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照这个流血的速度下去,你可能会死,你不能死。”苏幼月不想跟他废话,但还算细心地解释。母亲说的没错,大夫们行医怕的不只是疑难杂症,还有不配合的病患。
对待病患,一定要有耐心。苏幼月心里劝慰着自己。而且,拓跋枭要是现在死了,那群狼必然会回来发疯。苏幼月却不知道,自己的话落在拓跋枭耳中,却是另一番意味。她不想让他死?这还是 再三推迟未曾察觉间,拓跋枭已经杀意尽失。等苏幼月处理好仙人掌,大大松了一口气,回过头来对着他忽而一笑时,他的心莫名像是被蜜蜂狠蜇了一下,霎时收回了视线。人的心脏就藏在身体里,如此柔嫩敏感,时时刻刻跳动,与外伤不同,心脏稍一不对,拓跋枭就警惕得直皱浓眉。可苏幼月又没有给他下毒,怎么可能有什么不对。不过这还是这么多天以来,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笑。简直是莫名其妙的一个笑,她之前还说,这辈子再也不想碰那些仙人掌,这会儿又兀自跑去采,就不怕再扎她一手刺,让她泪眼汪汪地哭?其实这个女人不论是哭起来还是笑起来,都比她生起气来时好看多了。思及此,拓跋枭抬眼又朝她看去,见她已经不笑了,又是一阵无端地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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