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衣皱了皱眉。
怎得不穿肚兜?嗯?
骨骼分明的大掌略有些冰凉地从下摆探入,紧凑着在耳边炙热地吹出一气后,雩岑略有些怅然的思绪顿时被男人不正经在胸前作乱的大手扯回,浅浅的惊呼声中,轻薄的内衫已然被零随解开,大敞的领口半露春光,紧对着帐外明晃晃的天空。
你你你臭流氓!
随手往后抛出的石子击散了束起的帐帘,光芒一寸寸被撩下的长帘吞噬间,零随却而欺近身前,吮吻上她的脖颈,气息渐喘间,竟把雩岑的整个上身都剥了个干净,卡进双腿的身躯隐约可以撞到某个正顶着她腿心的粗硬。
孤想你了。
男人一路吻上酥胸,外袍已然被解开,眼看着便要来一次羞人的白日宣淫,却被小姑娘反抗的小手反捂住了躁动的薄唇,有些不情愿道:
我我正烦着呢。
毕竟乐安的事还没谱呢。
方才哄着哄着说是不告诉,可不戳破的情况无非将她与傅溪的关系推向死路。
你还是不够了解男人。
拂动纤腰的大掌逐渐变得火热,零随颇有兴味的长望了她一眼,却将小姑娘看得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你你你有事说事,打什么哑谜!
孤说男人笑着吻上她的唇角,好似瞧见了什么极有趣的小玩意,你这呆脑袋还是想不通麽
男人迷奸女子或许容易些,可女子趁酒醉反上了男人,孤道还是头一回听闻。
噶?
脑袋卡壳,雩岑像是猜到什么,却好似瞬间有些转不过弯来。
若非是那傅溪愿意,那丫头才可得逞真正喝醉酒的男人软塌塌地若一滩烂泥,骨头都硬不起来更何况那话?大多酒后乱性不过是个借口,但就算换个角度说,一个男人酒醒之后,就算没有了过程的记忆,可身体终归是诚实的。
你是说?
雩岑眉头轻皱,便听零随闷哼一声隔着裤子有些急躁地顶起她的腿心来,深喘一气才道:
军中除了你与她之外可没有女人可那人醉酒的那一日,你恰也不在军中。
男人眯了眯眸,当真是把人当傻子糊弄。
你才是傻子唔!
雩岑被深吻一气之后方才睁开,捶着男人胸膛的小手却被吻得软绵绵得毫无力道。
这是在白日等等璟书还要回!
他归他的,关孤何事!
某个男人急躁地已经脱到了只剩最后一层衣物,雩岑猛烈地反扯着自己的亵裤,比方才乐安的抗争有过之而无不及,一脸我与屁股共存亡的可爱表情,扑哧逗乐了方还一脸坚持要上弓的零随。
那便不做了。
男人说着,竟也从善如流地放开了手,令得没见过这等场景的小姑娘一愣一愣的,不知零随又要搞什么计谋。
却见对方颇为痞气地将脸凑近,晃了晃示意道。
真是啃死你!
雩岑俏红着脸僵持一瞬,终还是凑上前去狠狠吻了三下,略表嫌弃地将对方的脸推开后,却猛然听闻外头传来一阵人声嘈杂的跑动声。
今日全阵军演。
零随恶劣地笑了笑,小姑娘才后知后觉,自己不过被男人摆了一道,顺带反占了她一堆的便宜。
然在雩岑转过头去讪讪穿衣时,男人已然将那个放在桌上的巨大包裹解开,裹布下,十数套各色衣裙从上到下齐齐整整垒成了一摞。
嗯?倒是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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