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刘季玉不禁叹了口气,愤愤不平地对萧瑾言说道:“哼!萧瑾言,你给本宫听好了,南阳本宫是一定要去的,幼奴本宫也一定要带!你要是不准,本宫就进宫找圣上说理去!”
萧瑾言听罢,顿时吃了一惊,不禁心想,握草,又来了、又来了,这泼妇……一言不合就得把刘松搬出来,简直了!不过,她为什么突然非要去南阳旅游呢?又为什么非得带上幼奴呢?她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就在这时,一旁的郁馨儿见状,不禁眼珠子滴流一转悠,心想,握草,刘季玉要去南阳旅游?这南阳距离建康还有些路程,往返就需要十天半个月的,刘季玉这一去……恐怕短则一个月,长则数月啊。太好了,这浪蹄子一走,老娘岂不就清净了,她最好永远别回来,哈哈哈……
于是,郁馨儿连忙凑到萧瑾言身边,对他说道:“夫君,公主难得有这番闲情逸致,想出去走走,散散心,你怎么好坏了公主的雅兴啊?”
刘季玉见状,不禁心想,哼!没想到,萧瑾言还不如这个贱人懂事!
萧瑾言听罢,不禁顿了顿,接着对刘季玉说道:“哎呀,公主,你说咱们夫妻二人有什么话还不能好好说嘛,干嘛非要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惊动圣上他老人家呢?”
刘季玉听罢,不禁微微一笑,接着对萧瑾言说道:“呵呵……这么说,你是答应本宫了?”
萧瑾言听罢,顿生无奈,不禁心想,哎……看这泼妇的架势,不答应能成吗?
于是,萧瑾言又对刘季玉说道:“那……公主何日启程呢?”
刘季玉听罢,连忙答道:“今日天色已晚,明日一早,即刻启程!”
萧瑾言听罢,又接着对刘季玉说道:“公主只带幼奴一个人吗?用不用多派些随从?”
刘季玉听罢,轻描淡写地答道:“此次南阳之行,本宫女扮男装,轻装简行。所以,只带幼奴一人即可。”
萧瑾言听罢,顿时感觉有些不妥,他不禁心想,这刘季玉究竟在搞什么鬼?只带幼奴一个人……去南阳旅游……呵呵……孤男寡女,结伴同游,一去短则十天半月,长则数月……
难不成……刘季玉难忍空闺寂寞,跟幼奴有一腿,两人以旅游的名义出去开房,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亦或者……幼奴本来就是刘季玉的小跟班,两人在密谋搞一些什么阴谋之类的……
这可该如何是好?关键是搞不清楚刘季玉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便无法“对症下药”啊……怎么办、怎么办……哎?有了!找一个靠谱的人跟他们一块去!
幼奴不是不会武功吗,自己可以让洛千川跟他们一起去,名为保护刘季玉,实则监视他们,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呵呵……老子实在是太机智了,真是机智如我,哈哈哈……
于是,萧瑾言假装关切地对刘季玉说道:“哎呀……公主,这怎么行啊?幼奴乃是一介书生,他手无缚鸡之力,你们这一路上万一遇到盗贼山匪什么的可如何是好啊?这样吧,瑾言让‘草上飞’洛千川与你们一同前往,此人武艺高强,轻功绝伦,暗器一流,定会护你二人周全,公主意下如何?”
陈嘉实见状,不禁心想,呵呵……萧瑾言居然还挺贴心的,知道找一个人来保护刘季玉的安全。看样子,萧瑾言心里还是很在乎刘季玉的,他们毕竟夫妻一场,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等等……不对……不对、不对!萧瑾言派的人可是洛千川啊……此人是机密情报营的统领,萧瑾言的绝对亲信!如果仅仅是保护刘季玉的安全这么简单,虎贲营有的是人,萧瑾言干嘛小题大做,如此“大方”地派出洛千川来呢?难道建康方面的情报工作不需要做了吗?
看来,萧瑾言打出洛千川这张牌,一层用意是为了保护刘季玉的安全,其更深层次的用意却是监视刘季玉,甚至监视老子!哎……真没想到,时至今日,萧瑾言还在怀疑老子啊……
萧瑾言这货……疑心病也是够重的,城府也是够深的……不过,这貌似也无可厚非,小心使得万年船嘛……毕竟萧瑾言过的是刀尖上跳舞的日子,心理上必然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看来,老子如果不把自己的“身份牌”(陈正明之子,太子妃的弟弟)彻底亮给萧瑾言,他是不会真正相信自己了……哎……找个机会跟他摊牌算了,别玩“无间道”了,心累……
刘季玉听罢,不禁点了点头,接着对萧瑾言说道:“也好,那就带上洛千川,多一个人,多一分照应嘛……”
萧瑾言听罢,顿时有些疑惑,不禁心想,握草,奇了怪了,刘季玉竟然一点也没有抵触情绪,而且丝毫没有拒绝的意思,径直答应带上洛千川一起同行……难道这里面没什么阴谋,自己又多心了不成?
就在这时,郁馨儿走上前去,笑呵呵地对刘季玉说道:“公主姐姐,你好不容易出门一趟,一定要玩的开开心心的,不用着急回来,也不用惦念家里的事,家里有妹妹在,一切安好。不过,姐姐一路上也要注意安全,当心山匪盗贼什么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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