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刘松听了这话,顿时勃然大怒,他连忙冲连城怒吼道:“那又如何?还不是放跑了刘那逆贼?!景琛一样给朕诛九族,绝不宽恕!还有建康东门、南门的守将,一群吃干饭的东西,统统给朕诛九族!”
连城听罢,顿时吃了一惊,不禁心想,握草,刘松这是疯了吗?他情绪波动太大,简直杀红眼了,不分青红皂白,谁都杀啊……槽!这样能解决问题吗?能不能别这么冲动啊……
于是,连城脸色十分难看,他连忙对刘松劝解道:“陛下息怒啊!虽然昨晚建康东门和南门皆发生了激战,但是刘未必是从东门或者南门逃出建康的啊……这很有可能是奸贼们声东击西,迷惑陛下啊!”
连城分析的并没有错,建康东门和南门的两支干的热火朝天的精兵的确只是声东击西的疑兵而已,真正放跑刘的却是把守西门的萧瑾言部下,谢怀玉……
没想到,此刻的刘松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一般,他继续朝连城怒吼道:“朕不管!先诛杀他们九族再说,一群酒囊饭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朕要他们何用?!”
连城听罢,顿时震惊了,他倍感失落,不禁摇了摇头,心想,哎……刘松真是糊涂了,该杀的不杀,不该杀的瞎踏马杀……就魏禧那个狗一样的东西,整天就知道进谗言,结党营私,贪赃枉法,活脱脱祸国殃民的大奸臣一个,还把国师邬修罗这样的大宋顶梁柱给害死了……这样的大奸臣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杀?老子真他女良的该跟刘松说道说道了……
于是,连城不禁顿了顿,义正言辞地对刘松说道:“陛下,昨天晚上,建康郊外的采石场也发生了激战,在采石场服劳役的刘心腹将领南风也趁乱逃跑了……”
“还有,微臣发现刘趁乱逃跑以后,立即带兵马去追,微臣追至后半夜时,擒获了三辆马车。这三辆马车都在玩命逃窜,而且马车的大小、形状、款式,还有马匹的高矮胖瘦,鬃毛的颜色,以及车夫的体貌特征都一模一样……”
“但是,这三辆马车里坐的却都不是刘……事实证明,刘的逃跑是早有预谋的啊,陛下!”
刘松听罢,后背顿时凉了半截,他不禁想了想,疑惑地对连城说道:“连城,你的意思是说……”
连城听罢,连忙斩钉截铁地答道:“陛下,微臣怀疑,建康城里有刘逆党的内应啊……”
刘松听罢,顿时吃了一惊,连忙惊诧且愤怒地对连城说道:“什么?此贼是谁?”
连城听罢,连忙答道:“陛下还记得吗?昨晚陛下在宫中设宴,邀请所有朝中重臣以及各宫娘娘、王妃、命妇,为皇长子过满月,只有一个人未曾到场……”
刘松听罢,突然灵光一闪,方才回想起来,他连忙惊呼道:“光禄大夫季良辰!蔡阳公主的前夫,魏禧老儿的好女婿!”
连城听罢,连忙斩钉截铁地对刘松说道:“陛下,季良辰直到现在仍然不见踪影,着实可疑,如果他真的是刘安插在建康的内应,且跟随刘一起逃跑的话,那魏禧就绝对逃不了干系!”
刘松听罢,顿时感觉后背发凉,一阵惊悚,他连忙怒火中烧地对连城说道:“立即给朕去查办季良辰,还有魏禧!查他个底朝天!还有,发布皇榜,张贴告示,缉拿逆贼刘,并清点建康的兵马钱粮,加紧备战……这些事情,都要同时进行!”
连城听罢,顿时内心一阵欣慰,连忙点了点头,答道:“陛下英明,微臣这就去办!”说完,便转过身,疾步离开了宣政殿……
望着连城离去的背影,刘松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他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不禁心想,握草!季良辰……当时,老子霸占蔡阳公主的时候,用了一具毁了容的宫女尸体冒充蔡阳公主送回了公主府,并且谎称公主暴毙。季良辰当时明明是哭的死去活来的,显然是相信了那具尸体就是蔡阳公主啊……
难道……季良辰这货是故意装疯卖傻,其实他心里早就明白蔡阳公主其实是让老子给霸占了,并且一直对老子怀恨在心,所以才想串通刘,造朕的反吗?槽!这个奸贼,城府可真他女良的深啊……
哎……罢了、罢了,该来的早晚都会来,既然这群逆贼想要谋反,那朕就奉陪到底,跟他们干!朕倒要看看,这个天下到底还是不是朕的天下!?
一个时辰后,魏国公府,偏厅。
只见魏禧瘫坐在椅子上,无精打采,满脸焦虑,一筹莫展,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仿佛空气中都有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
之前魏禧接受了季良辰的建议,打算“联萧除邬”,先联合萧家除掉邬修罗,之后再腾出手来对付萧家,以达到权倾朝野的目的……可是,季良辰联合萧瑾言,帮助魏禧除掉邬修罗之后,却对对付萧家的事情只字不提了……
而且,季良辰除掉邬修罗以后,刘松不仅没有更加倚重魏禧,反而对他日渐疏远了,就连他举荐的“贤才”也一个都不用了……于是,魏禧总感觉惶惶不可终日,也不知道是哪根筋出了问题,反正总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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