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脸没了规矩,遵照命令面朝主人缓缓跪下。
揣摩不出心思不知道要跪多久,只能挺直脊背低着头盯着主人的鞋面和裤脚放空,尝试性回过头去认真思考自己做错了什么,遗漏了什么。
直到视线无意间微微上移一点,看见严顺尧跨间鼓包才明白过来他要干吗。
“是奴隶的错,贱奴只顾着自己爽。没有顾及主人。奴隶知错了,被主人打死也是应该的。”盯着顶起来的性器眨了下眼,立马进入状态。
“这怎么还替主人决定上惩罚了?”严顺尧又被整乐了,明知是游戏的场面话依旧上纲上线。
“主人需要怎么使用奴隶,感谢主人给奴隶机会让奴隶伺候主人。”段友田不给这话接茬,他今天玩够了已经很满足了,不是很想继续“惩罚”的剧本。
严顺尧一下变得不太高兴,他本来就忍了挺长时间了,原也没搞情景拖拉很久的意思。
也没一次就要成主奴的念头,但自己的话被看上的奴隶引回来,依然让他敛了神色。
“下面的眼儿都烂成那样了,你还想让我用。我的鸡吧那么好伺候的?张嘴”
到底还不是自己的奴隶,还没被调教成他想的状态。
段友田立刻听话的打开两片唇,然后就被刚掏出来的性器捅进去堵住嘴。
破开上面那张嘴的硬家伙在里面疯狂攻城略地,横冲直撞的都不需要唇舌去伺候。
段友田只有尽力张大嘴,用嘴唇箍住肉棒,小心包住牙齿避免伤到只会猛攻的硬家伙。
接着头发被手抓住扯紧,段友田顺着力道抬起头,缓缓睁开眼睛。
亲眼看着迎面而来的粗长棍子插进自己的嘴,热情迎接着肆无忌惮的性器。
总算是维持好呼吸后,找到规律和节奏的段友田用舌头尽力的去舔犊肉棒。
舌头努力了一段时间,就被越插越深的肉棒打断了勤恳的动作,难受。
肉棒被深深捅进嗓子眼,段友田竭力抑制着自己的嗓子不做出呕吐反应,全力配合肉棒进出。
男人松开了手,头就被肉棒顶撞的后仰,后脑勺哐的一下磕在了门上。
巨大到可以称作资本的肉棒反复进出喉咙,段友田不知道自己被插了多少下。
嘴巴张的发酸,晶莹透亮的口水不断从无法合上的嘴角淌下去。嗓子更是被插得难受。
怎么还没结束?这是黄文吗?又是这种天赋异禀的尺寸和持久力。什么性能力强的男人,怎么都让自己遇上了。段友田被操的意识发散想起了以前。
抽出鸡吧的间隙,“啪啪啪”接连几个耳光狠扇脸颊。
打的段友田更加晕头转向,“啪——啪!啪,啪啪……”左右脸被来回扇,身体依靠着墙瑟缩躲避,头被打的甩来甩去。
一直打到段友田终于慢慢恢复意识调整姿势,会忍着疼用被打的僵硬的脸主动迎接耳光才停。
见奴隶总算抬脸撑好姿势,男人也不说什么,攥了一下拳头松开停了巴掌,右手手心手背通红肿痛。
脸和屁股疼的要命,带热度的硬物又抵上嘴唇,段友田扯开脸大张开嘴吃进去。
终于不知道多少下过后,这玩意泄力,严顺尧舒服的把浓精喷射进段友田酸的疼的合不上的嘴里。
嗓子也有些疼,忍着喉咙里异样的感觉,段友田尽自己所能吞吃射进来的全部精液。几乎全被咽了下去只有少部分遗留在唇上顺着嘴角流下去。
餍足的看着正在咽精的奴隶询问道:
“门的密码是多少?”
“19980312”是主人的生日,他没有忘。又想起什么,突然负罪感涌上心头。主人不在了,他却在这里骚的舔其他男人的鸡吧这么快就忘了主人的鸡吧。
咔哒——
“谢谢主人。”
门被打开了,表示感谢后,段友田肘膝并用爬进了家门。
回家之后段友田直接摊在地上一动不想动。
体力被消耗的厉害,直接后果就是导致忍耐力变差,到底还是太疼了。
没人在场,又实在扛不住了,鞋子都没换,趴在地上就哼哼唧唧,嘶嘶哈哈,嗯嗯啊啊的呻吟。
“主人地板是大理石的趴在上面凉。”
“主人的事情你少管。”面对永远会严格遵守机器人法则的人工智能,段友田脑子一抽怼了一句,一纯莫名充起奴隶主的派头。
机器臂没办法先是取来了被拧开的酒精瓶,不轻不重的扒开主人的屁股,在烂的快没肉的屁股和屁眼撒上药用酒精混合物杀菌。
酒精沾上伤口本来就疼,一瞬间段友田疼的额头的汗直接冒出来了。
臀缝和烂碎的地方涂满酒精后被合上,再均匀的喷涂满整个屁股。
“啊啊啊——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段友田疼的要疯掉了,“啊哈哈啊——!救命!我——你干吗?”。他人半侧过身子伸直脊背疼的脸不动的龇牙咧嘴往后仰头。
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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