光明保佑,他的鼻子还能恢复原状。”
发现奥尔的表情不太对,葛雷帕立刻加上了两句:“即使没恢复我也会多给他些钱的,能够让他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放在外边的珠宝财物大量丢失,但保险柜是完好的?”
“……”葛雷帕想了一会儿,“好像是的。”
他看见奥尔还看着他,葛雷帕耸了耸肩:“别这么看着我,蒙代尔警官,我知道的真的不多,您……把我当成一个布景吧。”
“警官们打开保险柜,确定里边的财物了吗?”
“呃……应该是没有。”
奥尔点点头,决定把案卷再看一遍,葛雷帕子爵看来是真的不行了。
奥尔先到达了案发现场,埃博耐特夫妇官方上的住宅。这是一栋白房子,花园其实不大,只是围着房子有那么象征性的一圈而已。
这栋白房子,再加上两边相同规格的白房子,已经被禁卫军的马车围了起来。那徽章毫无疑问,正是皇室禁卫军的,有着皇家□□的马车都可怜巴巴地停在了马路对面,奥尔看见了那位柏迪亚·乔伊德高级警司,正站在那,略微尴尬地看着他。
“真高兴看见您,乔伊德警官。”奥尔张开双臂,热情地与他问好,“在您为我授勋后,我又去了几趟总局,真遗憾,每次都没能碰见您。”他说得就好像他前往总局,是为了专门拜访乔伊德一样。
虽然谁都知道并不是这样,但奥尔的态度可是真太让人乔伊德高兴了。
他回抱奥尔:“真遗憾,我前些日子有些事,离开了索德曼很长一段时间,很高兴能再次见到您。我远在索德曼之外,可是也听说了您的威名。真高兴能够与您进行一次合作。”
“我也很高兴能和您进行这次合作。”
双方客气了一会儿,奥尔这才转身走向了案发现场——他也想一来就工作,可总得做点什么,应付差事。
葛雷帕子爵看奥尔回来,松了一口气,他也明白人和人之间,是需要这种交际的,贵族和贵族之间的交往,更是把这种面子上的应付,仪式化到了极致,可他现在竟然觉得这种应付很让人烦躁。
奥尔走到了大门口,又停下了,葛雷帕简直把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把管家叫来,还有第一批赶到的警官。”
“好的!”葛雷帕子爵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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