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声音越放越轻。
“那也不用你去准备。”他迟疑很久,明知这是在犯禁的歧途上越走越远,还是心软许诺给她,“反正联系方式都有,有需要就叫我吧,我会来陪你。我的上班时间你也清楚。”
“只是陪我?”
“嗯。”
最后那一揽的风情,太像是甘醇的清酒,是苦是甜,道不分明。换作另一个不幸的平行世界,早识风月的少女,已被命运推着,沦落成一位寂寞的幼妻。她会为压抑的不甘去买春,也卖春,轻贱皮囊。真正的动情却成遥不可及的奢侈。
若真如此,他是否就能毫不犹豫带她远走,献尽平生最后的轻狂?
他想占有她,想要她长留在身边,保有野蛮生长的本性。
或许是错,错得离谱,但他至少还知道,机会摆在眼前的时候,不该白白空过。
二十一点三十三分,他收到她发来的消息。
大钟走下台阶,迎着狂风,步入顾影闻声的幽暗桥洞。他决定去找她。明知放心不下、多管闲事只会遭她嫌,他也要去。
“我来接我老婆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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