雩岑这等神采奕奕的模样与方才的熟睡大相径庭,饶是活了几十万年濯黎的也被惊得一愣,仿若刚才睡得迷迷糊糊地小姑娘只是他的一个错觉。
然而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姑娘却趁此机会已是俯身辗转而下,香舌轻勾,极其湿漉黏腻地舔上了胸前暴露在空气中的缀缀樱红。
唔岑岑儿身子立即极为敏感的颤了几颤,濯黎饱经风霜的厚脸皮望此却是莫名泛出几分稍显害羞的微红。
其实从他十几万年前入官出仕之前、尚为富商之时便早已混迹于众多风月之场,哪等淫肆放浪之事未曾观过、看过,但去此场所多半都是打探消息、逢场应酬居多,他为人倒是对此方面冷心冷情,就算是清一色有才有貌的清白歌姬,也不屑去多碰一分,倒并非他天生洁身自好、万花丛中不染红,只是单纯觉得枯燥无味罢了。
颇觉男女之事只是单纯的肉体相碰、性器相交的初哥儿濯黎,却在近几百年实实遇到自家小姑娘之后,才突觉阴阳情事之玄妙,却只能在压抑的情欲浓得化不开的深夜微臊着脸自己食髓知味地动手疏解一番。
然是越到后面,越欲罢不能,寻常的双手刺激已是让他涨硬得一两个时辰难射,遂开始心思灵巧地打起雩岑的主意来。
从一开始偷偷摸摸地拿手绢,再至后来的衣裙、肚兜、亵裤等等,濯黎一边心下暗唾自己这番极为变态的行为,一边又十分喜滋滋地配合着春宫图射了一遍又一遍。
好在雩岑天生神经大条,这几百年来倒也没有察觉男人的这番偷窃活动,偶尔察觉少了一条亵裤或是肚兜什么的,也只是疑虑是不是昆仑的风太大、或是被其他小动物叼走了,完全没想得太多。
再说以她当时校霸的威名,又有何人敢来触她的霉头,左不过便去再裁几条新的换上,便对这种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于是濯变态便在几百年间的不知不觉之下,足足偷了小姑娘七八条亵裤与各色肚兜若干,有时还会在深夜之时满心罪恶却又沾沾自喜地品鉴一番,并对某件绣着杏雨海棠的桃红肚兜青睐有加。
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神思转回当前,自认为理论经验丰富、遇事举止端庄丝毫不慌的男人,却在雩岑重重地吮咬上他的乳尖时,扭捏得身子都透出一层淡淡的浅粉,其上的俊脸更是滚烫得不像话。
岑儿莫莫咬檀口微张,沉沉喘出几息,濯黎被吻的全身酸软的同时,小姑娘的小手还在上下揉捏、不断兴风作乱。
因沐浴本就穿得轻薄的男人凌乱间外袍已被完全扒下,若破布一般被压在身下,外表看似清瘦的身子却是脱衣有肉,腹间的六块腹肌线条清晰却不显粗犷,反倒更添几分性感有力,漂亮的线条一路延申至下,却被身上仅存亵裤截断掩盖。
然见两腿正中,平日里宽松的亵裤已是高高地撑起一道帐篷,隐隐可见内里巨物的粗壮凶狠,孱弱的布料仿若随时要被戳破一般绷得死紧,欲龙的顶端也因猛然受惊吐出几股黏黏的清液来,在薄薄的亵裤上晕开一朵羞人的湿痕。
本本将军如今胜仗归来,府内正缺一房妾室解闷。神思沉沦间,濯黎盈满情欲的桃眸更显诱惑勾人,恍然扭动着低头便正正对上雩岑蒙着一层迷迷水雾的杏眼,小姑娘趴在他盈白的胸膛之上吮吻得正欢,从两朵樱红逐渐向下移至腹肌再到平整的小腹,口吃不清地突而接上了方才的台词,小郎君不若从了本将军,我便给你赎身,救你出这风尘之地。
一脸惊愕的男人僵沉了半晌,这才胸膛一震、喉结滚滚地闷笑出身,连身上无力的酥麻之感都解了几分,方才反应过来自家小姑娘这是唱的哪出醉戏。
本以为她只是酒后神智不清地耍凶乱性,不想竟还是带剧情的。
女将军与男妓子亏她倒还真敢想。
可是今日,岂非略显仓促。
他本想将此留到新婚之夜,两人交杯合卺之时,浴池之时虽也被小姑娘搅得情欲勃起,但他心下克制倒底还是忍下了,毕竟这千年间也忍了不止一两回了,左不差这一次。
他本为人族,更是将此等大婚之事看得更为庄严重要,他既已将她认作妻子,必也要给她自己的尊重和意愿。
若是她不愿或是身份不合,两人必不会做到最后一步。
这也是他多年备受情欲折熬却迟迟没有僭越到底的原因。
不想今日,倒是雩岑先对他下了手。
濯黎内心左右纠结之间,心下思想碰撞激烈,一面想着应当在雩岑神智清醒同意之时才能行床笫之欢,也算对她有个尊重与交代,一面又思着不若半推半就地破罐破摔,将此番责任都推到小姑娘身上,她也不好责难他什么,而且将来二人早晚是要做得长久夫妻的,行礼交欢早几天也无伤大雅。
哪知男人这厢天人交战间,雩岑迷迷糊糊地小手一扯,已是贴心地帮他做好了决定。
粉紫粗硬足有儿臂长的肉棍随着亵裤的迅速拉下、像是得到彻底解放般弹跳而出,硕大红肿的龟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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