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这麽用力抓她!」林贤珍连忙拉扯着夏禹杰紧抓着温舒宁的手,即便对方是b自己高大强壮的男人,但基於护nv心切,她使出吃n的力气y是把他从温舒宁身边拉开。
没料到林贤珍会有这麽大的力气,夏禹杰被她这麽用力一拉,险些站不稳,惊慌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一闪而过。
「夏先生,请你不要这样!」林贤珍站到温舒宁和夏禹杰之间,个头娇小的她仰头看着b她高出一颗的夏禹杰,气势不减,她表情严肃地说:「我知道禹森的事让你对我们家都很不谅解,但舒宁她也是受害者,而且她昏迷了三年,什麽事情都不知道。」
「她不知道的话,那你一定都知道吧?」夏禹杰低声问,恢复原有的面无表情。
「咦?」林贤珍顿时一愣。
「既然如此,让我知道放火的人是谁?」夏禹杰问,他停顿了几秒钟,在林贤珍开口之前,他接着说:「不要告诉我是电线走火,我问过了,是人为纵火。如果是人为纵火的话,你们家都被烧光了,没道理轻易放过那个放火的人吧?怎麽可能连任何调查起诉都没有,就这样草草结案?所以,我想放火的那个人一定是你们认识的人。」
林贤珍哑口无言,不是因为她不知道真相,而是因为夏禹杰全都说对了。
夏禹杰见她不说话,他也没在继续质问,只是冷冷看着她。气氛就这样僵持着,直到一道手机铃声闯入,空气再次流动了起来,他拿出k子口袋中的手机,低头一看,眉头微微皱起,他没马上接起,只是按掉铃声,任凭它继续震动着。
他抬头看了一眼温舒宁,然後看向林贤珍,「总之,在知道真相之前,我是不会放过她的。」
说完,他把手中的菊花花束扔到床边的椅子上,花束没有完全落在椅子上,花束大部分都在椅凳之外,然後滑落至地面上,鲜hse的花瓣在白se磁砖上成了强烈对b,他没有多看一眼,直接转身离开病房。
夏禹杰离开之後,林贤珍顿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她转头看向温舒宁,温舒宁只是看着她,泛红的眼角泛着眼泪,她心疼地轻轻擦去泪水,手最後停留在那片烧痕上,掌心感受到的凹凸不平让她更是心痛。
「舒宁,对不起,都是妈不够勇敢,没办法保护你。」
当年酿成那场火灾的人正是她们都认识的人,是她的侄nv,也是温舒宁的堂姊温依琳。
离开病房之後,夏禹杰的手机已经停止震动了。看着手机萤幕上的名字,他很犹豫要不要回拨电话,他还没做好决定,一则讯息通知跳了进来。
kiki:「我临时有客人,安安给你接。」
这麽突然?
夏禹杰皱起眉。
幼稚园下午四点放学,现在已经三点五十几分了,他现在从这里赶过去,最快也要四点半才能抵达。虽然幼稚园没有yx规定说一定要在四点整把孩子接走,但是他很不喜欢张佳琪每次都这麽临时通知他,今天是刚好他在市区,万一他在工作走不开或是没接到电话的话怎麽办?不就要让夏紫安傻傻地在幼稚园等吗?
他叹了一口气,往停车场走去,同时也回拨电话给张佳琪。
电话拨通之後响了几声,张佳琪的声音从手机的另一端传来,「g麽?你没看到le吗?」
听到如此不耐烦的口气,夏禹杰顿时感到火大,「你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这麽临时跟我说?万一我在工作怎麽办?」
「我有什麽办法?客人就临时约啊。反正,你每天的行程不就是去看那个植物人吗?」
「你不要说得好像我整天无所事事,又不是只有你有工作要做。」
「那你现在在哪里?」
夏禹杰顿时语塞。
「说不话来了吧?」张佳琪冷哼了一声,「你现在肯定在医院对吧?」
他没说话。
「夏禹杰,你弟都走多久了?你可不可以不要整天都在执着那个植物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才是你老婆。」
「你在胡说八道什麽东西?」
「我有说错吗?自从你弟走之後,你就整天往医院跑,我真的想不透你在想什麽?难不成她醒来之後你弟就会跟着复活吗?」
他被她堵得哑口无言。他当然知道就算温舒宁清醒过来,夏禹森也不会复活,但他之所以会这麽执着在温舒宁身上都是为了想让温舒宁的家人嚐嚐失去亲人的痛苦,然而这种带着杀意的心情他怎麽可能跟张佳琪说?他宁可张佳琪对他不谅解,也不要她们母nv对他产生恐惧。
「不跟你说了,我客人来了,记得要去接安安。就算你没把我当老婆,安安也还是你nv儿,拜托你多放点心思在安安身上吧。」
「我──」
不等他说完,张佳琪便结束通话。
看着跳回对话框的手机画面,他抿了抿唇,喃喃念着:「我怎麽可能没把你当老婆?」
他很想告诉她,就是因为她是他的老婆,是他ai的人,所以他才不想让她看见自己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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