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她都能把自己给保全了,以后肯定也能够保全的,你们不用那么害怕啊。”花慧玲续说道。
李桂芝和月眠又对视了一眼,原来钱大猛竟然骗花慧玲说刘桃红母女有金子,拿这个来当做他想要帮刘桃红母女的借口。
难怪呢,刚才偷听到花慧玲竟然帮刘桃红母女找工作,李桂芝和月眠还有一些意外,原来原因竟然是这样。
花慧玲相信了钱大猛的话,觉得刘桃红母女有金子,那可不就得花功夫去讨好刘桃红母女了。
钱大猛还是不高兴。
“妈,你怎么能去赌这种概率呢?万一就出事了怎么办?而且你给她们找的那个工作靠谱吗?是跟着丁玉芳去干的,丁玉芳现在干的那是什么活,那简直就是投机、倒把,那是在走资本主义的作派,这种是很危险的!
你可别不信我的,你自己去看看丁玉芳现在干的是什么事情,她去采购然后放在信托站卖,这是什么行为啊?这就是倒卖行为!不能够因为她通过信托站就改变这个事情的性质的,丁玉芳迟早会被抓进去!”
“你少在这里吓唬我哦,又不是所有的卖东西的都是倒卖。那百货商店还在卖东西呢,供销社也在卖东西,难不成你觉得百货商店和供销社也在搞倒卖,也在走资本主义做派了?”
“那怎么能一样呢!供销社和百货商店那是正儿八经的国家单位,也是正儿八经地录取职的,丁玉芳那个算什么?丁玉芳是自己去找到信托站找活儿干的,那就名不正言不顺的,流程都不对!
你当初到居委会做街道积极分子,那都得有一个流程的,是组织上通过了的,丁玉芳那个算什么啊,丁玉芳做的事情就是很危险!”钱大猛跟花慧玲分析。
花慧玲还是有一些不屑。
“我看你就是对那个陈向好有意思,人家长得如花似玉跟个狐狸精似的,你们男人就喜欢那种女人!你就是想要她到你跟前来晃悠,对吧?我跟你讲啊,那种出身那种成分的女人,我绝对不允许让她进门的!”
“妈,你又在这里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对那个陈向好有意思了,你不要污蔑我!我说了,我看中的只是她们家的金子,别的没有!但是你现在帮她们到丁玉芳那边去找活干,就是很冒险的事情,丁玉芳她名不正言不顺!”
“那李桂芝就名正言顺了?”花慧玲冷笑了一下,对钱大猛说的话十分不屑,“李桂芝不也是自己找到国营裁缝铺去给自己找了外包的活儿的?你说丁玉芳名不正言不顺,那李桂芝又算什么?为什么你就可以帮刘桃红母女到李桂芝那边去找工作,我就不能帮这对母女到丁玉芳那边找工作。”
“能一样吗?妈,你不要在这里混淆概念,李桂芝做的那是手工活,那是要付出劳动,去用劳动来创造价值的,这就不是什么资本主义作派,哪怕是革·委·会的,或者你知道的那些国营工厂的保卫科的来了,那李桂芝也没有什么过错。
可丁玉芳不一样!丁玉芳收购二手货到信托站去出售,那就没有付出什么有价值的劳动,这就是妥妥的倒卖,就是投机、倒把,妈你不会连这个都想不明白吧?”钱大猛说着说着都忍不住抬高声音了。
这让花慧玲有些慌。
“大猛,你喊这么大声干什么?你是生怕别人听不到是不是?我还是觉得丁玉芳是个很聪明的姑娘,相信她不会出事的。
再说了,现在刘桃红母女也已经到国营裁缝铺那边说不要工作了,这事情还能够反悔不成?要是真的这么出尔反尔的,那国营裁缝铺那边会觉得自己被她们当成猴子耍,肯定不会答应她们的。
反正这事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还能改变得了什么啊,就让刘桃红母女在丁玉芳那儿干呗。”
“妈!你还真是,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才好了,我先出去了!”钱大猛气急败坏,夺门而出。
“我也出去了,妈你真是闯了大祸了!为什么非得跟我们兄弟俩反着干呢。”钱二猛说着,也跟在自己大哥身后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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