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还说了一大堆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疯话吗?是不是啊?”徐丹亲眼所见似的说了一大堆。我忿忿的挖了她一眼,心里却很疑惑:“她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是不是她刚才在哪里偷看哪?还是小爹刚才跟她说的呢?”于是我说:“他刚才跟你说的?”“是啊!怎么又吃醋啦?呵呵呵呵!”徐丹坏笑着说,并趴到我背上,还调戏似的挑起我的下巴。我看她这样就厌烦,心说:“人家心里正不舒服呢,她还这样发骚。”并将她从肩上扒下去。她倒下去时还故意呻吟一声,表情和声音却是那么快活。看她这样,我真有点生气了,脸便沉下去。`她这才坐起来,有点正经的说:“其实是我诈他的!”“你干吗这样啊?他本来就是个老实人。”我竟忍不住为他鸣不平起来。“看样子确实是个老实人。你不知道他刚才吓得脸都青了,全身直哆嗦。”徐丹说到这又大笑起来。我看了她一眼,心想:“她到底跟小爹说了些什么?值得她笑成这样?”于是我问:“你到底诈他什么啦,把他吓成这样?”“那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更不许骂我啊!”徐丹也把脚放下来,同我一样坐到了床边,打预防钋似的说。
“说吧!说吧!哪这么多废话?”“那我真说了,你听了可真不许骂我喔!”我听这话,便立即硬起脖子,白了她一眼,就要下去。她忙拉住,陪笑说:“刚才不是听玉倩她说你们在楼梯上囔囔着什么上床上床的吗,所以我就说玫梅说她看见你别的女孩上床了,所以她要跟你分手,当然我之后也跟他说了这是我编的,你并没有这样说过这话。”徐丹解释着,但随即又笑呵呵的说:“你不知道他当时吓得那个样子,脸色刷的变得苍白,腿脚都有点站不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所以“我、我我”了半天才说出是怎么回事。”我早以气得是七窍生烟了,但仍忍着没有发作,因为我还想知道那最最该死的小爹还跟她说了些什么。只听她笑嘻嘻的说:“他说他都还没跟你上过床哪!那他总是接你回他那儿干吗,就为做那鸡肉给你吃啊?呵呵呵呵,我才不信……!”“庸俗,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庸俗啊?!上床上床,你怎么就知道上床啊?!”我终于忍无可忍的站起来咆哮着。徐丹惊呆的望了我好半天,感觉不认识我一样。她可能没有想到我也会这样咆哮的冲她吼,也不相信一向温和可人的我竟会这样咆哮,随即也站起来,用同样的咆哮回敬我:“白玫梅你疯了吗?你跟你男朋友吵架你冲我发什么火?真是变态!难怪长这么漂亮都栓不住男朋友的心。”徐丹刻薄的说道,但声音明显没有刚开始时的狂躁,人也坐下了。但我听这话却更加难以接受,因此还咆哮的说:“你还说我呢,自己白白的做了人家几年的小三,结果人家老婆一回来就把你蹬了,你恐怕就差没和人家生……?”“啪!!!”我突然感觉脸上一阵发热、一阵疼痛。我想林业哥刚才也是这种感觉吧?我捂着脸,仇恨的望着眼前同样怒气冲冲的徐丹。真的,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打过。从小到大爸爸妈妈好像都没动过我一根手指头的。没想到今天竟然被她打了。于是我愤怒、仇恨的冲过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她也不甘示弱的揪住我的。我们两个老师就这样像两个泼妇一样撕打起来了。好在她们几个很快就进去了,连忙把我们俩分开,又一边两个的陪我们坐在各自的床上,惊奇的问:“怎么回事?”“是啊,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两个怎么就打起来了呢?”她们这样疑惑而惊奇的问着。但我们俩谁都没有说话,只是气呼呼的怒视着对方。徐丹扎起来的头发被我弄得乱蓬蓬的,像个鸟窝似的。我想我的也好到哪里去,虽然今天自己没有扎起来,而是夹了两个发夹,也不知道掉了没有。玉倩她们四个只能这样你看看我,我望望你,不得要领,当然也不敢单独去问我们俩中的任何一个,以免殃及自己。最后还是我先站起来,拿上衣服,提着淡红色的塑料桶向楼梯下面的洗澡间走去。我想现在徐丹一定在她们的追问下说我们为什么打架,她一定把责任都推给我,说我是因为跟林业哥吵架而疯狗乱咬人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啦?怎么会变得那么暴躁、那么不耐烦?仔细想来徐丹也只是说了几句玩笑话,可我怎么就咆哮呢?又怎么会那么说徐丹呢?可能今晚跟林业哥吵架确实令我方寸大乱了吧?因为跟他吵架,把我最好的同事、朋友都给得罪了。明天我们两个还怎么在一块儿工作?怎么配合给小朋友们上课、陪他们玩呢?当然她也太冲动了吧?怎么能出手打人呢?好像被我说中了一样,莫不是真是这样吧?那徐丹也太可怜了吧?!那徐丹当初是看中他的人,还是看中他的经济条件呢?哎!我怎么也变得这么庸俗了呢?竟然也这么想。自己还不是一样,听了那些话就咆哮如雷,人家原本是开玩笑,而且还打了几次预防针,让你别生气的。不过不管怎么样女人自己真的应该自重些,不能太过轻易、轻率的将自己交付于男人,更不能过度相信他们的花言巧语,忘了自我,否则吃亏的永远是我们女人。所以这次我和林业哥都必须各自冷静的想一想,到底彼此之间适不适合?若真的不适合就早些分了,省得彼此伤害、彼此折磨。而且好像听人说过的,过度相爱的两个人,可能并不适合生活在一起的,因为爱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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