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黄光笼罩大地,太阳西斜。
噼里啪啦的炮竹声此起彼伏,相府中张灯结彩。马车抬着花轿缓缓而来,人群之中议论纷纷。
“唉,听说,这个新娘之前就有流言说与大公子不清不楚的,现如今嫁的却是二公子,这哈哈哈……”门房挤眉弄眼。
小厮左右相顾,猥琐地道,“你还不知道吧?这个新娘压根就不是之前二公子闹老爷想娶的那个,是大公子指给二公子的。”
“据说是商家之子,低劣之辈,老爷不知被灌了什么迷魂汤,硬要二公子娶他为正妻,”小厮唏嘘道,“二公子之前就闹翻了天,现在安安静静地,指不定在搞什么幺蛾子呢?我们有福了,哈哈。”
“咳咳”,方大管家本是大公子提上来的,所以见他们坏二公子名声的事从不训诫,可今天老爷在这呢,方大管家不好做得太明显,只好提醒道,“胡说啥呢,去,通知二公子,人快到了。”
只见远处十里红妆抬来,花轿落在相府门前,鞭炮声响起。
……
相府内院一处房间内,隐隐约约传来暧昧的声音,勾人心魂。
一男子翘着肥臀,里面含着一串珍珠链子,红色的绳子落在外面,双腿间那个肉穴不停吞吐着水,一地泥泞,浑身散发着淡淡粉红色。男子跪趴在地上,一只手在他嘴里进进出出,不停地刺激喉咙,逗弄着粉嫩小舌,模拟着口交的动作。
那只手的男子一袭红衣,坐在婚床上,眉宇间藏着深深的阴鸷气息,不知道想到什么,动作越发的粗鲁,惹得男子脸色越发红润,眼角上泛起了红色,双腿不自觉地小幅度地摩擦起来。
方悦泽看见,眼神凶狠,拿出那只被舔的晶莹剔透的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到男子脸上,起身一脚把男子踢到在地,抬起脚盯住哪不断吐水的肉穴,婚鞋子上尖锐半弯曲的鞋翘直接塞了进肉穴里,后穴中的珠子一下子顶到最里面,猛地男子肉穴一紧,牢牢吸住鞋翘,不一会一大股清澈的水涌了出来,男子到达了高潮。
“啊唔!二爷,花奴一时没忍住,一时,啊!”
方悦泽用鞋翘狠狠地研磨着花蒂,打断了花奴的话,正当他想施以惩罚的时候,屋外传来敲门声。
“二公子,新娘子到了,老爷叫您出来,望二公子别误了吉时。”
“哼”方悦泽脸色越发阴沉,抬手整理下衣服,“狗奴才,没脸色吗,还不给爷换双新鞋,难不成想让爷穿着你这骚水泡臭的鞋子,去给别人看看你有多骚吗?”
花奴顾不上自己酸麻又痒得心难耐的下半身,爬着上前,给二爷换上新鞋,然后乖巧地跪在一边。……
“花奴请二爷罚。”一边说着,一边微微分开双腿,向上抬起,最大程度露出红肿外翻的肉穴,上面的水还没有干,想一个硕大的石榴,香甜得很。
“门外跪着去,现在没空收拾你,什么时候把爷的珍珠盘圆咯在起来领罚。”
说着,便大步流星走出了房门。
……
相府门前,显轿上新娘子安安静静地等待着,浑身散发着清冷气息,却不知道地下把专用的棉布打了,后穴吞吐冰凉玉势,骚穴里上了密药,风一吹,两片骚肉就像被蛇爬过一样,清凉,瘙痒难耐,时不时一股接着一股甜水涌出来,让人只想用棍子捅进去,狠狠教训那发骚的花蒂才好。
一路上地面虽然地上较为光滑的,但是不知道轿夫被授意故意晃来晃去还是体力不支,玉势时不时被顶到骚心,又一下子顶到一旁,让人不上不下,越来越想换一个更大的,满是青筋,硬邦邦的,一股石楠香味的肉棒,狠狠地惩罚下骚心才好。
轿子上的叶筠舟看着许久没有人出来迎接,心下一个咯噔,越发不敢悄悄摸摸地摩擦双腿,红面纱下的玉齿狠狠地咬着下唇,双手死死紧攥着衣服。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相爷大人要二公子娶自己做正妻,不过商贾之子的身份却占去相府嫡次子的正位,想来肯定会被不服的二公子狠狠羞辱一番,这个门不好进,不过既然娶了,这个位子就是他的了,还要坐得稳稳得!
相府内,丞相大人方柏舟做在正堂下,一身华美长衫,腰间挂着一枚锦鲤玉坠,一身不怒自威,悠悠地喝着茶,一旁的美妇却满脸不悦,看见老爷这不在意的模样,冷哼一声,“泽儿呢?这么大了还不懂事,结婚还能不见踪影,一会误了吉时可怎么得了?司儿,还不快去叫人。”
门口一小厮急匆匆地跑过来,跪在门口外面,低声道,“老爷,夫人,二公子到了。”
方悦泽一脸阴鸷,走到正门前,叫人搬来一张椅子,坐下,道,“开始吧,误了吉时,要被人笑话了。”
方悦泽贴身小厮小五微微抬眼看了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
“是,二爷”小五恭敬地道,弓着背,微微后退几步,转身,“你们几个,跟我来。”
媒人看见有人出来后,快步迎了上去,一脸堆笑,“这新娘子在这呢,老婆子我可是收拾妥妥当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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