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亮慢吞吞道：“……紧张。”
申凯歌撇了林了了一眼，把他的手掀下去，笑着把孔亮拉过来：“昨天跟北美战队打练习赛，你看起来一点都不紧张。”
林了了被挤到边上，凉凉道：“是啊，巡林人的棍子砸人咚咚的，耳机里全是音效声。”
孔亮脸色发红：“我……我不是……”
林了了：“不是故意把敌人打死的？”
孔亮：“……”
好像怎么回答都不太对。
林了了见他低头又不说话了，正准备接着问，就被申凯歌侧身挡住了目光，哼着小调翻个白眼，突然想起个事：“诶对了，听说a组第三名，是那个vic战队——那个队今年从次级联赛上升，就a组积分前三晋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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