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办法对荣光教会做什么的。”奥尔捂着脸,“我早就知道我什么都做不了的,否则那个胖子来找我的时候,我就该把他留下来的。那可是明目张胆的贿赂,后边的话也等同于在我面前承认他与拐卖儿童有关。但我让他走了……
或者博恩特夫人来找我的那天,我就该和她一起,前往荣光教会的教堂,直接询问他们,博恩特夫人的孩子去哪了。这应该是警察的职责,可是,我也没有。今天你带我去看了荣光教会的教区,我又能怎么办呢?我即使知道那些混蛋每一次呼吸都是在犯罪,我又能怎么办呢?!
我真想杀了他们!”
对过去的罪犯,奥尔骨子里还是怀着“抓住他们,让他们接手惩罚”的想法的,即使觉得那些人该死,但他也不想脏了自己手,除非对方激烈反抗,否则能捉活的,奥尔还是想捉活的。
但是这一次,奥尔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杀戮之心,他想冲出去,利用自己血族的能力,把那些人全部杀掉。
达利安把奥尔搂过来,抱在怀里,毫不犹豫,无比果决地说:“好,我们去杀了他们。”
“不……”抓了抓达利安的衣服,奥尔苦笑着,又否定了自己的提议,“这件事一看就是我们这些异族做的,我不能给血族和狼人惹麻烦。”
对血族和狼人,这么长时间下来,奥尔还是渐渐产生了一些认同感的。
他不是孤家寡人,他是血族的王储,他有伴侣,有一家子狼人,他还是甜蜜炸鸡的老板,有一大群工人,他更是蒙代尔孤儿院的名誉院长和最大赞助人,那些孩子们的“蒙代尔爸爸”。
他不能无所顾忌。
“还去那些教区吗?”
“去,说不定,我们有办法呢。”
中午草草地吃了炸鸡,达利安换了一身警官的制服,由约德尼驾车,他们前往了黑区最近的荣光教会教区。
像是三大教会的教区是没有界限的,甚至掺杂在一起,听说某个地区就有三家教堂开在一条道,打对台的情况。
但荣光教会的教区是封闭的,钢铁大门直接截断了一条道路,或许因为现在是白天,所以大门是敞开,但有健壮的男人拿着铁锤在大门周围巡逻,驱赶开那些靠得太近的人。看着警车靠近,还有他们这三个红衣人,壮汉们也毫无畏惧,
奥尔透过马车的车窗和他们对视,这些男人直视着他的眼睛,甚至还有人凶悍地瞪着奥尔,充满了挑衅。
不过,总归这些人是没有拦截警察的车,让他们进去了。
“这样的,国家允许吗?”简直就是占地为王了。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这的情况。不过,大小教会都有‘宗教自治领’,虽然也是要交税的,但既然是自治领,当然是一切自治,基本上就是国中之国,但那种自治领一般都是在乡镇。我在其他区也见过荣光教会的金色向日葵教堂,但那些地方和其他教会的教区没什么不同。”
马车继续前行,教区两边的街道十分干净整洁,地面上没有任何的枯叶、垃圾或积水,两边建筑的窗帘都敞开着,露出家中整齐的摆设。
现在这个时间,街道上本来能看见打闹的孩子,但没有,这里一片寂静,见不到任何孩子的身影,只偶尔有几个大人满面笑容地快速走过。
其实,住在这个郊区里的荣光教会信徒,不该是那些最贫穷的人——毕竟每月最低50艾柯的教费,就不是那些最底层的人能缴纳得起的。他们应该大多是像博恩特夫人那样,受过一些教育,可以还不错的工作,不算最底层,但还达不到中产的人。
这样的人,如果专心工作,好好积攒,他们的孩子至少也能学完基础教育,家庭的阶级至少也能稳定住,但他们把孩子送走了,拼命地努力地工作了一辈子,供养的却是一个可怕的怪物。
奥尔听见了歌声,今天恰好是礼拜日,没想到,这个时候,还有人在教堂唱歌。
荣光教堂的布置和所有其它小型的教堂差不多,都是一座尖顶白房子,不同的是,这里的房顶上立着一个金色的太阳花。
下午的眼光照在金色太阳花上,反射到奥尔眼睛里的眼光有些刺眼。教堂的大门打开着,里边传出:“荣光万福,荣光至高,簇拥荣光,共享福祉……”的歌声。
圣坛左侧的唱诗班不像其他教堂都是由孩子组成的,他们也是成年人,二三十岁的男女。教堂里的座位上坐满了人,他们大多都闭着眼睛,与前方的唱诗班一起歌唱。
一位年轻的灰袍教士看见了门口的他们,应该是转身去叫人了。很快就有身穿白袍的中年神父走了出来,向着他们而来。
部分唱诵圣歌的人被打扰了,他们整齐地转过身,看向奥尔。那就像是一个恐怖电影的场景,明明前一秒他们还陶醉温柔地唱着歌,这一秒他们就变得一脸戒备与凶狠,就像是家园被敌人闯入的狼。
“您好,三位警官先生。”只有神父,笑得满脸阳光,仿佛他是一个和善的好人,“很高兴来到我主之地,我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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