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避的目光和动作。她知道人家也不一定有什么恶意。拜天所佑,她很健康,目前也没受到大的伤害。但自从那天见到陶砚瓦,陶砚瓦又帮了她,特别是在网上看了那些吹嘘的材料之后,她心里隐隐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她感觉上苍对她太好了,让她认识了一个她从来也没遇到过的好人。
她很执拗地对陶砚瓦说:叔,你得再抱抱我。
陶砚瓦就抱抱她。
不行,还要再亲亲我。
陶砚瓦就亲亲她的脸颊。亲的时候,分明有泪水往下流过来,陶砚瓦尝到了咸味儿,还有丝丝奶腥味儿。这两股味道把他的矜持和理智彻底击垮了。
他嘴里说着:孩子。
常笑说:叔。
两个人就一起往床上躺。
陶砚瓦很享受常笑的抚弄,他们很默契地搂在一起,互相从对方那里寻找爱的最新体验。常笑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可一到床上,就象是换了个人。
陶砚瓦想先细细欣赏她的身体,常笑竟然没有了最初的羞涩,她十分配合地转动展示自己,包括最隐秘的部分。陶砚瓦则象是一个解剖学专家面对一个标本,看得很细很细。
他说:年轻真好。
常笑说:不年轻了,老了。
陶砚瓦问:高兴吗?
常笑闪着泪花花的大眼睛说:高兴,就和做梦一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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