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布腾巴勒珠尔:“……”
永璜永琏:“……”
其他人:“……”
所有人怔怔地看着这一幕,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永璜永琏他们虽然早就知道黄朵朵天生神力一事,也不是第一次看到过,但是再一次见识,心里依然觉得很是震撼,而婉贵人更是感觉自己人都傻了。
她不过是想把自己的帕子拿下来而已,用梯子就可以了,仪妃怎么就把假山给推了?这是什么情况?
黄朵朵从容地把勾在加上尖的帕子取了下来,然后还给已经快石化的婉贵人,笑道:“你的帕子已经取下来了,不用拿梯子了。”
“啊,多谢仪妃娘娘。”婉贵人如同机械一般接过接过手帕,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表情。
相比起婉贵人来说,色布腾巴勒珠尔受到的震撼更为强烈。
看着被推到的假山,色布腾巴勒珠尔大脑一片空白,一脸的匪夷所思。这假山不会是假的吧!不然怎么一推就倒了?
黄朵朵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笑着道:“你要不要去试试,看看能不能把这假山在扶正?”
“那、我试试?”被人看出了心里的想法,色布腾巴勒珠尔心里有些囧,但是还是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厚着脸皮跑到假山旁,想要把假山扶正。
但是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脸色振的通红,假山却一点一动的迹象都没有,不由地脸色不由地囧了。
永琏走了过来,有些怜悯地拍了拍耷拉着脑袋、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大狗似的色布腾巴勒珠尔的肩膀,小大人模样地叹了口气,安慰道:“不要太难过,你要知道,仪娘娘和正常人是不一样的。”
“我怎么觉得你这小子在骂我呢!”黄朵朵给了永琏一个白眼,然后在色布腾巴勒珠尔呆滞的眼神中,又脸不红气不喘地把那座他刚才死都推不动一点的假山给扶了起来,然后若无其事地拍了拍手中的灰尘,就好像刚才扶的只是把一件积木模型一般。
色布腾巴勒珠尔:“……”
回过神来的色布腾巴勒珠尔眼神复杂地看着黄朵朵,叹了一口气道:“可叹仪妃娘娘不是男儿身,不然必定是大清、不,应该是天下第一巴图鲁。就凭娘娘的这身天生神力,封官拜爵、封妻荫子皆不在话下。”
色布腾巴勒珠尔很是遗憾,这么好的天赋,怎么就给了一个后宫女子呢?
正在拍手的黄朵朵听了这话忍不住脸又抽了。
怎么一个两个都想让她上战场呢?她看上去是那种会打仗的人吗?她是个彻彻底底的和平主义者好不好?
黄朵朵随手捡起刚才假山被推到断掉的石块,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一把把石块捏成了碎渣。黄朵朵笑眯眯地看着还在感慨的色布腾巴勒珠尔,语气很是温和:“本宫的天生神力,台吉想来也是见识到了,需不需要还要再看看别的?”
“……”看着缓缓散落在地上的碎石渣,又看了看面前的看起来很是和蔼可亲的黄朵朵,色布腾巴勒珠尔觉得自己似乎被什么危险的东西给盯上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道。
“不、不用了,今天已经很是叨扰仪妃娘娘了,臣先告退了,改天再来给仪妃娘娘请安。”说着色布腾巴勒珠尔朝着黄朵朵行了礼匆匆告退了,那匆促的模样就感觉背后有人在追一样。
“你们两个呢?要不要留下继续看”黄朵朵面无表情地看向永璜永琏两人,语气平静。
两人被黄朵朵平静的眼神看得心中一凛,总觉得再留下来他们就要倒霉了,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们等下还要去西苑练习骑射,改日再来看仪娘娘,仪娘娘告辞。”
说完两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朝着色布腾巴勒珠尔的方向追去了。
看着两个人离去的背影,黄朵朵的嘴角忍不住翘起了一抹微笑。
真是小孩子,一点都不禁吓。
黄朵朵摇摇头,收回目光,正准备回去,突然发现旁边还站了一个快要石化的婉贵人,不由地表情一囧,把拳头放在嘴边轻咳了两声:“咳咳,婉贵人不是要去找愉贵人说话吗?时辰不早了,快去吧,别耽误了。”
说完也不等婉贵人有什么反应,黄朵朵就进屋了,她怕尴尬。
婉贵人一步步地目送着黄朵朵进去,直到看不见人影,婉贵人的这才悠悠地问了一句:“仪妃娘娘这是闹得哪一出啊!”婉贵人问这话时眼神空洞,显然还在神游天外呢。
她的宫女芍药也没好到哪里去,愣愣地回道:“奴婢也不知道啊!娘娘咱们还去愉贵人那里吗?”
“……罢了,回去吧!”婉贵人按了按眉心,总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有些荒谬,也没出去的心思了,她只想好好睡一觉,什么都不想。
扶着芍药的手,婉贵人慢慢地转身往自己的住所走去,只是那脚步就像是踩在云端之上一般,怎么看都有些飘忽。
而黄朵朵回到屋子里后,素月连忙让人打水来,和找干净的衣服来,刚才又是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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