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八日,这是个好日子,我们队所有人提这行李上了去往西宁的火车,临行前老驴特意给我们摆酒送行,并且告诉我们一个好消息,那副字画和那块玉壁全被一个买主看中了,由其是那块玉壁,那个买家是爱不释手啊!估计这两样出手价肯定在一百八十万左右没跑儿,老驴满脸喜色,俩眼放金光,连说我们是他的财神爷。
我又问了问那个宋汝窑的情况,老驴说现在不能出手,得寻觅个好主儿才行,现在倒是有个主儿可以考虑,这人是香港拍卖行的大腕儿,经他的手拍出去的动西价格都超出卖家的理想价位,老驴也想通过这位大腕儿的运做出手,现在正在和这位大腕儿接触,先拍一些小件儿看看。
我托老驴一件事,帮我兑换两万美金,我给了老驴十六万人民币,老驴说够了,不够他给添上。二建当时问我兑换这么多美金干嘛,我开玩笑说要出国旅游!其实这是为方芳准备的,我决定赌一把,我希望这笔钱是给我未来老婆的,如果她以后不是我老婆我也认了!
我以前总是嘲笑那些被女人骗了或是吃了女人亏的家伙是废物笨蛋,现在看来我也不咋的,大概这就是大当局者迷吧,估计就算是前面有火坑我也跳了,这就是我!
随着火车飞奔在辽阔的大地上,我们逐渐的离开了北京。我所在的这节车厢里全是我们队的人,还都是卧铺,局里很重视这次工作,费用批的很足,张哥自然来者不拒,有多少要多少!
刚开始坐在火车里大家还有说有笑的折腾,过了一天一宿就全蔫了,都盼望着赶紧下车。正闲极无聊的时候车厢门一开进来六个大汉,这哥几个一进来就先把门给锁上了,然后就亮出匕首砍刀等家伙来盯着我们,为首的一个大汉阴笑着说:“都他妈听好了,哥几个刚从号里出来,手头缺钱,今儿这车厢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把钱准备好,一会儿我收钱,留一块钱我扎丫一刀1
我们所有队员听完这话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几个缺心眼的,这帮家伙真不够专业的,打劫之外难道不会先踩踩盘子,侦察一下清况,这车厢里的人全是一个队的,除了老鬼和两个老队员岁数大了不能动手外,其他的除了方芳是个女的外全是二十来岁年轻力状的小伙子,就拿队里唯一的女性方芳来说估计也不是他们能拿下的,至少我就没少在方芳手里吃亏,这点我最清楚了,郁闷!
那几个家伙看我们一副吃惊的样子以为我们怕了,顿时就得意起来了,为首的那个家伙玩着手里的匕首嘿嘿的阴笑着说:“我在说一遍啊,都把钱给我拿出来,不想见血就给我主动点1
张哥苦笑着劝这几个家伙说:“我们不想惹事,你们还是赶紧走吧,别干这行当了,年轻力状的干点什么不挣钱啊1为首的那个家伙一瞪眼骂道:“少他妈的费话,赶紧拿钱1他旁边的一个家伙好像感觉有些不对,就问张哥说:“你们不想惹事,什么意思?”话音刚落就看见令他恐怖的一幕,只见这车厢里站起二十来个小伙子,而且手里全拿着统一装备,队里发的标准装备之一‘管铲’,这管铲在外行人眼里就是凶器管叉,不过这管铲确实可以当管叉使,磨快了就行,队里发的管铲都是传统老厂子制造的,铲头蘸过火,硬度极高,一铲下去可以把一块板砖扎个窟窿。
现在这二十来把‘管叉’就对着这六个家伙,顿时这六个家伙就傻眼了。领头那个家伙脸色惨白,半天才吭哧出话来,只见他双手一抱拳对我们说:“各位老大,今儿兄弟冒犯了,山不转水转,今各位老大放我们兄弟一马,他日我们必有厚报!今天这趟车就冲各位老大的面子我们不作活了1说完他一扭脸带着那几个人打开车门就走了。
我们所有人都扭头看张哥,张哥说了一句:“咱们也是那种常年在外的人,他们多行不义必自毙1说完就坐下不说话了。其他队员一看张哥不发话自然也不多事,各自找乐子了。我感觉脖子后有人吹气,扭头一看原来是方芳在我背后正调皮的吹气呢,我马上撅起狼嘴迎上去,方芳‘咯咯’一笑往我嘴里插了一根香蕉就跑了!我拿下香蕉剥开皮狠狠的咬了一大口,真出火!
第二天早上在西宁火车站下了火车,又从托运站取下了设备,不一会儿一辆大客车和一辆大货车过来了,下来两个司机和张哥相同互介绍了一下,然后我们把设备装上大货车,坐上了大客车。
从车窗往外看,我们是越走越荒,车外面逐渐的出现了大片的半沙漠的草地,不时的有穿着羊皮袄带着白帽子赶着羊群的当地人从我们眼前走过,远处还能看见清真寺那特有的圆顶。老鬼对我说:“几十年前他来过这儿,那时这里回民居多,吃的羊肉,喝着羊汤,连地沟里流的都是羊油1
旁边一个老队员说:“现在这儿比过去热闹多了,国家支持开发旅游资源,交通也发达了,你看看这些建筑物全是新盖起来没多久的。”就这么边走边聊,到了下午五六点钟我们才到了目的地。
这地方还不算偏,东面离着几公里外就有一个镇子,北边就全是半沙漠化的草地,据一个老队员说往北一直走就是腾格里沙漠,南面离着国道不远,西面也是半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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