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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对自己是不敢把力气用到最大的。但冰锥刺穿一公分木板的力道,刺不穿他的皮肤。
所以,血族虽然和人类没有生殖隔离,但也真的不是人。
回到正题,这种身体强度的奥尔,受到伤害的只是他的衣服和鞋,他的血肉之躯是没事的。
“我没事,您先照看这位女士吧。我……”奥尔想起了那个煤窖,那可是他现在最好的借口,“那房子还要进一步搜查,我怀疑房子里还有受害人。”
缎带杀手是十五到二十天绑架一位女性,用七天折磨她。但是,自从上一次《索德曼日报》登报后,被发现的遇害女性都不是死于缎带杀手——其他警局报到鱼尾区警局的,只有致死案件,没有失踪案。
所以,有那么一点点的可能,被害者还被他们囚禁着。
奥尔跑进了那栋小楼,郎德利和巴维也被押了进去,两个人都醒了,郎德利沉默不言,巴维疯狂叫嚣辱骂着。
所以,当他们被押进房子,巴维立刻挨了几巴掌,嘴巴里被塞进了破布。奥尔当没看见,畜生就不该有人权。
郎德利像是傻了一样,不说话,甚至眼珠都没有移动。
与其费力气审问他们,不如自己动手。警察们将一楼所有的家具全都挪了位置,在每一块砖头,每一块地板上敲打,终于,他们在客厅的地毯下面,发现了地窖的入口。
地窖打开的一瞬间,一股恶臭从里边溢了出来,不需要狼人鼻子的确认,只要是当过一段时间警察的,都知道这是尸臭。
奥尔拿起了在这里翻出来的煤精灯,走下了煤窖。
已经救了一个女孩,说不定真的还能够救下一个呢?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第73章
即使有尸臭,也不一定里边有尸体,也可能是因为这里有人长期被伤害,她们的血液和碎肉带来的味道。奥尔怀着满满的乐观精神,踩到了地窖的地面。
下面的空间不小,下来后奥尔看见的是一堵有着铁门的墙,墙边是熄灭的火把,点燃火把后,奥尔扭断了铁门的锁——动作已经越来越熟练了呢。门后是一道狭窄的通道,通道中的味道更加难闻,除了尸臭,还有屎尿的味道,以及食物的酸腐味。
不到十米的地方,又是一道铁门。
他们绝对将煤窖扩充了。一个女性被关进这种地方,除非她也是血族,否则根本没有可能靠自己的力量逃出去。
奥尔将煤油灯调得更小,假如有幸存者,希望这灯光不会伤害她的眼睛。
这道门打开了,奥尔看见了一间十几平的刑室,锁链、带血的皮鞭、钩子,捆绑人的椅子和刑具床,所有这些东西上都带着斑斑血迹,甚至碎肉,那腐臭的味道就来源于它们。老鼠在阴影里跑过,甲虫嗡嗡飞向煤精灯的光芒。
墙角堆着被撕扯得破碎的各种被害人的衣物,在衣物旁边有一口外边包裹着皮革的大箱子。
没有被害人的身影,奥尔脸上的笑容垮掉了,他看着那个箱子,心脏揪紧。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奥尔把煤精灯放在刑床上,走向了那口箱子。他掰碎了锁,箱盖很轻,但这东西落在掌心里又异常的沉重。
奥尔咬着牙抬起了箱盖,一个年轻的女孩蜷缩在箱子里。
奥尔伸手摸向女孩的脸颊,冰冷的触感让他的心也冷……好像,还有点弹性?奥尔直接摸向女孩脖颈的脉搏,刚才就该这么干的,他做了傻事。
还有脉搏,虽然细微,但还有!
他脱下外衣盖在女孩身上,直接掰碎了箱子,再把女孩尽量平稳的抱了出来。昏迷中的女孩发出细碎的呻吟,她不知道是谁在抱着她,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救了,但也不敢挣扎,而是不停颤抖。
那条狭窄的通道即使奥尔和女孩的身材都算得上是偏瘦,奥尔要抱着她出去,也是比较麻烦,但奥尔不认为,把女孩单独留在那间阴森的囚室里,会是一件好事,即使两个歹徒都已经被捕。
他把女孩像是抱着小孩子那样托着腿抱起来,保持蜷缩姿态的女孩,把她竖了起来,慢慢走,还是能走过去的。
“我找到了新的被害者!她还活着!”走出了那条通道,奥尔站在煤窖的门下面大喊,“快叫医生下来!扔两件衣服!或者床单!”
“她还活着!”“还活着!”
奥尔听见了地面上传来的欢呼声,所有警察都开心大叫着。
要找衣物有点困难,但床单很快被扔下来了。奥尔把女孩包裹好后,医生也下来了,还有人带来了更多的煤精灯。
女孩应该也是更清醒了,但依然她紧闭着眼睛,蜷缩着身体,不愿睁开,不敢动弹。
“真是魔鬼。”
她已经彻底的体无完肤,青紫的淤痕是程度最轻的,她的左手臂被割掉了一块直径有三公分左右的皮,伤口已经严重化脓,甚至腐烂。她的胸,密布着各种形状的烫伤,有些烫伤甚至叠在了一起。
“神啊……神啊……”医生的手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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