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冲动,有些伤到你。”
一提这个,安暖就瞬间不好了。
两人相识之初,他也时常捉弄她,可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都很有绅士风度。
前戏做的足,她虽难耐,但舒服得她飘飘然,他再哄着她,让他自己释放。
可这两次的xa,他都沉默着,一下下c她凿她,甚至问也不问,摁着她的头朝身下放。
她既难耐又有些承受不住。
安暖搂住他的脖颈,头靠在他颈侧,“下次不许了。”
秦砚侧头轻吻她发顶,手指cha进她的发丝,由上往下顺着她的发,“嗯,会叫你更舒服。”
安暖耳尖绯红,轻捶他x膛,又被他握住手,放置在他x口。
掌心下,是他温热的x膛和鼓动的心跳。
翌日,雨后天气凉爽,是入夏之前少有的不冷不热。
昨晚闹了一晚上,安暖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她洗漱好下楼,楼下空无一人,只桌上有一张纸条,是秦砚留的,说是和nn一起出门去拜访其他邻居了,粥在锅里温着,还有一份午饭,你不想出门就在家吃。
安暖去厨房端了粥吃,配上咸淡适中的小菜,很是开胃。
周围也不太熟悉,安暖出门都找不着北,不知道该去哪儿找秦砚和秦nn,又浑身酸软,吃了饭索x回房间睡个回笼觉。
结果再醒来时,外面天都快黑了。
床边坐着一个人,是秦砚。
安暖吓了一跳,“你怎么不出声?”
秦砚拧开床头灯,手撑在她腰侧,轻抚她的脸颊,捏捏她的鼻子,“睡了一天了,小懒猫。”
安暖睡得还懵懵的,将被子拉过头顶,声音闷闷地从被子传出,“早上你不叫我,以后邻居们会不会都知道秦家的媳妇睡到日上三竿都还不起。”
大手将被子拉下,露出她光洁的额头,漂亮的桃花眼。
“早上你睡得香,不忍心叫你。”秦砚伸进被子里,拉她的手,“起床,nn在楼下等你吃晚饭了。”
一听nn在楼下等她,她连忙起床洗漱下楼。
饭菜已经摆上桌子,都是家常菜,很是丰盛。
睡了一整天,安暖下楼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nn倒是一点也不介意,只说,“平时工作那么累,搁自己家补觉再理所应当不过了。”
就他们三人吃饭,没有昨天那么热闹,但是说话要自在很多。
说说笑笑吃完饭,nn赶秦砚去洗碗,拉着安暖在院子里喝茶聊天。
院子四四方方,夜se深邃,草地上的落地灯发散着暖hse的光线。
“nn,阿砚的爸爸,走了吗?”安暖心里一直憋着这个问题,又不敢直接去问秦砚,怕他想起来又伤心。
nn说:“走了,拉着阿砚的叔叔伯伯们在祠堂掰扯的一下午,最后还是不允许那个小三的孩子上族谱。”
安暖挽着nn的胳膊,靠在她肩头,“nn,那个时候,您和阿砚是怎么过来的呀?”
“阿砚的叔伯们照顾他很多,昨天伯娘们说阿砚七岁就会在牌桌上挣零花钱,其实是他伯娘们让着他,给他送零花钱罢了。”秦nn叹了口气,“阿砚这孩子心气高,自尊心强,要是有什么对你不好的,你尽管和nn说,nn给你打他!”
头在nn的肩头蹭了蹭,安暖鼻子微酸,带着鼻音重重“嗯”了一声。
“在聊什么呢?”
秦砚打扫了厨房出来,坐到一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nn打趣他,“在聊你小时候尿床,你不承认说是自己出的汗。”
秦砚一口茶水呛在喉咙里,“nn!”
安暖一边哈哈大笑,给他拍背顺气,不出意外挨了秦砚一眼瞪。
三人坐了一会儿,秦nn就回房间休息了。
秦砚拉着安暖的手,到外面散步。
村落地处山水之间,处处白墙绿瓦,乡间小路旁都有落地灯亮着,临近夏天,蝉鸣阵阵,颇有几分古se古香的田园味道。
秦砚走到一处,就给安暖介绍一处,从村里的学堂,到哪块田里泥鳅龙虾最多,他都事无巨细,安暖和他手牵着手,耐心细致的听着。
晚上做梦的时候,安暖梦到了小时候的秦砚,打架逃学,下田0鱼,将他的童年g勒出了完整清晰的弧线。
秦砚半夜是被一阵笑声吵醒的,借着窗外的月se,看到臂弯里的她,嘴角都是笑意。
他亲了亲她的眼睛,g唇。
她的梦是甜的,她也是甜的。
从老家回来已经三天,两人都忙得脚不沾地。
公司策划做一系列城市杰出企业家的专题。
在一堆或大腹便便或秃顶或头发花白的名单照片里,秦砚很是突出。
照片不是常规的抱臂45度斜站看镜头的jg英姿势,而是他被一群西装革履的中年高层簇拥着,视察工厂的抓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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