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一下。但是明天还得上班,所以我们就都喝一点点。”
除了姜楚和院长夫人两位女士,李院长给其余的几个男人都倒了一杯酒。
“陈医生,尝尝我们这个酒,自家粮食酿出来的酒。”
陈纪何抿了一口,很烈,不过味道醇厚浓郁,“好酒。”
他们喝酒聊天,姜楚就跟院长夫人吃饭闲聊。
李院长酒量不好,一小杯喝完就开始上头,没多久就趴桌子上了。
大家看见院长喝多了,开始起身准备散场各回各家,陈纪何留下来帮院长夫人把院长扶回了屋里。
姜楚帮忙收拾着餐桌上的一片狼藉,院长夫人走出来,“小姜,别收拾了,我自己就行,挺晚的了,你俩赶紧回家。”
姜楚顿住,这话听起来怪怪的,但他俩确实就住在一个院子里的对门,还真是可以顺路,一起回家。
“走吧。”陈纪何歪了一下头。
“那阿姨,我们就先回去了。”姜楚把桌子帮忙擦干净,放下抹布。
“快走吧。”
夜深人静,回去的小路上也没有路灯,只有月亮给他们照明。
“李院长说,你在这支教三年了。”
“嗯。”
“怎么想到来这的?”
“这里的教育很落后,我想让这里的孩子们知道,外面的世界。”
“你当年走了之后,我联系不到你,后来得知你跟着你妈妈去了法国,我去法国找过你,没想到你早就回国了。”
“陈纪何,”他们走进院子里,姜楚踏上自己那屋的台阶,回头看向站着的男人,现在的他,比以前更成熟了。
“这几年我过的很好,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既然现在我们都在这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希望我们能好好相处,像个陌生人一样就行。”
无条件信任
姜楚转身打开门,陈纪何上前一步,用脚抵住了门。
“你干什么?”姜楚皱着眉看着挤进屋的男人。
陈纪何反手关上了门,房屋很矮,男人很高,脑袋几乎可以撞到垂下来的灯泡。
姜楚看着他,随即他开始解领口处的扣子。
“陈纪何,我们已经离婚了。”姜楚提醒他。
陈纪何解开扣子后扯了扯衣领,松了松脖子,姜楚看见了他脖子上戴着一个银链子。
“我还没有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法律意义上讲,我们可还是夫妻,陈太太。”
陈纪何继续接着衬衣扣子,“既然我们还是夫妻,分开住不合适吧?”
姜楚环抱着手臂倚在身后的桌子上,“所以呢?陈医生这是相中我这间屋子了?”
昏黄的灯光下,他们注视着对方。
陈纪何垂下眼睛扯着嘴角轻声笑了一下,“我要是相中了,你会让给我吗?”他还装模作样的扫视了这间屋子一圈,“你别说,你这间确实比我那间好了不少。”
“陈医生是新客人,既然相中了,我自然是会相让的。”
姜楚准备去收拾东西,陈纪何拉住了她的手腕。
“跟你开玩笑而已。”
一个材质硬硬的,带着他的体温的东西被陈纪何塞到了姜楚手里。
姜楚抬手低头看,是他们的婚戒,两个被串在一起,上面还带着刚刚在陈纪何脖子上看见的银色项链。
原来刚刚他在那解衬衣扣子是为了摘下项链啊。
“你怎么戴着这个?”姜楚手指摩挲着戒指。
陈纪何把偏大的那枚拿走,剩下的那枚留在姜楚的手心。
“物归原主。”
姜楚握紧手中的戒指。
“你会在这待多久?”姜楚抬头看向陈纪何。
“你要在这待多久?”陈纪何反问她。
“这里很好,我很喜欢这里。”姜楚认真的回答,她说的是真的,如果可以,她愿意在这里生活一辈子。
“姜楚,”陈纪何上前一步紧紧贴着她,他的黑眸紧紧凝视着她的脸,“我都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姜楚别开眼,不愿意同他对视,他的眼睛漆黑幽深,好像能洞察人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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