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国家解救那些烟花柳巷里的妇女,我给她们治病,我觉得很骄傲,因为我不仅仅是给她们治了病,还和国家一起,让她们终于远离了那种水深火热的生活。
结果现在我做的这些事情反倒是成了错的了。我真的不知道到底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是应该的,什么是不应该的,为什么好端端的一件好事就会危害到国家的安全了,我真的不懂,不懂……”
李大爷边说边叹气。
月眠是真的心疼了。
李大爷都已经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按理说什么都经历过,什么都看过,应该是已经看透了才是,可是现在却让这么一位老人家想不通这些问题。
看来几年前“红袖章”们。对李大爷的迫、害,已经给李大爷的身心造成了很大的损伤。
“师父,治病救人,一直都是行善积德的好事,从来都没有变过。只不过是现在有一些人太坏了,您不要动摇您从前的想法,您一直没有错。
公道自在人心,您没看到今天那些‘红袖章’想抓您,但是大家都选择出来帮您吗?说明大家都觉得您没有错,觉得您有错的,只不过是那少数几个人罢了,不过那少数几个人手里的权力比较大而已。
师父,你不要想那么多,就要好好生活,好好注意身体,您要相信我,现在这样的日子真的过不了几年了,就会变好的,信我。”月眠也不好直接同李大爷说什么,只不过用一个十分坚定的目光看着李大爷。
李大爷看着月眠的神情,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很相信她了,于是点头。
“好,我相信你。”
“嗯。以后也要注意一些,除了你们这个院子的,其他外人不要轻易见,不要给‘红袖章’们治你的机会。”
……
月眠和陆珩又在李大爷这里呆了一会儿,李大爷给她开了几副安神安胎的方子,两个人这才离开。
离开前还把他们给李大爷买的几条猪肉给留下来。
……
两个人骑着自行车回去。
因为今天在李大爷这里耽误了挺长的时间,两个人就决定抄近路。
说巧那还是真的巧,他们抄近路回家,快到他们大杂院的时候,就听到钱大猛和钱二猛在吵架。
“大哥,你什么意思?你是真的要娶田二丫了是吧?这个我不管你,可是你不能把陈向好推给我!你的病能治好,难道我的病就不能治好吗?
你的病治好了,你可以娶田二丫,那我的病治好了我也要娶,你有田二丫,我就找李二丫,吴二丫,周二丫……可是不能把陈向好推给我。”
月眠和陆珩听到钱二猛的声音,立马觉得又有好戏可看了。
夫妻俩很默契地推着自行车躲到一边去。
“我什么时候把陈向好推给你了?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可以找媳妇那你也可以找啊,都是各凭本事的事情,我又没有阻止你,你在这里冲我喊那么大声干什么?你真是有病,今天出门的时候好好的,怎么就一会儿不见对我就是这个态度了!”
“少在这里装蒜,咱们去李大爷家抓人,凭什么你来抓李大爷,而我却被你派着带走陈向好?你不就是想让我多接近陈向好一些吗?
你从小就看不起我,你从来都没有把我当成亲弟弟,你只不过是把我当成你的跟班,你觉得我可以利用,可以指使我给你干这个干那个的是不是?
告诉你钱大猛,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要以为你在我面前装得人模狗样,一副很关心我这个弟弟的样子,你是什么样的人,你怎么想我的我还能不知道,已经有人告诉我了!”
“我怎么想你的?是不是陈向好告诉你的!我跟你讲,如果你真是从她那儿听来的,那她肯定是胡说八道!她是什么人啊?她就是一个妓、女的女儿。
她说她爹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呢,说不定是她妈当纺织厂女工的时候还悄悄的重操旧业,做以前那些龌龊事,才有了她的。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陈向好她妈就品行不端,那种女人的女儿她能好到哪里去,她也是个品行不端,满脑子心眼儿的,她胡说八道你也信!”
“钱大猛我告诉你,不是陈向好告诉我的!我是从别人那儿听到的,反正我早就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了,你少在这跟我装!”钱二猛越说反而越气了。
陈向好有多老实他还不知道吗?这些年陈向好那是到处打零工,挣的钱都给他们兄弟俩,半句怨言都不敢说,这么老实的人怎么可能满脑子心眼儿呢。
听钱大猛亲口说陈向好心眼多,钱二猛更是相信了陈向好的话,觉得钱大猛肯定就是瞧不起自己。
更何况今天钱大猛让他一个人把陈向好带走也是事实,这不就是想让陈向好捆绑得死死的,让他怎么样都摆脱不了陈向好吗?
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是他们这一群“红袖章”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他们兄弟俩和陈向好来往很密切。
现在钱大猛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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