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婴儿,趴在地上嗷嗷地哭,o进去没有抱孩子,而是趴在一旁舔婴儿的背。
“不不会吧”
a不可置信地上前抱起几个月大的女婴端详,五官依稀能看出a和o的影子,一旁的o可能是饿了,冲a喵喵叫,女婴也跟着喵喵叫。
a跌坐在地上,在一大一小的喵喵声里痛哭流涕。
她没给自己太多难过的时间,擦干眼泪给一大一小准备吃的,暂时将婴儿用软布包着放在安全的地方。抱起o放沙发上打开电视放猫和老鼠,她知道小猫爱看,每次一放猫态的o都会安静地看着。现在也是。
做好饭,还没来得及网购婴儿用品,a先一点点给小婴儿喂奶,再一口口给o喂饭。a洗碗时发愣地想,其实之前一些细节还是有迹可循的,小猫咪一开始根本不吃猫粮,只吃猫饭和罐头。还会自己上厕所,甚至会冲水,她只当喵咪聪明,只想着不用买猫砂能省点钱来寻找爱人。
结果要找的人一直没离开过。a想到自己如此愚钝白痴,再次哭了出来。哭完继续干活,全心全意地照顾一大一小。
a原以为o现在的猫态行为是变猫后遗症,一直在等一个突然的好转,直到新闻里爆出某药的副作用。受害人抱着明显降智的受害猫哭诉自己的猫吃药后变傻了,要求讨个公道。没有背景的制药商和传播者速速就被抓捕,徒留荧幕外的a颤抖着对比药盒包装,抱住一旁好不容易学会走路的o失声痛哭。
“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还有我们唯一的女儿。”
小猫咪学两条腿走路很累了,她不懂这人怎么那么伤心,但还是强撑住发酸的脚脚,任由人类抱抱。
毕竟猫猫对难过的情绪可是很敏感呢。
我的妈妈,是个妓女。
我们是亲母女,我今年十六,她三十多,具体三十几她不肯说,我也没法知道,她被拐卖到烟柳之地时没有身份证,现在的证是假的,名字是假的,都是假的,只有人是真的。
我没有爸爸,准确来说是不知道哪回的嫖客是我爸,我妈也不知道是哪次中招的,也懒得去计算日期,反正她每次跟麻将友人聊到这事都会吐槽一遍。
“你们说怪不怪?老娘天天吃避孕药都能怀上她,这小东西顽强得我都不忍心打掉了。”女人叼着烟搓着牌,眼里只有十三幺。
“诶诶,孩子在这呢,说话注意点。”麻友看着一旁独自摆弄玩具的小女孩,出言提醒道。
“哎呀她还小听不懂这些的—卧槽!自摸清一色!给钱给钱,今天可算赢回来了哈哈哈!”
“唉喏给,你这妈当得哟”
妈妈她永远以为我还小,我上初中了还闯进来跟我挤卫生间用,虽然家里确实只有一个卫生间。小破出租屋里热气腾绕的地方,昏黄的炽灯,朦胧的水雾,我在上厕所,她在洗澡。
她哼着我觉得土掉牙的老歌,轻晃成熟的肉体,我没有办法不看她。她见我在看她洗澡,也不避讳,正面朝着我冲洗身体,还打趣道。
“怎么样?妈妈好看吗?哎哟怎么盯着妈妈下面的毛毛看呢,你以后也会长的~”
我原本是无聊地盯着妈妈腿间那水流而下的卷毛所滴成的小水柱,在思考妈妈是不是在站着尿尿,毕竟自己占用了马桶,听到她这话我才看向那片黑密,她的手正来回拨弄清洗着,应该是蛮用力地抠刮两边的,我甚至能听到肉唇蹭动的声响。
我扭过头,匆匆擦干净自己飞快逃离厕所。夜里却想着妈妈洗下身的场景,摸索着完成了生平第一次自慰。
妈妈她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又懒又不会教人,见我大到不需要用泡盆就草草地教我怎么冲澡,看我点头便没再管我了,直到不知几岁的我跟妈妈说下面痒,她才想起没教我如何洗下面。
“咳咳,洗小妹妹呢不是洗正中间,是洗两边的小缝,妈妈带着你示范一下。”女人的大手带着女孩的小手在光洁的小肉缝里勾弄,指尖搓出脏脏的腻滑,女人很难得地不好意思了起来,不知是羞的还是愧的。
她真的很不会当妈妈,她从没告诉我女孩子尿完尿也要用纸巾擦下面,我上学后陪同学上厕所被塞了张纸才默默领悟到这点,不然我小小年纪就得妇科病,对家里又是一笔额外支出。她也没教我怎么用卫生巾,初一恰好在家首次来了生理期,她听我说下面流血了就甩了一包日用给我,继续补眠了。幸好学校每年会统一将六年级的女生们带去大教室科普这类知识,我听着周围女同学们不屑地嘲讽这种常识有什么好教的,不说话不附和,默默看着投影,认真地看女老师们做的ppt。
妈妈她好像也不会爱我,我大了就没再抱过我,也从不关心不过问我的学业成绩、交友情况、心理想法,只供我衣食住行。她晚上接客工作,白天回家补眠,有精力的话会支个麻将桌喊人来小赌一番,那是她唯一的娱乐爱好。跟着她虽然条件也没有很好,但起码不是捡垃圾睡桥洞的生活,想象对比了一下我已经很知足了,那些说我妈不好的或者说她对我不好的难听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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