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去卫生所,一瞧竟然是他有问题?!”
顾莞宁很久没有听到这么劲爆的的八卦了,虽然讲的很平淡,但架不住她会自己脑补,还催促:“后来呢?离婚了吗?”
谢沛玲:“……你长点心,不是让你当故事听的。”
她清清嗓子,继续说道:“后来,后来就发现那女同志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最后两家不止离婚了,还把事情闹得沸沸扬扬。”
大夫当然一瞧就瞧出了女同志是黄花大闺女,但只以为是婚前的检查,婆家想知道儿媳妇儿能不能生。
徐雅茹用蚊子大小的声音问:“小晚,你们俩晚上除了睡觉还做别的吗?”
谢沛玲像拷问犯人一般重复了一遍,“都做些啥?”
顾莞宁:“……”
得亏这床四周都挂着衣服,挡住了外面的灯光,不然她现在看起来一定像煮熟了的大虾,红彤彤的说不定脸颊还冒着热气呢。
在两人的注视下,她说话吞吞吐吐:“没、没什么。”
谢沛玲≈徐雅茹:“!!!”
谢沛玲:“那还得了?”
她这声一时愤怒没控制住音量,被桌子旁围着小声聊天的男同志们听到。
顾则慎听出这是媳妇儿的声音,忙问:“咋了,玲玲,是不是出啥事了?”
床上,顾莞宁着急一把捂住她妈妈的嘴,用眼神求救大舅妈。
徐雅茹犹豫着回道:“没事,我们接着说。”
顾则慎:“哦。”他不放心地又看了两眼。
谢沛玲把女儿的手扒拉下来,猛地坐起又是阵动静。
顾莞宁闭眼大声道:“我刚才翻了下身,大舅妈没压到你吧?”
徐雅茹:“……没有没有。”
谢沛玲现在就是生气就是愤怒,但她也不知道该咋办。是出去直接拆穿那个姓程的骗婚把人赶出去?还是先憋着等会儿找机会告诉孩子她亲爹?
谢沛玲脑袋瓜子嗡嗡的,感觉气都喘不过来了。
怕乌龙闹大,顾莞宁只好发动脑筋编瞎话:“不是,妈,不是你想得那样。”
徐雅茹也坐起来,她动作轻,抬手点了点顾莞宁的额头,“什么这样那样?你个孩子懂什么?都是骗你的。”
顾莞宁:“……”
她……她就好憋屈啊,这要她怎么说?
“就……我……我……之前不是好多人被抄家么,我我我在废品收购站里见过那种画。”
谢沛玲耳朵一支棱,瞬间反应过来,“什么书?是不是你二哥带你去的?”她咬牙切齿,“我就知道,这个顾鹤庭!”
顾莞宁:“……”
她小声嘟囔:“对不住了二哥。”
徐雅茹也反应过来,顿时松了口气。
同时,在继程砚洲之后,顾鹤庭也一连打了三个喷嚏。
床上,谈话还在继续。
谢沛玲思来想去,觉得还是把真相告诉孩子比较好,不然孩子心里觉得亲爹就是丁富贵那样的人。家里就是因为丁富贵变成这样,孩子嘴上说着不认那个人当爹,但心里肯定是难受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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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后算账◎
时间在喜怒哀乐中飞速流逝, 很快到了该分别的时候。
聊天的三位女同志早就熬不住,歪歪扭扭睡过去。顾老爷子上了年纪,也不大能熬夜, 就躺床上扒拉开四周的遮挡, 边眯觉边听别人说话。
谢明望去隔壁值班室瞧过, 炉子里生了火,老战友和衣在值班的床上睡觉。
顾莞宁她们要搭六点的运输车去火车站,提前半小时就得到北门。
四点刚过半, 程砚洲用这边的火熬了点粥,热了热干粮当早饭。因为找人垫钱买了房子, 但是还没打扫, 她们几个打算到京市后先头几天打扫房子,所以自带了几斤粮食和家里剩下的菜以及一块腊肉。
再就是些阳市特产,要送给他们借住的主人家里。
熬上粥,程砚洲想了想把粮食和大部分干粮都拿出来, 他们就带今天车上吃的两顿,完了到京市再买。
反正他们手头有钱有票。
程砚洲跟顾鹤庭一提, 他立马去问这里的粮食袋子在哪儿。
顾则慎带他去床后面,两张双人床脚对脚放着, 一边紧靠墙,一边留出了三十公分放了俩木头柜子。
柜子高度刚过膝盖,平时就放些杂物, 这面背光, 只有墙最顶上开了扇小窗, 有点阴凉, 粮食放柜子上正好。
四个人干活五个人吃, 平时看病吃药再花上点, 实际并不怎么宽裕,为了能吃饱就把大部分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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