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斯年深吸一口气,“阿殊,给个痛快吧。”你究竟想干什么?
“痛快?”郑殊立刻从床头翻过来,一把坐在俞斯年的腰上,双腿一夹,恶狠狠地说:“不知道老子吃了半个月的素了吗?我想开荤!”
虽然过得滋润,但身体空虚,俞斯年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直瘫痪人士做借口,吊着他!
过分!
俞斯年差得被他的一屁股坐瘫,苦笑道:“阿殊,你的吨位是不是又增加了?”
“怪谁,谁让你天天就知道投喂我?我不长胖对得起你哄我吃下去的东西吗?”
合着还是他的错了?俞斯年憋着笑,扶着郑殊的腰摸了一把软乎乎的肚子,心说这养得油光水滑的,也该开吃了。
他抱着郑殊的腰突然一个反转,就把郑殊压在身下,正要对人做点什么,然而手机却响了。
“谁这么不长眼色?”郑殊怒道。
俞斯年把手机拎过来,冷笑一声,“可不就是没眼色吗?”
“谁啊?”
俞斯年把来电显示转给他。
郑殊看着这一串号码,感到疑惑,“这是谁?”
“谢章。”
郑殊:“……”这都不配拥有一个名字啊。
俞斯年把手机丢到一旁,任他响着,然后一口吞掉了他迫不及待的小太阳。
……
等郑殊精疲力尽,又心满意足地摊平在床上,就看到俞斯年拿着震动的手机去了阳台。
没过多久,人就回来了,他迷迷糊糊地问:“这老人渣想干什么,这么晚还来找存在感。”
“他想跟我谈谈。”
郑殊睁开一只眼睛,“谈什么,父子感情?”
“他说,只要我愿意,他的一切都可以留给我。”
郑殊沉默了一会儿,眼神有些呆,“我好像被你弄得脑子宕机了,我记得他有儿子,有女儿,王家的人会同意?”
俞斯年被郑殊的形容逗笑了,把瘫成一条咸鱼的人抱起来去了浴室,“他说这点不用我操心,不过据我所知,王慧琴正跟他闹离婚。”
郑殊立刻来了兴致,一扫奄奄一息,“离婚?”
“嗯。”
“那他儿子呢?”
“若我是谢博文,这样的爸不要也罢。”俞斯年说到这里,嗤笑了一声,“王家倒是乖觉。”
“谢章这是被放弃了?”
“扶了二十多年都没扶起来,留着就是累赘。”
“那他最好死心别来找你,否则看我呼不死他。”
俞斯年闷笑着把郑殊洗白白。
郑少爷清清爽爽地扑进了床铺,做完运动后全身心舒畅,合该美美地睡上一觉。
他伸了一下懒腰,拍了拍自己的枕头,俞斯年自觉地将手臂伸过来,郑殊枕上之后翻了个身,把自己翻进了男人的怀里,抬腿架在人身上,美美地闭上眼睛。
自从两人滚在一起之后,郑少爷就不喜欢夹被子了,喜欢夹人,跟个八爪鱼一样,把男人死死地钳制住,弄得俞斯年总是在分被子和不分之间反复抉择。
到现在也习惯了,没有大少爷的手脚并用,还有点不适应的空虚,完美诠释了什么锅改配什么盖。
“对了,下周,谢晟风去g市考察。”俞斯年道。
郑殊从善如流地问:“你是不是也要出差了?”
俞斯年笑了笑,“没必要,我安心地等结果。”
“哦。”郑殊彻底闭上了眼睛,但半晌之后,他蓦地睁开,震惊道,“不会吧,谢家是疯了吗?”
“本来就是一群疯子。”
尝到邪门歪道的巨大甜头之后,当再一次碰到同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会迷途知返,弃之不用,只会更肆无忌惮,目无法纪罢了。
沉默了一会儿,郑殊问,“谢晟风知道吗?”原书中是因为傅若飞的一个电话,让他侥幸逃脱的,之后才有抓住把柄,反败为胜的大结局,现在时间提前了。
“这就是他下的饵,乖,睡觉。”
郑殊由衷叹道,果然两位大佬联手,谢家只能自取灭亡。
一周后,莫家老爷子八十大寿,在莫家老宅举办。
郑殊跟俞斯年一同出席,莫林人模人样地跟着父兄在门口迎接,看见他俩,立刻趁机跟着溜了。
“不看大门了?多好的机会,能认识很多人的。”郑殊调侃道。
莫林白了他一眼,“谁爱蹲谁蹲,笑得老子脸都僵了,我就等你们来。”
三人一边说话一边穿过花园走向大宅,郑殊闲聊道:“对了,咱们的影视城有进展吗?”
俞斯年的效率向来超乎众人想象,当初说五天给答复就五天,甚至连计划书都给做了一个全面的可行性方案,直接可以当成一个启动项目来做。
莫林他们当场就要给这位大佬给跪了,怪不得家里的父祖提起这人来,欣赏中带着咬牙切齿,谁都想跟俞斯年合作,谁也不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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