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休息时,秦渺本就没有睡很熟,尽管纪南城的动作很轻,还是让她醒了过来。秦渺半眯着眼,迷迷糊糊地抬头,就看到了男人线条流畅的下巴,她周身满满的都是男人身上那阳刚的气息,让人觉得充满了安全感。这……是夫君正抱着她走路么?纪南城并不知道怀里的女孩已经醒来,刚醒过来的秦渺安静地不发一言,目视前方的他自然是感受不到的。秦渺窝在纪南城怀中,呆呆地由人抱着,她听到有人说着话,大抵是在说王爷很疼新娶的王妃云云。秦渺露出的一双眼望着四周变换不停的景物,越看越觉得熟悉,这分明就是她进宫时走的那条路……秦渺总算清醒了过来,细微地挣扎了一下想让纪南城放她下来,男人这才发现怀里的女孩已经醒了。纪南城的脚步慢了下来,低下头凝望着她:“醒了?”“夫君……”新婚第二天就让夫君抱着走路,这成何体统?皇宫里到处都是走动的人,被他们看到了,往后别人还不知道要怎么传她呢。秦渺感受到了周围有人望着她的方向,小声地道:“你放我下来让我自己走吧……”“你确定要我现在就放你下来?”“现在”这两个字被纪南城咬的很重,被他这么一提醒,秦渺立马想到了仍留在自己身体里未被取出来的某物,还有自己先前走动时饱胀不适的感受。秦渺心里天人交战了一会,看眼前这条长长的路已经走了大半,宫门若隐若现,想来很快就能出宫,最终还是偃旗息鼓,将自己的脸又埋回男人的怀中,像个鸵鸟似的把自己的脸藏了起来。怀中女人害羞时的娇态惹人怜爱,对他下意识的依赖又让他受用,纪南城嘴角勾了勾,抱着她往外走去,连步伐都带上了几分轻松。马车相比男人的怀抱显得颠簸了不少,再次坐到马车里,秦渺想着中午过来时的那一路难以言喻的奇怪感受,心里叫苦不迭。还要再来一次么?不论如何,等到回府以后,她一定要尽快把那折磨她的棒子取出来。这边秦渺还在苦苦忍耐着,纪南城却不打算再忍,从早上到现在,他早已隐忍了大半天。早上他留她一人在房里后,自然是去解决了他的欲望,但自己动手的感觉怎能比得上她给他的快感?他心里的欲望本就没得到满足,再看着她那红润的小脸,含着水光的双眸,若有若无的轻微低吟,这对他来说,都是诱惑和折磨。将那玉势塞在她身体里,一方面是为了让药效发挥的更彻底,一方面也是为了引走她的注意力,看她在宫里那无措的只知道依赖着他的表现,他就知道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虽说这是他故意为之,现在他心里却又有些悔意,他嫉妒了,她的娇穴只有他能享用,却让那玉势占据了大半天。即使玉势没有思维,还是他亲手放进去的。以后还是不做这样的事了。秦渺的注意力全都在自己身上,当然不知道身旁的男人正在跟一根没有生命力的玉势争风吃醋,但她感受到了有一双手掀起了她的裙襦,摸上了她的身体。
那只手还有继续往上的趋势。这下秦渺不得不看向自己的夫君了,那只手越往上,她越心慌。她连忙按住了男人游移的大手,紧张地说:“夫君,你……”裙襦底下,她的小手被人反握在手心捏了捏,这个动作虽然简单,却好似挑逗,让秦渺更加不知所措,也忘了自己想说什么,纪南城见她没有说话,继续握着她的手往上移去。再往上就是私密地带,秦渺哪里好意思自己伸手去摸?她试着抽回自己的手,奈何手被人紧紧地牵着,让她挣脱不得。“渺渺,感受到了吗?”秦渺的手被男人按到了自己腿心处的娇花上,感受到手上传来的温度和湿意,秦渺真的觉得自己想自尽的心都有了。纪南城眸色深沉,故意问她:“你的亵裤都湿透了,怎么你这样的大姑娘也会尿裤子吗?”男人话语中的调笑之意那么明显,她就算再不经人事也能听得懂,但让她承认自己是被玉势弄得来了感觉,这种话她又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秦渺咬唇说:“夫君,我没有……”“是么?让夫君来给你检查检查。”语毕,纪南城松开了她的手,秦渺连忙将手收了回来,却看到男人的手将她的襦裙高高掀起置于腰间。秦渺的亵裤没有选的太贴身,她的腰被人抬了抬,随后套在身上的亵裤轻易就被扯了下去。露在外面的一小截玉棒将那小小的穴口撑开,似乎还有晶亮的液体顺着它流淌出来,纪南城自然知道那是何物,他看得眼热,恨不得立刻以身代之。纪南城低声问:“渺渺,难受么?”夫君怎么总喜欢盯着她那里看……这次的情况还那么尴尬又难堪……秦渺的嘴唇动了动,声音轻微得几乎听不见:“难受……”“那夫君帮你取出来可好?”纪南城用着问句,却用两根手指捏住了玉势,玉势上还有秦渺身体里流出来的蜜液,黏黏的滑滑的,竟让他的手险些滑落了下去。“不用了,夫君,还是等回府以后……唔!”秦渺的话没来得及说完,就被身下的扯动激得差点大叫出声,秦渺慌忙咬住唇,不让自己再溢出一声娇吟。她还天真地以为纪南城是真的在跟她商量,现在才知道他根本就没给她拒绝的机会。身旁的男人一手掰着她的腿,另一只手将那根玉势捏着往外扯,秦渺的小穴本将那玉势紧紧地咬着,如今这般摩擦,自然是给她带来了奇异的感受,玉势摩擦过她身体里的一点时,她的双腿都跟着颤抖了一下,咬着下唇的牙齿愈发用力,几乎就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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