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对劲
周末的时候姜楚和周棠棠一起出去逛街,陈纪何便去了闲来无事找沈言。
“真是稀客,我觉得好像快一个世纪没有看见你了,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了?”沈言亲自给他调了一杯酒。
“来看看你这个店是不是要关门了。”
“我呸,老子这个店红火的很。”这是什么朋友,怎么不盼着他好呢。
“你和姜楚小美人怎么样了?”沈言问他。
“挺好。”提到姜楚,陈纪何眉眼都柔和起来。
“是只有你认为挺好吧。”沈言毒舌的讽刺着他,“人家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
“要我说兄弟,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很明显人家姜楚对你压根没有那个意思。”沈言一副真情实感的样子劝着他,凭他多年混迹在情爱场中的经验,姜楚对他没感觉的。
陈纪何仰头喉结上下滑动,一口气喝光杯中的烈酒,放下酒杯淡淡的朝着沈言开口,“你今天的星座运势说,你有血光之灾。”
沈言手中捏着的花生米掉在了地上,要不要这么狠?他只不过说了句实话,陈纪何就咒他?不过他才不信那个。
陈纪何这么多年,沉迷于算命啊,星座运势啊,沈言就没见过哪个人像他这般封建迷信的。
“现在已经晚上九点了,再有三个小时今天就过完了,我怎么可能有血光之灾。”沈言毫不在意。
陈纪何挑了下眉,没再说什么,只是先回了家。
深夜十一点半的时候,陈纪何赶到医院,看见了嗷嗷哭喊着的沈言。
“何何,呜呜呜。”看见陈纪何走过来,沈言举着一只被包扎的跟粽子一样的手一头扑进陈纪何胸膛里,“造孽啊,我今天当真是有血光之灾啊。”
“陈主任?”
陈纪何听见声音回头,看见姜楚,以及被她扶着的周棠棠,他立刻伸手把沈言推开了。
周棠棠还以为自己认错了,没想到真是陈纪何。
“呦,这不是沈老板么?沈老板的手这是怎么了?”周棠棠惨白着一张脸,如此虚弱也不能阻挡她和沈言吵架。
“我这是见义勇为,倒是您老人家脸白的跟鬼一样,大半夜出来吓人。”沈言回怼。
“她这是怎么了?”那面两个人吵着架,陈纪何趁机凑到姜楚身边问。
“急性肠胃炎。”看着对面两个加起来都不一定能满三岁的人,姜楚也客套的问了下沈言的情况,“他的手怎么受伤的?”看起来蛮严重的。
“酒吧有人闹事,他去劝架,没想到人家合起伙来打他了。”来龙去脉在沈言把陈纪何喊来医院的路上就已经说了。
姜楚:“……”
沈老板好惨,但是有点好笑是怎么回事?
周棠棠需要输三瓶药,而沈言只需要打一针破伤风,沈言打完针后,陈纪何跟姜楚说,“我在这陪你吧,等她打完针后送你们回去。”
“喂喂喂,陈纪何!你不想当人也不能当狗啊,我呢?我不需要人送的吗?”
陈纪何这个见色忘义的狗东西。
“你送沈老板回去吧,棠棠这里还需要好久的。”姜楚还是把陈纪何劝走了,毕竟他明天还要上班。
“楚楚,你不对劲。”等陈纪何和沈言走了之后,周棠棠摸着自己的下巴盯着姜楚。
“什么?”
“说,你和陈主任,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朋友吧?”姜楚也有点不确定,陈纪何最近无处不在,就连姜楚对他们之间关系的定义也有点迷茫。
“这么简单?我瞅着不像。”
送早饭
秋去冬来,北城温度骤降,姜楚窝在温暖的房间里,穿着毛绒绒的家居服,坐在客厅茶几前的地毯上,背靠着沙发翻着手上的书。
陈纪何端着一盘洗好的草莓走过来,挨着姜楚坐下,拿起一颗塞进她的嘴里。
姜楚指着书上的一道例题,嘴里还有没来得及咽下去的草莓,“为什么我得出的结果和答案不一样?”
陈纪何抽出一张纸巾擦干净手上的水珠,看了一眼她的计算过程,指尖轻轻点了下某处,“这里算错了。”
姜楚开始重新计算,陈纪何负责继续往她嘴里塞草莓。
这是陈纪何的家,最近这段时间,只要陈纪何周末在家,他们都是这样的状态,姜楚会在他家看书学习,有不会的方便陈纪何教她。
学累了之后,姜楚放下书,看向盘腿坐在旁边的男人。
陈纪何穿着一件软糯的白色毛衣,额前散落着碎发,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膝盖上放着电脑,修长的手指快速敲打着键盘,专注的盯着屏幕。
看着一点也不像是快要三十岁的人。
在姜楚备考的这段时间里,陈纪何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而且丝毫不求回报,使得姜楚愈发觉得自己有点离不开这个人了。
“怎么了?”察觉到姜楚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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