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看到了小天使。”
虽然后来没有太多交集,甚至还被圈内那些塑料闺蜜们误以为她们是王不见王的死对头,但在姜清慈心里,檀灼永远是那个朝她奔来的小天使。
檀灼努力回忆十岁生日宴那天,最后恍然大悟:“哎呀,我当时沉迷希腊神话,以为是水神波塞冬现身给我过生日,想长长见识,没想到是个小落汤鸡,还可惜了很久呢。”
……
姜清慈面无表情:“哦。”
“早知道淹死算了,天天挂在你窗口吓死你。”
小小年纪沉迷什么神话故事,让你每天亲身经历鬼故事。
“哈哈哈。”
檀灼感觉自己有点醉了,半靠在姜清慈怀里,“如果等会我不幸醉了,你千万要帮我打包一杯古董酒。”
姜清慈手里的便签纸上写下了六种酒和年份,刚刚好。
姜清慈:“你酒量这么菜,能猜对吗?”
可别一交上去全错,丢脸的是她。
檀灼对自己还是很了解的,果然……没挨到品酒会结束,她便靠着姜清慈睡着了。
最后还是姜清慈和梅溪汀一起把她送回泰合邸。
梅溪汀微微皱眉:“怎么喝了这么多,就算品酒,抿一口就是,她嘴刁得很。”
姜清慈余光撇见檀灼醉了还不自觉拂过左手无名指。
抿了抿唇,没说太多。
原本姜清慈是打算带她回自己家的。
岂料朝家的保镖出现。
意思明显,朝总不允许太太外宿。
朝徊渡结束为期七天的出差,半夜到家时,入目便是少女抱着他的枕头,盖着他的被子,睡在他的位置。
这一画面令男人神色忽而沉敛。
空气中并非熟悉的荔枝玫瑰香,而是掺杂着浅淡却醇厚的红酒香。
这是……喝酒了。
檀灼即便梦游症好了,但她依赖朝徊渡身上的香,仿佛已经成了刻在骨子里的习惯,永远都戒不掉。
朝徊渡也不想她戒掉。
最好永远依赖他,属于他。
大概是被子太热。
原本安稳睡着的少女咕哝了句,突然——一双纤细雪白的小腿从蔚蓝色的被子里探出来。
她睡觉不喜欢关窗帘,今夜天色绝佳,月光如水倾泻而下,沐浴在她那双骨肉均匀、又细又直的腿上。
暗淡光线下,男人讳莫如深地看着这一幕,而后慢条斯理地打开了西装扣子,从里面抽出一条绸滑柔软的白丝吊带袜。
握住少女纤细的脚踝,不紧不慢地将吊带袜亲手为她穿上。
而后,一阵金属开合声响起。
男人修长指节隔着薄如蝉翼的白色丝袜再次握住那只纤足,搭在他锁链刺青尾端,慢慢下移。
檀灼脚心有点痒,下意识蜷缩了下,迷迷糊糊地醒来,先是被床尾那道极具压迫感的身影吓了瞬,幸而今日月光格外明亮,很快便看清是朝徊渡。
重点是,他掌心还攥着她的脚踝,正不急不慢地隔着薄料摩挲……
“你在,干什么?”
男人刚从正儿八经的国际论坛会下来,一袭西装革履,矜贵又从从容,如斯文优雅的绅士,她感受到脚心不同寻常的触感,视线默默下移,此刻衬衣与西裤散开,毫不掩饰侵略。
对上她懵懂的目光,朝徊渡微微一笑:“朝太太,用这里,给我弄出来。”
檀灼睡前喝了太多酒,有点反应迟钝,与其说清醒了,不如以为自己在梦中。
乍然听到‘朝太太’这个称呼,又想起卫和薇说的话,立刻应激。
抗拒地抽回小腿,还半起身推他:“哼,连婚戒都没有,我算哪门子朝太太。”
朝徊渡被她乱动踩了几下,眼神晦暗。
强势地控制住她的细指,并按在枕边,覆了过去,对上少女黑白分明又迷蒙的双眸,十指相扣间,指腹掠过她左手的无名指,徐徐问道:“谁给你气受了?”
檀灼向来憋不住话,尤其是想着在梦里,说什么都没人知道,
小嘴叭叭叭就把晚上被人嘲讽没有婚戒的事情跟朝徊渡倒了一清二楚,最后咬着下唇,一脸委屈地朝他伸出手,“别人都有,就我没有!”
“我根本不是你的朝太太!”
月光下,少女指若葱段,美不胜收,本来被她踩起来的那儿便蓄势难发,此刻又升腾上来。
他轻叹了声:“你是。”
檀灼醉了根本不讲道理:“我不是。”
由于小醉鬼踢起来没轻没重,朝徊渡暂时放弃用那只穿了吊带袜的纤足,准备换一处差不多的,语带蛊惑:“给我弄出来,就有婚戒了。”
檀灼有点不信,歪着小脑袋:“你会魔法吗?”
朝徊渡泰然自若:“会,乖乖把手给我。”
神色坦诚又自信,让人很有信任感,反正小醉鬼信了,试探着伸出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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