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我把录音关了。这样,你愿意跟我说点吗?就当是为了那孩子。”敬亭说着,关掉录音笔,放在桌上,“平心而论,你看着不像那种借教师职务之便、专摧少女的人渣。我猜,多半是小钟先投怀送抱、你来者不拒吧。”
“别这么说她。”
这似曾相识的反应让敬亭默然许久。这两个家伙不仅在难对付的那方面一模一样,连把她当外人都一模一样。她实在觉得有些荒谬,又想拍桌而起,又觉这憋屈的气根本无处可发,按捺着性子端坐。
“你想认真?但你能认真到什么地步?养成外室,然后多耽误她几年青春?”敬亭哂笑,“她只是父母离异,再怎么说,也是名副其实的富家千金。或许你想明媒正娶都不够格。”
大钟徒劳地嘴硬,一句“误会”已说厌了。
“若真是误会,你就不会还坐得住,挨我这顿莫名其妙的骂。把话挑明了吧。我最不想看见,小钟不再是她自己,变成附属于你的某种东西。”敬亭到底是坐不住了,“小钟是我唯一的女儿。如果她因为你有什么好歹,不管你后台有谁,我会跟你同归于尽。”
“放心,我不会让她这么做。”大钟叹一口气,似终于收拾好心情,挂上完美无瑕的假笑,“因为躁郁,还是精神分裂?初中她停学了一年,这才比同年级的孩子大,也是同样的缘故?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她会自杀。”
这下轮到敬亭哑然无语。
她不明白小钟为什么连这种事都要跟男人说。小钟已经投敌这件事,明明在出门前就已意识到,但再度被清楚地揭开来,还是刺痛无比。
这场面谈,大钟看似被怼得不敢出声,实际他才是有恃无恐的一方。
威胁的话虽是放了,敬亭却不敢背着小钟真拿他怎样。
就像不能因为沉迷伤身,毁掉她喜欢的玩具?
何况猫已经死了。纵然小钟想找别的慰藉,一时间找得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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