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秋毫不犹豫地扯了围裙从柜台里边翻了出来,躲开扑过来的白夕照没命一样地往外跑,白夕照紧跟着就追了上去。后厨的同事听到声响跑出来时,偌大的店里只剩了他一个人。
两个人一前一后在街上追逐着,一个在前面没了命一样地逃,一个在后面紧追不舍。
“表妹!我求求你了你饶了我吧,表妹!”
“不可能!我饶不了你!”
白砚秋在运动这方面上了白夕照不少,白夕照眼看着就要被他甩开时,忽然眼前一亮,前面尚纾正跨着自行车在等红绿灯。
“尚纾!尚纾!”
距离有点远,但是尚纾听力很好,顺着望过去,看着白砚秋在前面跑,白夕照在后面追赶。
“抓住他!帮我抓住他!”
白夕照一边跑一边伸手指着白砚秋,尚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还是一步跨下车,扑了上去。
自行车没了支撑倒在路边,白砚秋也被人拦住来了一个过肩摔。
白砚在天旋地转的瞬间,疼地蜷缩在地上,哎呦哎呦地叫。白夕照追上来时累的不行,双手撑在腰侧呼x1急促。看着躺在地上起不来的白砚秋,恶狠狠地抬腿踹了他一脚。
“等si吧你!”
“用我帮你报警吗?”
白夕照摆了摆手,“不,不用……私人恩怨……”
好不容易缓过来气,现在这幅场面周围已经开始逐渐有人驻足围观。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事端,白夕照弯腰想先将白砚秋拉起来。
尚纾帮忙将白砚秋拉了起来,白砚秋扶着腰不敢乱动,白夕照一把揪住他的耳朵,“还敢不敢跑了?!”
白砚秋疼的说不出来话,慌忙摆手表示自己再也不跑了。
“我给你发的消息你看到没有?下周周末我和温染请你吃饭。”
白狼的尾巴晃了晃,尚纾犹豫了一下,“我周末和我妹妹在家……”
“没关系,和妹妹一起来。”
白夕照也见过尚冬,一只只黑了头发没黑脸的小暹罗。
不再给她任何犹豫的机会,“就这样说定了,到时候我去接你们。”
在尚纾骑着车往榕大走之后,白夕照也拉着白砚秋往回走。
白夕照一路上都对白砚秋把她一个人扔在家里偷跑了的事情耿耿于怀,白砚秋怎么求饶都没用。
一路上吵吵闹闹地回了榕大这边,榕大里面逐渐开始有学生从楼里出来。
“表妹,你来这边g什么?”
白砚秋敏锐地嗅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他可不觉得白夕照来榕大这边是闲的没事,她着明显是在等什么人啊。
强忍着身上传来的阵痛还要贱兮兮地怼了怼她。
“表妹,有情况啊?”
白夕照和白砚秋并排坐在火锅店的椅子上,对面坐着温染和叶鹿寻。
“所以他就是你要找表哥?”
白夕照点头,温染侧过头看向对这件事早已经心知肚明的叶鹿寻,“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他说他害怕。”
“你害怕什么?!”
白夕照抱着手臂对着白砚秋yyan怪气,白砚秋一脸陪笑,“这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认错嘛……”
“哼!”
信你个鬼!
白狼亮了亮犬牙,不屑地哼了一声。
“你就准备好这辈子给我做牛做马吧!”
白砚秋怎么说都没有用,白夕照是准备誓si都不肯原谅他这种背叛的行径了。
白夕照和白砚秋在那儿互呛,说急眼了就开始互相揭对方老底,八百年前g过的事情都给扒出来了。
透过腾起的薄薄地水蒸气看着他俩,温染低下头,眼底流露出一丝羡慕。
这种轻松平常的相处模式,估计永远都不会出现在她身上。
尚纾下了课就骑着车回了家,她从前几天开始就有些不舒服,刚刚上课的时候开始发烧,兼职的工作也就难得地临时请了假。
将家里客厅的灯打开,尚纾换了鞋从电视柜下面的药箱里找出了一个退热贴。
贴着退烧贴疲惫地躺在沙发上,吃了退烧药之后还是有些晕晕的。
家里只有她一个人,这种时候再坚强的人都会感觉格外的孤独。
尚纾难受的不行,感觉呼x1都是热的。轻嗑上眼,原本是想闭眼休息一下的,没想到直接睡着了。
尚纾睡了两个小时,醒来时动一下都不想动。勉强够到茶几上放着的t温计,测了一下。虽然还烧着,但是和之前b起来降下来了一点。
贴着退烧贴,从沙发上坐起来喝了口水。她兼职的工资今天都被她取了出来放在包里,从茶几下拿出一个记账的本子,在新的一页一笔一笔地算着下个月的开销。
所有钱都仔细算了一遍,她这个月的工资加上领的补助金勉强可以支撑下个月的生活。
尚纾叹了口气,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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