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像他还真提过这么一嘴,应该也是说到房子上面说吧?说是他们集团有个就在莎城的楼盘正在发售,如果我要买的话,他可以帮我垫付首付款,他直接买来送给我也可以,说是这样就可以把我爸妈也一起接过来,我们一家从此以后就在这里生活,一家人团聚什么。我记得我当时也就笑了笑,觉得根本没必要回答他。好在我们家比较富裕,并不指望我这几千钱块回去,无非是自己想在爸妈面前表现一下自己也挣钱了,还很有孝心把钱都回来,当然还是给他们带一些好东西,那样更讨他们欢心,有人说老人就是孩子,儿女花时间多回家陪一陪,哄一哄就够了,他们就心满意足了,并不需要挣多少钱,然后拿多少钱,买多少东西孝敬他们,只要有这分心就够了。我觉得这话说得一点没错,尤其是我爸妈,我很了解的。这天晚上我们二院的全体人员在刘院长的带领下去大酒店聚餐,听说也是在他们邰氏名下的一个五星酒店,还听说之前没有这么高档次的,于是大家又都将目光转向我,反正我就生活在阔少光环和阴影下,也许一些事与以往并没什么变化,人们想都要想象出有什么变化来。酒足饭饱后,大家也是像之前过去的一样由二院派大巴送大家回来,当然自己有车的就自己开车回来。我回来后就开始收拾东西,其实如果明年再过来的话,真的没什么好收拾的,只要带上几件换洗衣服回来就可以了,可我现在都没想好明年到底过不过来,有蛮多考虑的,当然最重要地考虑还是和阔少之间的事,如果我继续留在这里,那和他恐怕以后都会处在一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情况中,早晚会被他至深的柔情与强大攻势下而败下阵来,然而我们之间的鸿沟却不是他的爱与温柔所能填补平坦的,这一点我出奇的理性,可能因为这种理性让我始终觉得自己不会爱上他,而因为不爱他才始终保持着清醒的头脑,总之自己在林业哥和他面前是两种截然相反的状态,前者无论他怎么冷漠,怎么拒绝我都狂热得不行,理智与理性更是荡然无存,直至现在我仍觉得他有难以言说的苦衷与原因,而后者无论他怎么热情似火,怎么攻势强大,我都可以当作无视而忽视他的付出跟情意。正在我叠着衣服,想得出神时,旁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简直把我吓了一大跳,稍作停歇,让自己的心稍稍平定一下后,才拿起来看,却是一个陌生号码,心里立即产生了犹豫和疑惑,毕竟这年头骗子比较多,说不定他也等着钱回家过年呢,但它一直在响,不知道是不是认识的人,又或是打错了,所以还是接了。一开始他就自报家门:“白小姐,我是小张啊,邰先生的司机,这是我自己的手机号码,你要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就打这个号码,我随叫随到,这是邰先生交代的。他知道您还不想见他,所以才让我代劳。听说你们二院今天放假了,那白小姐您是准备今天晚上回蓉城,还是明天一早回呢?邰先生知道您一定和你的朋友们一起回去,所以让我把您送到蓉城您朋友那里去,而且他还……。哦,我是说我现在就在莎城这边,所以您晚上过去也可以,明天一早过去也可以,我都赶得上的。”听他说话有点吞吞吞吐吐,我就知道旁边有人在指挥他怎么说话,我也不必说破,我只是说:“不用了,你也挺忙的,我可以搭大巴,或是搭城轨都挺方便的,就不麻烦你了。”说完这话我就想挂了。没想到那头竟挺无奈的,称呼改成‘您’了:“白小姐您这不是难为我吗,这是邰先生特别交代我的事,说要将您安全送到您朋友那儿,您也知道做员工的不易,您就理解一下行吗?”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再拒绝好像就是不理解他,为难他了,够狠的,肯定是后背那人让他这么说的,可我也只能说:“那好吧,那就明天一早吧?”我说完忽然想起那天跟在后面的那辆红色跑车,忙说:“只有你一个人哦!”小张只应付的‘哦’一声,就匆忙挂断了。显然明早也会像那晚一样,他一路跟着护送我,一辆豪车还不够,还要一辆豪车开道。看来我白玫梅本来是要投胎在他们这些富豪家庭里做高贵的千金大小姐的,结果一不留神,就投到我爸妈这小市民家庭里了。这派头,这档次不就是只有千金大小姐才有的待遇和尊荣吗?我想着这些自己都忍不住好笑起来。然而还是有些事我没有预料到。到达东华幼儿园大门口后,我从后座下来,眼睛不禁往后瞄了一眼,却发现后面并没有那辆红车,周围也没有,可刚才来的时候好像他跟在后面的,我心中又不由得有点失望。小张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解释说:“邰先生今天五点时已经飞台北总部了,昨晚来的紧急通知,让他一早回总部开年度会议,本来是要总裁亲自去的,但昨天晚上他老人家突然身体有点不适,血压又高,所以夫人担心让他别去了,这不就让邰先生去了,我送他上飞机后就过来接您了。”我听着这些,想起他那天那个样子,还是忍不住向小张打听起来:“你们邰……邰先生,这几天没像前阵子那样天天喝酒,也……也按时上班,模特队不是很需要他吗?”小张望了我一眼,又点点头:“是啊,我们邰先生可是模特队的台柱子哪,所以这几天又上台了,但状态还是没回到之前,有时还会去喝酒,您知道吗?邰先生以前除了一些场合必须要喝点酒以外,他都很少喝酒的。真的,白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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