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疯了吗?”杀人玩命,从来没见过这么玩命的,在他看来这是同归于尽的打法,虽然这是虚拟网,人痛一下就没事了,但是同归于尽是要算他负的,因为他积分高嘛…
这一瞬间飞隼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见向下急速如风车般翻转的刺莥突然绷直了身体,一道幽兰的极光率先脱离极光刃射中了飞隼的腰部,紧跟着,极光刃带出半圈幽兰的圆弧,劈在同一部位,飞隼赖以自傲的装甲,在刺莥的“风车斩”下,飞隼被拦腰切断…
“轰”的一声巨响,系统自动判定飞隼的主引擎被切破,断成两截的飞隼在刺莥的身侧炸散,系统甚至模拟出了溅散的血肉和碎片上闪烁的电花以及烟雾…
下一秒,飞隼完美复原,而此刻,先前碎散的飞隼残骸还没有完全消失,在溅飞的血迹和一片片飘飞的碎片中,一架浅白色的刺莥,斜举着极光刃,如一蹲天神般傲世独立。
“是你吗?是你做的那个‘回旋螺纹切割’吗?”杀人玩命通过公众频道问道,这是一个稍显稚气的男声。
如同上一次一样,花满屠拒接了对方添加好友,留下了一个神秘莫测的背影,进入了第三场…
…
…
“通源”只是郭煌星中部的一个小城,常驻人口不足十万,但是这里却是整个联邦战气武馆最多的城市,被称为战气之乡,据说,四百年前,战气就是在这里被某位老祖宗修练出来,并逐步发扬光大进而彻底取代了古武。
在通源城中辽河边,有一家名叫“冯氏”的战气馆,四合院形的武馆中铺着一层洁白的大理石,百十个少男少女正在院子中修炼战气,一个十六七岁少年无精打采的从武馆中出来,来到碧波荡漾的通辽河边,赌气似的用力将一粒石子踢入河中。
“垣木,怎么今天这么早就不玩游戏了,还是说,今天在联网平台中遇上高手被生虐了?”一个一身白色短装练功服打扮的女人,跟着从武馆中出来,一张白皙的鹅蛋脸上眉如远山眼如秋湖,只见她嫣然巧笑间艳姿柔媚,举手投足间风姿摇曳,结实的小腿修长,带着诱人的弧度。
她就是武馆的馆主,冯茹荫,而少年,则是她的弟弟,冯垣木。只能说,不愧是一奶同胞的姐弟,随意的一撇,就看中了弟弟的心事。
冯垣木沉默不语,沉默就是默认,不错,他就是那个杀人玩命。
“没关系,下次找个高人来教你两招,再去赢回来。”茹荫鼓励道,她只有弟弟这么一个亲人,母亲在垣木还小时就遭遇事故去世,父亲在她十八岁时,在一场比试中受伤倒下就此撒手人寰,姐弟俩一直相依为命,她独自支撑这个父亲留下的武馆。
“高手?你认识什么机甲高手,这又不是修习战气。”垣木鼻子哼了一声,他也是从机甲菜鸟成长起来的,自然知道怎么成为机甲高手,那就是不断的向强者学习,他现在沮丧的不是因为自己输了,而是没有争取到一个可以学习的机会。
“月倾天怎么样?下次他来了,让他教你几招?”茹荫被弟弟一激将,这也算是病急乱投医。
“就他!”垣木满脸的不屑,“就他那公子哥儿,再过两年,战气都不是我对手了!”
“那可不一定呢!”茹荫走到河边坐下,依偎在弟弟的肩上,想起了月倾天刚刚传递过来的一个信息…
…
花满屠忘记了饥饿,忘记了疲惫,他以一种病态的执着,在中级训练场中连续奋战,对技巧越来越熟练,对刺莥的操作越来越驾轻就熟的他,都记不清自己胜了多少场,他越来越血腥暴力,杀手的本性被他带到了联网平台中,只要有机会,他一律用风车斩将对手斩的四分五裂,而他却未尝一败,他的积分从五位数疯狂的上涨到不可思议的七位数。
花满屠不知道的是,他数个对战视频,已经被对手截取了传到了互联网上,在联邦最有名的机甲交流论坛“飞蝗”的主页,三个猩红的大字牢牢占据了主页头版头条:
“斩!斩!斩!”
这是某个热血机手做的标题,下面汇总了刺莥在一周内,利用各种姿态的“风车斩”斩碎了尽二十余架机甲视频的汇总,这仅仅只是为数不多的机手上传上来的,还有很多没有上传的,自然就看不见。
“又见强悍的刺莥,优雅的‘回旋螺纹切割’变成了血腥的‘屠夫斩!’”
这是某个机手的大胆揣测,把现实中不久前在巴克莱冰洞口大展神威的刺莥与联网平台中的这架刺莥的机手,直接看成了同一个人。
“同样的浅灰色刺莥,同样强大的摧枯拉朽,此刺莥是彼刺莥吗?”
相比于排名第二的大胆肯定,这个帖子排在第三是有理由的,在这个崇拜英雄的时代,对英雄的质疑就是对自己的否定。
“从暴力刺莥的呢称‘青风’,推测其机手现实中名字及职业!”
这是典型的八卦,却牢牢抓住了众机手崇拜中想要刨根问底的心理,排在第四也是相当有含金量的。
而飞蝗的主页背景,也跟着哗众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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