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仰头承受着他的吻,手指攀住他的衬衫袖口,乖乖伸着舌头和他纠缠。
两人喘息着微微分开时,唇畔间牵出银丝。
“就在这里,好不好?”秦砚抵着她额头,略带薄茧的手在她后颈摩挲,一手带着她往自己身下去,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坚y蓬b0。
触手可及的炙热和坚y,还有他祈求协商的语气,安暖心里软地一塌糊涂。
她点点头。
大g后座宽敞,秦砚将她平放在座椅上,一边伸出舌头tian亲她的脖子,一边从她裙摆钻进去,大掌将她的柔软拢住,丈量出弧度。
安暖双腿不自觉夹紧,又被他单手分开,修长手指探入她的腿心,隔着底k在y上摩挲着,很快底k上就氲开一团深se。
秦砚从底k边缘伸进去,触手sh热neng滑。
安暖紧紧抓着他的手腕,自己也不知道是想将他往更深处送还是推出,摩擦间溢出的iye更多,顺着小缝往下流。
“放松。”秦砚hanzhu她的耳尖重重x1shun。
安暖被他在花x里搅弄的手指弄得心慌意乱,浑身su软,嗓音都带着颤,像是小猫似的哼哼:“我害怕,有人。”
秦砚亲了亲她汗sh的鬓角额发,将她的裙链拉开,上半身裙子拉到肩部,又绕到她背后,两指一紧,玫红se的x罩松开,两只白兔从玫红se的衣料中跳出,顶端花蕊诱人。
秦砚一手抓着一边,俯身含弄,不一会儿便将shangru含弄得水光潋滟。
灼热的吻从x前流连到脖颈,再到她的唇畔。
撬开她紧抿着不敢发出声音的唇,秦砚与她接了一个又sh又长的吻,安抚道:“不会有人来的,不是吗?”
玫红se长裙已经被撩到腰间,上面雪白粉红的yur又暴露在空气里,锁骨凹出漂亮的弧度,底k推挂在脚踝处,她整个人像是一朵待人采撷的玫瑰,躺在秦砚臂弯里,较neng多汁。
他手指滑到腿心,探入,yeng极了,软极了,层层媚r0u被他抚平又自动变回褶皱,来回推拉间,安暖小腹ch0u搐紧绷着到了今晚的就是密密麻麻的“秦”字。
她瞬间面红耳赤,同事已经结婚多年,见她样子,瞬间了然,八卦道:“暖暖,你们……已经互相喜欢了吗?”
安暖一愣,下意识摇头。
笔尖在纸页上瞎画,她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毕竟两人是直接从家人开始的。
自己现在究竟是把秦砚当成家人放在心里,还是当成喜欢的人放在心里,她不知道。
至于秦砚对她,她……更不太知道,秦砚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人,即使不喜欢她,也会负责的对她好。
这一点从当初秦砚和她领证的时候,她就已经了解了。
但这些都没有关系,不管是家人还是喜欢的人,在她的心里,都是重要的人,未来要相伴走一辈子的人。
如果以后两人真的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那友好分开便是。
至少现在还是快乐的,人生在世不过几万天,认真过好每一天,不负当下,期待未来,就很好。
见她一直不回答,同事也没再多问什么,回自己工位工作了。
安暖也深呼x1,搓搓脸颊,集中jg力,开始认真投入工作。
快到十点的时候,公司副总和hr带着一个人来办公区,介绍说是新上任的部门总监。
这个事情安暖她们一早就知道,所以一直对即将上任的直属领导很好奇。
安暖没有想到,新来的领导,居然是她大学新闻社里认识的社长师兄,杜白。
公司副总介绍杜白的时候,前面加了无b长的一段定语,全是很有含金量的新闻大奖和厉害的带队成绩。
安暖和同事们一起热烈鼓掌欢迎。
上午是简单的入职介绍,下班后是正式欢迎仪式,整个部门十多个人一起,定了一个包厢。
去饭店的路上,安暖给秦砚发消息说今晚不回家吃饭了,公司聚餐。
和新来的领导吃饭,大家都拘束,点菜也互相客气着,都围着桌子等上菜,间或装作忙碌地刷手机。
安暖刷新着消息,秦砚还没有回复她。
先上的凉菜,副总牵头,要大家地一一向杜白介绍自己。
安暖本来以为杜白不记得她了,所以在向杜白介绍自己的时候,就正常当作两人第一次见面。
谁知杜白居然记得她,还问她大学的时候是不是参加过学校的新闻社。
安暖点头,以前大学里参加新闻社的时候,在他的团队里当过一段时间的录像,后来不到一年,杜白就去国外当交换生了。
大家纷纷说这还挺巧,安暖起身敬了杜白一杯,“没想到师兄还记得我这个小跑堂的,幸会幸会。”
杜白遥遥向她举杯:“幸会。”
这一小cha曲过后,大家都稍微放松一点,还将安暖的位置调到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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