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而另一端握在了楚逸的手里,楚逸要陆书凌去哪里,陆书凌就只能去哪里。楚逸回国之后,楚家为给他铺路,介绍他认识业内人士,他开始参加大大小小的宴会与酒局。人人都说楚河和宋曼君教养了个出类拔萃的孩子,二十四岁的楚逸行事稳妥、面面俱到,长辈对其皆赞不绝口。楚逸的大放异彩让张连枝陷入了深深的恐慌。女人不止一次打电话跟楚音诉苦,要楚音多在圈内露脸,再过两年等他毕业,也求着父亲让他学着管理万君,说幸好楚音跟陈邵风结了婚,是陈家正儿八经的半个主人。张连枝的这些说辞不过是自欺欺人。自恃美貌上位的女人迟早要吃色衰爱驰的苦,她依旧娇俏却不再年轻,楚河较之前对她冷淡了许多。有宋曼君在的一天,她这辈子都只能是楚河的情妇,不可能踏进楚家的门,而楚音在陈家空占一个位置却没有实权,对上楚逸更是毫无胜算。她很清楚在与宋曼君的博弈里,一败涂地是板上钉钉,但她宁愿一直糊涂着也不愿意清醒。楚音有些厌倦母亲日复一日的泣诉,可他和母亲早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共同体,他已无力逃离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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