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帆风顺吧。”我头也没抬的就想回去加班。可他却急忙拦住我:“错了错了!你要晕倒了,我扶住你就好了嘛,干嘛晕到我怀里啊,所以不会的。”这话差点没让我忍住笑,忙憋住:“邰先生,有事吗?我都陪你聊了这么长时间了,也该回去上班啦。”“你怎么又叫我邰先生,你说咱们是朋友,那叫名字不过分吧?”这话我没法反驳,只能微微点头。他这才一脸满意:“这还差不多。不过,”他又郑重起来。“我告诉你啊,你千万不能再给你那什么同学图纸了啊!你得学会拒绝她的任何无理要求,知道吗?甚至今天又把我的号码给她了,幸亏我这阵不在这边,这个号码以后又不能再用了。还好这个也只是我的私人号码,要是工作号码就麻烦了。看来我要把她弄走,不然你早晚会被她坑了,自己蒙在鼓里呢,连我都受连累。”他很不满的拉长个脸,还撇我一眼。我对他这话也很不满意,嘀咕着:“她就给你打了几次电话,你就受连累……?”突然我又想起他上一句话,立马警惕起来:“什么,你要把她弄走,弄哪去?邰先生你该不会把她给辞退吧?你这少东家一句话或是手指一点可能毁了我们打工妹一世的前途,你可不要……。”“谁说我要辞退她了,我是说将她弄到别的地方去,别在这儿再祸害你了。”听他这么说我就有点反感,毕竟韩冰这样也不能说‘祸害’吧。于是我还想跟他理论。他忙摆手阻止我:“反正比这设计二院更好总可以了吧?”他下保证,却翻着白眼,好像挺不耐烦。可我也顾不得他的不耐烦,非要问个明白不可的架势:“你到底把她弄到哪去?”“现在还没想好。”“那……。”“白玫梅小姐,我们邰氏是民主企业,得征求员工自己的意愿,所以得让你们头去问她自己想去哪呀?”他居然跟我扯这些大道理。我一时还觉得他说得挺有理的,可忽然我觉得不能让他把韩冰弄走,即使比这还好也不行,因为我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于是很严肃的对他说:“你千万不要将她弄到哪里去,比我们二所更好也不能弄去,她就在这里,否则她会恨死我的,她会以为我跟你说了什么,把她弄走的,而且人家本来对你就有浓厚的兴趣,你却这样做,她肯定会以为是我让你这样做的。而且我不妨全跟你说了,她之所以总是拿我的图纸就是因为您邰大少爷老缠着我,她觉得我傍上你这个极品高富帅了,从此便进入你们那高端社会了,过上了衣食无忧、锦衣玉食的生活,那还要这些破图纸干什么,不如给她们这些靠自己奋斗的人去碰碰运气又或者到主管经理那里拿点勤务奖金提成什么的。”“这是她跟你这么说的?”邰逊哲问,看得出他比较意外,还挺气愤的。韩冰的确这么说过,她过来要我的图纸,通常都会说:“白玫梅你还要这些干什么,像我们这些不等不靠自力更生的人才需要拿这些去吃饭,不然就饿死了,可你就不一样了!我不必说什么,大家都不是瞎子,都看在眼里吧?”甚至平日里若瞧见你穿件比较好的衣服或买了什么比较好的东西,她也说这是不是邰先生买的?这一定是邰先生给你买的,不然不会这么合适和高档的。于是她没等我回答就在那儿大声招呼着:“你们看玫梅这身挺好看的吧?是人家邰先生给买哪,看多合身!还是我们玫梅有魅力居然能钩到这么多金还帅的金龟婿!”第一次她这样,我是真想给她几巴掌,后来次数多了,竟然能做到不那么生气和在意,心里似乎在说:“你跟一个心理不太健康的人较什么劲?”大家也由最初的大看热闹到逐渐的无人观战。穿得太好不行,穿差了也不行,她要说你丢了邰先生的脸,也丢了设计二院的脸,她说别人会说自己都穿得这么差,还搞时装设计呢。反正横竖都有她说的。是啊,欲加之罪又何患无词呢?所以有人问我,她到底是你同学,还是你的仇敌?我说你看呢?其实他们也在说,只不过没说得那么出格和狠罢了。今天这邰先生说要帮我报仇将她调到别的部门去,本来对我来说无疑脱离苦水,可我还得反对,真是见鬼的。进了这儿根本就与她掰不清了,还是眼前这位,其实进来之前不就知道掰不清,可不是还是进来了吗?所以我觉得我还是把自己的这些困扰告诉他,让他自己去掂量什么才是真正为我好,他这样坚持到底有没有结果?我这样一个打工妹到底进得了他那样的家庭吗?真嫁进去了又应付得了,又会不会幸福?我想了想,语重心长的看着他:“邰邰逊哲先生,”我忽然记起他让我叫他名字,不过他这全名实在太坳口,还是加了先生,“我们是朋友对吗?”他毋庸置疑的点头。“那既然是朋友就应该为对方着想的,你真的为我着想的话就以后不要再来这儿找我了,我们之间相差太远,如果你跟我一样是在这儿打拼的,或者是小老板,我们都还是可能的,那我也不会这么拒绝你的。”“难道生长在这样的家庭是我的错吗?你不能因为我生长在这样的家庭就剥夺了我爱你的权力吧?”邰逊哲不解而委屈的埋怨。“邰,逊哲你听我把话说完好吧?“我强调。“你知道我为什么从不要你送的任何东西吗?甚至我用过的穿过的都不愿拿回来,因为拿回来她们会问是不是你给我买的,如果我承认,她们会说这就是傍上大款的好处等等,总之还是很多难听的话在等着我,如果我说不是她们又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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