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听罢,连忙答道:“国师,萧瑾言称病不上朝已经连续三个月了。这三个月,他在齐国公府一门不出,二门不迈。不过,他这两天突然到虎贲营走动去了。”
邬修罗听罢,不禁心头一惊,连忙对连城说道:“什么?萧瑾言去虎贲营做什么?他不是病了吗?”
连城听罢,不禁摇了摇头,对邬修罗说道:“国师啊,依连城看,萧瑾言这‘病’,只怕是心病吧。”
邬修罗听罢,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哎……看来,萧瑾言还是对圣上怨恨颇深呐!”
就在这时,邬修罗的身后突然走来一人,大笑了一声,对他说道:“哈哈哈……国师何故唉声叹气啊?”
邬修罗听罢,不禁转过身,定睛一看……只见此人正是福王刘义询,刘松的叔叔。
邬修罗见状,不禁微微一笑,对刘义询说道:“呵呵……原来是福王殿下。既然殿下凑巧听到老夫唉声叹气,不防就猜一下,老夫为何唉声叹气啊?”
刘义询听罢,顿时哈哈大笑,笑罢,他胸有成竹地对邬修罗说道:“依本王看,国师八成是为了萧瑾言的事情唉声叹气吧。”
邬修罗听罢,顿时吃了一惊,不禁心想,呵呵……这老东西,还猜的挺准,就是不知道,他是怎么猜出来的,还是凑巧听到自己和连城的对话了?
于是,邬修罗又对刘义询说道:“哦?老夫愿闻其详!”
刘义询听罢,不禁叹了口气,答道:“哎……依本王看,此事的起因还在于圣上啊!庾家千金一事,圣上的确做的过分!为了一个女人,失了一员虎将对大宋的忠心,本王替圣上不值啊!”
邬修罗听罢,顿时又欣慰,又震惊,不禁心想,福王……知音!绝对的知音!在这件事上他竟然和老夫想到一起去了。
不过,他既然知道问题的“症结”所在,那他到底有没有办法化解萧瑾言对刘松的怨气呢?毕竟,萧瑾言的背后还有一个家族和一支强大的军队,如果他不忠于刘松,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邬修罗笑了笑,又对刘义询说道:“呵呵……既然福王殿下一语道破天机,不知殿下可有什么良策把这员虎将的忠心再拉回来吗?”
没想到,刘义询听罢,竟然笑了笑,轻描淡写地答道:“呵呵……这有何难?老夫这里正好有一计,可打消萧瑾言对圣上的怨恨。”
邬修罗听罢,不禁大吃一惊,心想,呦呵,这货……貌似胸有成竹啊,难不成,他真的有什么“锦囊妙计”不成?
于是,邬修罗赶忙对刘义询说道:“福王殿下,当真有妙计吗?老夫愿闻其详!”
刘义询听罢,顿了顿,胸有成竹地对邬修罗说道:“呵呵……这男人嘛,往往三妻四妾,喜新厌旧总是有的。故而,本王认为,萧瑾言对圣上的怨恨也只不过是一时之恨,不会长久的。”
“既然圣上抢了萧瑾言的老婆,何不再赔给他一个。只要这萧瑾言另结新欢,移情别恋,逐渐忘却旧情,他自然就不会再怨恨圣上了。”
邬修罗听罢,顿时心都凉了,他不禁心想,槽!老子当t什么妙计呢!就这个?呵呵……这老东西,跟刘松一样,没个正型,都拿女人当衣服,换着穿?哎……他们真不愧是一家子,臭味相投!
于是,邬修罗不禁叹了口气,失落地对刘义询说道:“哎……福王殿下有所不知啊,圣上抢的可是萧瑾言青梅竹马,两情相悦的未婚妻,是‘大宋第一美人’,拿什么赔给他啊?”
没想到,刘义询听罢,却微微一笑,接着对邬修罗说道:“呵呵……的确,这‘大宋第一美人’美若天仙,倾国倾城,一般的女人自然不能与之匹敌。但有一个人或许可以代替庾家千金,重新攻占萧瑾言那躁动的青春小心脏。”
邬修罗听罢,顿时来了兴致,连忙对刘义询说道:“哦?此人是谁?”
刘义询听罢,微微一笑,答道:“武阳公主。”
邬修罗听罢,不禁眼前一亮,心想,武阳公主……刘季玉!貌似有点意思啊……
只见刘义询接着娓娓道来:“武阳公主号称‘风华绝代万人迷’,其样貌、身段、气质,丝毫不亚于庾家千金,而且相比之下,她还有更加独特的一面(其实就是马蚤)。放眼整个大宋天下,哪个男人不为她的美貌所倾倒折服啊。”
“况且,武阳公主可是圣上的亲姐姐,圣上一旦招萧瑾言为驸马,萧瑾言便成了皇亲国戚,他和圣上的关系岂不亲上加亲,美好和谐。”
“再者说,武阳公主因为某些原因,她和圣上过从甚密,坊间盛传,都是一些不太健康的谣言。如果武阳公主下嫁给萧瑾言,便成了有夫之妇,这谣言(其实不是谣言)岂不是不攻自破吗?”
其实,刘季玉和刘松这姐弟俩,他们放浪形骸,惊世骇俗,一直保持着一种不正当的关系,作为刘氏宗亲的刘义询平日里看在眼里,早就腻歪的不要不要的了。
于是,刘义询一直想找个机会,赶紧把刘季玉这块料给处理掉。他想让刘季玉找一个靠谱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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