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并不舒缓,反而有些刺激。虽然桑宁表现出来的不适不多,但是严秋珩知道她正在承受的痛苦有多少。
她想握着桑宁的手,但她没敢。守了很久,最后她还是没控制住,小心地0了0桑宁的脸颊,低声说道:“别怕,会没事的。”
少顷,她听到一声很轻的呢喃:
“当年不管我的是你,怎么现在说别怕的也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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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每次遇到严卿都si局微笑
桑宁对药剂的反应很强烈,前期好不容易趋于平稳了,后期忽然信息素暴动,几个呼x1间,蒲公英的味道占领了整间休息室。
浓度太高,严秋珩没注意被呛了一下。信息素简直是无孔不入地往她身t里钻,熏得人有些晕了,她支着额头,检查了一下桑宁的腺t。红肿已经消了,还好是她自己配的药剂,她了解一切可能出现的问题。
桑宁这个发情期可算过去了,严秋珩松了口气,她调了一下空调温度也打开信息素净化器,抓着手机就走出了休息室。
她虽然可以在强烈信息素冲击下保持清醒——要是换做其他alpha恐怕已经做得火——但依旧会有些不适。她是人欸,才不是被信息素支配的高等动物。
从办公桌ch0u屉拿出一服alpha抑制剂喝了下去,敲了敲额头,恢复了清醒状态。原本不需要抑制剂,但是桑宁的信息素有些罕见,oga的信息素都是温和无害,而桑宁的信息素带着攻击x。
像是对着她举起了刀枪。
前不久,老严董彻底退休,严秋珩被选为集团董事长,彻底掌握大权。她确实能力出众,即使过于年轻,也没人有什么非议。更何况集团的主要发展方向还是药品,严秋珩本人的科研创新能力就很强,她还挖人组成了一组顶尖的科研团队。
【先生问您,把严卿带回来做什么。】她回复了后又进了消息,但她没看到。
雅苑是严父现在养老地方,那一片住的严家人不少。严家一直是个大家族,不过能掌权公司的只有一脉,一大家子里明争暗斗的不少,真是不知道每天都在争些什么。
她给助手拨了个电话,她也可以直接给严父打,但是他们关系还没那么好。
“秋珩。”
严父叫她。严秋珩应了一声,“人看见了吧。身上有伤,因为她犯事了要跑,被我抓起来了。”没等严父说话,她又说道:“我不想听二姑姑si得早这句话,呵,亲妹妹si得早,你怎么不会代为管教。哦我忘了,你根本不会教育人。”
“她又g了什么混账事?”严父坐在沙发上,看了看已经昏倒的侄nv,对着面前的手机问。
“她……对一个oga下药,被我看到了。”
“严卿之前又不是没g过这种事,你……”
“是我正在追求的oga。”严秋珩的声音忽然提高,“不管被下药的是谁,她都是要入刑的,十年前你保了她,现在,你保不住她。”
“我打电话来不是和你商量的。告诉二姑婶,她好nv儿最近不回家了。”
挂掉电话,她看休息室内的信息素度已经恢复正常,刚想去看看桑宁是不是醒了。休息室的门从里面被打开,桑宁穿戴整齐地走出来。
她没听到严秋珩讲电话,也没想到她还在这。愣了一下,她对严秋珩道谢。
不管对方的目的是什么,桑宁确实真切地感谢严秋珩。但并不是救她一次就抵消当年那一次。她知道的她理解的,当初又不是严秋珩下的药,本来就和她没关系。
但她永远拔不下心中那根刺。
严秋珩曾经不喜欢她,抗拒她,躲避她。那为什么现在又要喜欢她呢。桑宁在心里问自己这十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翻天覆地的改变。真是可笑啊。
严秋珩不被她的信息素影响,那到底是多恨她,没有带她去医务室找医生,严秋珩甚至可以给医生打个电话。能救她的方法很多,可她偏偏落入了严卿的手中。
桑宁觉得她是个可以从过去走出来的人,但是过去的桑宁,永远走不出那间医务室。
该道谢也道谢了,桑宁不再多留,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在电梯里,她打开手机,很多未读消息。有祈念,有双胞胎,还有同事和学生来问她问题,她一一回复。
身t有些累,注s药剂的时候她的jg神就已经模糊不清了。刚刚看了时间,没想到都过去了这么久,好在明天是周末,她不上班。
凌晨四点二十。
严秋珩叹气,这个时间,她回家也没什么意义,便收拾了床铺,在休息室睡下。这一天她又气又惊,还是有些疲倦。
入睡后总是有着蒲公英的味道,淡淡的苦味萦绕着严秋珩。起初她并未在意,直到气味逐渐浓郁,并不像早些时那般具有攻击力,柔和的信息素还在不断引诱她。
桑宁,桑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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