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实听罢,顿时大跌眼镜,不禁心想,握草,这萧瑾言……也的确是够好色的!虽说那天晚上萧瑾言喝醉了酒,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和郁容华修了仙,属于无心之失。但第二天白天呢,萧瑾言居然还主动和郁容华修仙,这就是典型的“见色起意”了……
哎……也罢、也罢,男人嘛,终究还是喜欢美女的……英雄都难过美人关,更何况是萧瑾言呢,他充其量顶天了也就算个英雄吧,又不是圣人,呵呵呵……
只不过,萧瑾言为什么喝醉了酒还能和郁容华睡到一张床上去呢,难道是刘松特意安排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刘松也简直太混账了,放眼历朝历代的君主,也找不出比他再混账的皇帝了……
于是,陈嘉实不禁顿了顿,接着对萧瑾言说道:“主公,你喝醉酒之后为什么会和郁容华睡在了一起呢?难道是刘松特意安排的?”
萧瑾言听罢,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愤恨地对陈嘉实说道:“哎……幼奴啊,不瞒你说,此事正是刘松那昏君特意安排的!刘松竟然在后宫订立了规矩,凡是位份在‘三夫人’以下的妃嫔,统统轮流赏赐给功臣。”
“那天晚上,刚好轮到郁容华待赏,于是,刘松便把她赏赐给了本将军。幼奴你说,这t叫什么事嘛……”
陈嘉实听罢,不禁摇了摇头,惊诧地对萧瑾言说道:“哎……主公啊,刘松这暴君对待自己的妃子尚且弃之如蔽履,任人随意践踏,他又怎么会爱护江山社稷,爱护大宋的黎民百姓呢?”
萧瑾言听罢,不禁顿了顿,感慨道:“哼!刘松……这王八蛋根本就不是人君之选,他只会倒行逆施,胡作非为!此人不除,我大宋永无宁日!”
“哎……其实郁容华也是个苦命的女人,本将军对她的爱,有些说不清楚,可能是一种怜爱,也可能是一种肌肤之爱。”
陈嘉实听罢,不禁心想,呵呵……萧瑾言最爱的三个女人,性情迥异,各有千秋,但是仔细想想便不难发现,她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让刘松修过仙,不管是被动的还是主动的。
看来,萧瑾言和刘松这二人注定是一对解不开的冤家,要不怎么萧瑾言喜欢谁,刘松就跟谁修仙呢?如此说来,自己要推翻刘松的统治,并没有投错主公啊……
只不过,萧瑾言爱来爱去,自己的老婆却只字不提,这是何道理?况且,武阳公主可是棋盘上极其重要的一颗棋子,怠慢不得啊!看来,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萧瑾言了……
于是,陈嘉实顿了顿,又对萧瑾言说道:“那……主公,你爱的第四个女人是谁呀?”
此时的萧瑾言已然喝的酩酊大醉,迷迷糊糊,他听了这话,顿时有些疑惑,连忙对陈嘉实说道:“呃……幼奴,本将军刚才有说爱过四个女人吗?本将军记得好像说的是三个吧……还是两个来着……”
陈嘉实听罢,不禁笑了笑,接着对萧瑾言说道:“呵呵……主公,幼奴记得清清楚楚,你说爱过三、四个女人……然后幼奴问你到底是三个还是四个,你说四个。”
陈嘉实说完,连忙伸出右手的四根手指,微笑着看着萧瑾言……
萧瑾言听罢,不禁尴尬地笑了笑,答道:“呵呵……是吗?那可能是本将军记错了吧,没有第四个,就三个……”
陈嘉实听罢,又对萧瑾言说道:“主公,你再想想!”
萧瑾言听罢,连忙回想了一下……不一会儿,他便“恍然大悟”,连忙无奈地笑了笑,对陈嘉实说道:“呵呵……好你个幼奴啊,刚才本将军明明说的是三个,你却硬要说成是四个,你是何居心?”
陈嘉实听罢,连忙笑了笑,接着对萧瑾言说道:“主公,请恕幼奴直言,眼下有名一美女,她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且对主公,的确是主公该爱之人呀!”
萧瑾言听罢,不禁想了想,然后不屑一顾地对陈嘉实说道:“你是说……武阳公主那个泼妇?”
陈嘉实听罢,连忙答道:“正是呀,主公,你与武阳公主二人本来就是夫妻,有道是,家和万事兴,家不和则万事衰,主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家庭和睦!须知,天地之道,唯阴阳和谐,乃人间之正道啊!”
萧瑾言听罢,顿时怒不可遏,不禁心想,握草,阴阳和谐?老子跟那个泼妇怎么阴阳和谐?这不纯扯淡吗?!
等等、等等……幼奴这小子有些不太对劲,他怎么会一直帮着刘季玉说话呢?难道他背着老子,暗中投靠了刘季玉不成?
想到这里,萧瑾言连忙对陈嘉实大吼一声:“住口!幼奴,你给本将军从实招来,到底收了那泼妇多少好处,净帮着她说话!”
陈嘉实听罢,顿时惊慌失措,连忙答道:“主公,幼奴没有啊……主公对幼奴恩重如山,幼奴发誓,幼奴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皆是为了主公着想啊!”
萧瑾言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接着对陈嘉实说道:“呵呵……为本将军着想?那你可知道,那泼妇生性银荡,她甚至和刘松姐弟之间干出了见不得人的勾当!”
陈嘉实听罢,不禁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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