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多亲密,但是也算得相敬如宾。高贵妃之所以这个反应,到底是自己的心结罢了。
想当年,高贵妃进入潜邸伺候乾隆,虽然极得乾隆宠爱,但是到底碍于出身,熬了好几年才被封为侧福晋。但是娴妃却是先帝亲赐的侧福晋,一进府就和她平起平坐,这自然让高贵妃心有不平。
不过这已经是几年前的老黄历了。现在高贵妃身为贵妃,娴妃只是妃位罢了,这宠爱就不必说了,这宫里除了富察皇后谁还能压她?相反娴妃才一直不得皇上喜欢。而她的母家更是在皇上登基后不久就被抬旗入满洲镶黄旗,不再是包衣的身份。她的阿玛更是皇上的心腹大臣,官拜一品。
无论那个方面,高贵妃都碾压娴妃。高贵妃也早就没把娴妃放在眼里,只是有时想起那段往事,心里多少有些不快,这话自然就刻薄了一点。
“罢了,不提娴妃了,也是可怜人。”高贵妃摇了摇头,不想让以前的情绪主导现在的自己,又问道,“除了这几个,婉贵人那里没出问题吗?”
她记得这婉贵人也是汉女出身,家境也不富裕,没道理纯妃都出事了,她还安然无恙吧!
“倒还真没婉贵人的人。”说到这里,素兰也挺疑惑的,“按道理说,婉贵人家世也不好,平时也没个宠爱的,平日的赏赐什么的也只有贵人该有的份例,也不知道她怎么撑下来的。”
“谁知道呢?也许她平日节俭吧,这份例够用吧,别管她了。”高贵妃想了一会也想不出原因,就丢到脑后不管了。
这点高贵妃高贵妃倒是猜错了。婉贵人平日的确节俭,但是哪怕位份低,不需要太多的交际,贵人的份例也怎么够使的,平时过的紧巴巴的,自然也是打过把自己的东西送出宫换钱的主意的。
但是婉贵人到底胆子小,一直只是想想而已,却不敢有任何行动。加上黄朵朵近园子后颇得乾隆的赏赐,且每次得了赏赐都要送一份给她这个同住的人,这让她的手头也松泛了一点,对银钱也没有太过迫切,才让她逃过这一劫。
婉贵人拍着胸口,心有余悸道:“幸好之前没打这个主意,不然现在丢脸可丢大发了。”想到这里,婉贵人越发感激黄朵朵对她的接济了。
婉贵人的宫女芍药也跟着连连点头,脸色有些苍白道:“可不是吗?这要是被抓住了。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宫中生活不易,芍药之前还劝婉贵人送些不打紧、没印记的东西送出宫换些银子、改善一下。现在出了这事也被吓得不轻。
她家主儿比不得别人,本就不受宠,要是因为这事再惹了皇上的厌的话,怕是接下来几个月都要难了。
“不过,这宫里宫外传递之事也是平常,以前皇上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也不知道皇上这次为何大发雷霆,重责了这些奴才,这可是伤了后宫这些娘娘、太妃们的脸面了。”芍药有些疑惑道。
“天威难测,谁知道皇上是什么心思呢?别想了。”婉贵人摇了摇头,神情有些萎靡,“芍药你等会给我添个手炉吧,我手有些冷了。”
婉贵人搓了搓有些冰凉的手,觉着这天越发冷了。
“娘娘,您先捧着暖暖手,奴婢这就给您添手炉子。”听婉贵人冷了,芍药连忙倒了一杯茶,递给婉贵人一边忙去找手炉了,嘴里还不停絮叨着。
“唉,也难怪娘娘会冷。原本定了选秀之后就回宫的,但是因为这天花闹的,不仅选秀的日子推迟了不说,这都快近十月了,也没个回宫的动静,娘娘您冬日的衣服可没带几件,这要是冻着您可怎么是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去……”
“想来,怕是要等二阿哥身子好,咱们才能回去呢!”婉贵人捧着茶喝了一口,然后叹了一口气,神情有些恹恹的。
本来好好地来园子玩,结果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也是够晦气的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想到这里,婉贵人有些坐不住了,起身去了书房,准备再抄两本佛经去去晦气——虽然说,这些天她抄的佛经已经有厚厚的一大沓了。
对于这次乾隆大发雷霆、惩处宫里宫外私相传递的行为,后宫上下都有所猜测,总觉得皇上这次有些太过大动干戈了,就连太妃们的脸面都不给。
不过后宫不乏聪明之人,隐隐猜到皇上这么如此动怒,许是不仅仅是后宫失窃的关系,可能还能园子里前段时间流传的天花有关。尤其是做贼心虚的嘉嫔,这些天更是焦虑地厉害。
“皇上到底丢了什么要紧的东西,都查了好几天了,有必要这么大费周章吗?”镂月开云里,嘉嫔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一脸的烦躁。
“香冬,你说皇上猜到了什么,所以这才借着库房失窃的由头查园子吧!”一想到乾隆会查到自己头上,嘉嫔忍不住脸色一白,眼中满是惶恐之色。
虽然香冬自己也慌,但是还是安抚道:“娘娘您想多了,皇上只是在查那偷了宝物的贼罢了,怎么会是查咱们了?奴婢可是听说最近查到了不少夹带出宫的奴才,都送进了慎刑司。皇上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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