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继续走,而你则陪着小姐妹开始下山,哪料到这下山的路更加陡峭,你一个不当心脚下一滑,只听见小姐妹的惊呼声,跟着浑身跌撞疼痛不已,突然脑袋挨了一下,骤然失去了意识。
你醒来时已经在家中,倒也没什么伤,不过这件事以后,家里对你严苛了不少,轻易不放你出门乱窜了,而你自己也变得不太ai出门了,旁人都说你是吓着了,变得胆小了。
但你其实就是单纯的不ai跟别人扎堆罢了,不知道为什么,b起和人打交道,你跟喜欢折腾花花草草,像模像样的养了几盆寻常山野都能见到的野山茶啊什么的,只要你不乱跑,爹娘对你折腾这些倒也不怎么在意,而且你愿意乖乖在家,还能帮着带弟弟妹妹,让爷爷nn不那么辛苦,那自然更加让爹娘满意了。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都以为会这样平平淡淡过下去,谁曾想,你临近十七岁生辰要说亲的那年,突然就旱灾了。
打从正月开始,这天就没下过几场雨,到了快四月更是g旱到井里的水都要打不上来了,河水下沉露出了黝黑发臭的河床,家禽莫名病si一堆又一堆,老人们都说要出大事了,大人们更是每天愁眉苦脸。
于是大巫召集村民们进行占卜,你在人群里远远看着那群穿着稀奇古怪服装的人,手里拿着鼓跳着诡异的舞蹈,鼓声一下下传进耳朵里,仿佛隔空敲打着心脏。
当他们停止动作,中央的年迈大巫手里的鼓遥遥指着你这边,顺着他指的方向,村民们纷纷回头看过来,你本来也要回头看,却听大巫高声道:“本月初十满十七的nv子,便是丰饶之神期许的新娘!”
尽管父母不忍心,弟弟妹妹哭天抢地,但始终没有更多人表现出对你的脸面,来为你梳妆打扮的婶婶姑婆们,甚至是有些欢天喜地,他们对你说你这是去享福的,当了药师新娘,以后在那药师神庙就再也不愁吃穿啦。
你到也不是真的很伤心,你只是有些舍不得家里人,也有些对于去了庙里以后的迷茫,真的会有神在那里么,你到了以后能见到吗……
新娘的嫁衣倒是现成的,赶巧村长家孙子正月里成婚,新家娘的这身衣服还算新,跟你身材也相仿,便直接拿来给你了。
h昏后,你被父亲背着上了花轿,被大巫点出来的青壮年抬起这红彤彤的花轿,送你上哀牢山,沿途颠簸得很,你好几次险些从坐轿上滚出去,不得不一手扶着窗,一手摁着盖头,忍着恶心努力撑住。
也不知过了多久,隐约听到外边有人在说‘到了’,而后轿子落地,说话声渐行渐远,你迟疑着撩起盖头钻出了花轿,却看到一棵参天的大树,树上缠着三三两两翠绿的藤蔓,柔软的枝条上还开着雪白的花,四周空旷,天上半月莹白散发着圣洁的光。
你站在这,忽然想天地之间只剩下了你,渺小和茫然让你有些不知所措,忽悠一阵风吹过,藤蔓上的洁白小花被风吹落,曼妙的摇曳着飞向你,你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接住了小花,柔neng的花在你手心里,那触感很细腻,你抬起手凑近自己的鼻子,想闻一闻这花的气味。
那是种非常温暖,令人觉得x口发烫,又很温柔的使人鼻酸想落泪的芳香,你深x1一口气,将这芬芳纳入身t里,却渐渐觉得晕眩,身t发软得到了下去。
起先是觉得有些轻微的颠簸感,不至于让你难受,不过睡眠确实因为这样的动静被g扰到了,所以睡梦中娇小的你眼睫毛微微震颤起来,像是下一秒就要睁开那双晶莹透亮的眼眸,于是那细微的颠簸停滞了几秒。
但跟着周围的温度在上升,空气变得cha0sh,在摇曳不定的光影中,你逐渐感觉到身t像是被覆盖上了某种软t,并不是只有一条,但也无法具t的确定到底是几条,有时觉得似乎只有巨大很粗又很软,表面光滑带着令人不安的滑腻感的一根,可有时候又觉得似乎是好几根细长柔软充满了韧xy冷sh濡的软t在同时攀爬着自己的身t。
那些y冷带有某种黏糊糊yet在表面的触手伸入了你绯红的嫁衣下,繁复的衣衫像是脆弱不堪的纸张,这些触手稍稍一扒拉,就发出裂锦声,轻而易举的被撕裂暴露出你瘦弱的身躯。
那些触手并不算光滑,在柔韧的肢条上分布着不均匀的鼓包,像是随时会裂开张渚花ba0一般的鼓鼓囊囊,这样的凹凸这也令你越发清晰的感受到、那种仿佛是藤蔓在t表攀爬着的不寒而栗触感,几根较为纤细的触手在你并不丰满,就如同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x口前打转,小小的一点点柔软的rr0u,被触手挤压着堆积出了明显的鼓包,而后触手的尾端朝着那被强行簇拥起的shangru的顶端汇聚,再也无法继续安睡的你轻y着想要挣扎似的动了动四肢,睁开的眼从朦胧到清晰逐渐适应了这昏暗的环境。
你意识到自己似乎被无数出手搓缠绕着,面朝前的垂吊着,但又并非完全是悬空,因为在你的身下堆积着柔软y冷的巨大触手,而在你的背后也紧紧贴着似乎是人的躯t,你不确定,视线因为姿势的关系被限制住了,从你的角度只能看到自己的衣服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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