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也垒四五层,把白菜根朝里,翠绿色的邦朝外,摆在一起整整齐齐,让人看着都舒服。
姜晚婉回来看到院子里面的芥菜萝卜土豆,又看到屋里的大白菜,进屋连包都没摘就开始夸。
“小也你太厉害了,竟然把院子都清理了。”
“咱们晚上用土豆炖白菜,放红薯粉吧。”
白菜越炖越香,炖得软烂,会炖出白菜特有的清香味道。
秦小也光是想都要流口水了。
“好呀,我帮你打下手。”
姜晚婉把米饭先焖上,粉条泡上。
秦小也则蹲在旁边打土豆皮。
她头发长到肩膀,露出女性的柔美,个子高身条好,生完孩子肚子上一点赘肉没有,比以前还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母性光辉。
姜晚婉从墙上挂着的红辣椒干串上撸下五六个红辣椒,扔到燥坑前边快要熄灭的火星子里。
“算算日子,含章哥要过来了。”
秦小也手狂抖了下,差点把手指盖片下来:“啊。”
她和程含章从在一起到生孩子,没怎么聊过感情,相处最多的时候他生死未卜,很多事就没有深究。
现在他的身体没有全好,也有半年活头,秦伯棠还在这,说不定就好了。
她私自怀孕、产子、逃婚的事,程含章肯定要和她从头清算。
秦小也看着手里的土豆,土豆变成小小分坟包……
程含章,让她又爱又不敢面对。
姜晚婉看她生无可恋的样子,猜到她心里的复杂。
有好戏看喽。
晚上秦伯棠和姜隽先回来,沈行疆回来的晚一点。
饭菜端上桌,秦小也双眼呆滞的问秦伯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人失忆?”
往嘴里狂炫白菜土豆粉条掺辣椒的秦伯棠差点呛的喷出来,他勉强优雅的把咳意止住,用粉色的手指擦了擦嘴角。
“算算日子,你家程大郎就要回来了,你怕了?”
说着,他意味深长的瞥了眼沈行疆。
还有你,沈二郎。
秦小也没听懂:“什么程大郎?”
姜晚婉捏紧筷子,不太确定道:“他该不会在内涵含章哥是武大郎吧……”
李玉干活顶一个半三柱子
姜晚婉转眼又想到。
他何止内涵了含章哥,还内涵她和秦小也。
一个是西门庆。
一个是潘金莲。
哦,沈行疆也跑不了,指不定在他心里扮演了什么角色。
秦伯棠颇为惆怅地摇了摇头:“没想到竟然是你最先领会我的意思。”
姜晚婉:“谢谢,我并不是很想理解。”
秦小也闭上眼睛,默念心经咒语,不能冲动,千万不能把碗凿他脑袋上。
要凿,也要等程含章身上的毒都解了,再凿!
秦伯棠仗着自己有利用价值,吃饱喝足擦干净嘴,嚷着要打牌。
“我已经很久没玩了,我的心痒得像是有万千只蚂蚁在爬,你们必须给我找一副扑克陪我玩,不行就帮我问问这附近有没有做局的地方,我要去玩!”
来到这已经有段时间了,他想打扑克牌。
秦小也崩溃:“大哥你以前可是穿金戴银的,你瞅瞅你输的就差欠一屁股债了,还玩!”
最后还是姜隽出马:“明天我领你去骑马。”
秦伯棠没骑过马,痛快同意了。
送走秦伯棠这座瘟神,秦小也站在院子里感慨:“你弟弟真好,连这样的大犟种都能降服。”
姜晚婉也挺佩服姜隽的。
秦伯棠对别人疏远又刻薄,却能被他三言两语喊走。
吃完饭,洗漱后就歇下了。
姜晚婉最近有点累,躺在被子里浑身都透着疲惫。
沈行疆把室内小门落锁,把玻璃门的门帘拉上,走到床边伸手帮姜晚婉按摩胳膊,揉腿。
姜晚婉舒服的眉心舒展开:“沈师傅手法不错,好舒服。”
沈师傅捏着捏着,姜晚婉就感觉不对劲,他温热的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脚腕摸到大腿。
姜晚婉刷的睁开眼睛。
她裤子呢?
“你……唔……小也……”
沈行疆堵住她的唇,撬开她的唇瓣去品尝里面的温软香甜。
有段时间没做,沈行疆动作急切,也有些重,姜晚婉在狂风暴雨中失去神智,任由沈行疆搓扁揉圆。
结婚这么久,沈行疆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随便都能触碰到她敏感的地方。
他微凉的薄唇从她耳边滑过,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下面用力侵略,耳边的刺激,不堪重负的力量,把姜晚婉拆开又重组,重组又拆开。
姜晚婉怕发出声音,激情时咬住他的肩膀,在他肩膀锁骨上留下十来个牙印。
沈行疆把她的唇吻得湿润,汗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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