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航空公司有个专为高级客户服务的航空路线,我们去的时候,这条路线已经在半个月前取消了。”
“负责这条线的人呢,那些空姐呢?”林错总觉得哪儿不对劲,纪眉的证据是真真的把严家往死里推,可为什么半月前,却提前解决了这条线?
“所有人都失踪了。”薛文博满目愁容:“这就相当于坐实了我们的猜测,而且我们查过了,这条线一直都是马秋寒负责的。”
“马秋寒?”
“对,就是马秋寒,而且这条线的设立,也是由马秋寒提出来的,之后所有的运营的决策,都是由马秋寒来负责,不管是入账,走账,几乎都跟严氏集团脱离,算是严志远给马秋寒的礼物。”
“不对。”林错忽然站了起来,她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嘴里一直念叨着不对,看的薛文博他们满脸疑惑。
“就是这样的呀。”薛文博又道:“林队,我找过严氏的高层了解过情况,他也证实过了,这就是几年前马秋寒从国外度假回来,严志远为了讨她开心,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与此同时,林错两次一闪而过的想法,终于再次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中,这一次,再不是稍纵即逝,林错终于找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
“女人,是女人!”林错一拍桌子,眼睛仿佛又明亮了几分:“是女人!”
她连续说了三个女人,听得所有人都云里雾里,就连江疑都有点不解。
林错急了,提高了音调,急切说道:“你们想想,从头到尾,只要跟严家的案子扯上关系的,哪个跟女人没关系?”
“时锦文,岳芷清,纪眉,吴春雪,当年带走吴春雪的人,都是女人,我一直觉得在纪眉那里发现那些对严家来说是致命之刀的证据很不合常理,纪眉哪来的能耐搜集的那些证据,她做不到的,那又是谁给做的这件事?”
江疑心里一沉,脸色瞬间冷然了起来:“你的意思是说,那另外一伙人,是女人,严家的证据,是她们故意弄的。”
林错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沉沉的,说出了那三个字:“马秋寒。”
严志远,在这个女人手里,或许也不过是个傀儡罢了,不过是关键时候用来让马秋寒断尾求生的存在罢了。
林错忽然想到了严岱,不知为何,一种强烈的不安在她的心中氤氲起来,甚至让她感到一丝恐惧。
“现如今管的这么严,马秋寒和严岱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出不了钦城。”江疑宽慰林错:“你不要太担心了。”
林错嘴上应着,但心里却始终悬着一根弦。
城北一处富人区公寓,马秋寒洗了澡,穿着浴袍漫不经心的走了出来,一个长相艳丽的女人守在外面,见她出来站了起来,恭敬的叫了一声:“寒姐。”
马秋寒嗯了一声,一点没有紧张之意,脸上更没有悲伤之意,往沙发上一坐,拿起一旁先桌子上的红酒慢慢品着:“现在外头情况怎么样?”
“吴春雪不足为惧,她知道的不多,林错和江疑已经查到我们空姐那条线了,寒姐,可能你得躲一段时间了,最近管的严,只怕我们一时离不开了。”
“无妨。”马秋寒抿了口红酒,翘起二郎腿:“这地方隐蔽,他们一时之间也找不过来,正好,好好休息几天。”
那女人点了点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到底有点担心:“寒姐,如今洛家倒台,严岱又不知所踪,我担心……”
“有什么可担心的?”马秋寒冷笑一声:“别忘了,我们手上有册子,这些年给谁送了什么人,孝敬了什么人什么东西,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都写着呢,就是我们现在要走,他们为了自保也得帮我们走,只是我不想那么麻烦罢了,没什么可担心的。”
那女人眼角一抽,欲言又止,马秋寒却不轻不重将酒杯放下,淡声道:“行了,就这样吧,你先出去,告诉剩下的人,这两天都安分点。”
女人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想说的话,退出去之前,她迟疑道:“寒姐,那个严岱……”
“一个纨绔子弟罢了,不足为惧。”严志远的死还是让马秋寒有点神伤,这些年有严志远这尊大佛的掩盖,马秋寒确确实实舒服了一段时间,如今断尾求生,逼不得已让他背锅,亲手杀死一个自己还算喜欢的傀儡,马秋寒心里到底还是有点唏嘘的。
女人一走,马秋寒坐在空荡荡的房间,有点出神的盯着面前的茶几,过了好一会儿,她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过去:“帮我找个茶师过来。”
挂了电话,马秋寒怔了怔,忽然自嘲一笑,人习惯了习惯可真是可怕。
但严志远不死,自己有点难以脱身,陪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她意识到自己也有点心软了,这对她而言并不是什么好兆头,尤其是严岱,这个便宜儿子这次回来,竟然让她有了点危机感。
重案组,林错和江疑站着,其他人或多或少都疲惫的不行,毫不讲究的趴在桌子上,甚至眼睛都有点睁不开来,薛文博闭着眼睛说道:“林队,江支,按理说,这个严岱和马秋寒应该水火不容,而且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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