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直到打开电脑，看见那空无一人的直播间，他才重重松了口气。
点击进入后，低头给助理发了条短信。
白昭没想到这么快就进来人了，看着屏幕上显示的id，实在是说不出口，只能讪讪的说了一句“欢迎。”
【主播是在叫谁？】
“你。”
【真的吗？我不信。】
见弹幕这么说，白昭只好强忍着羞耻说了句“欢迎老婆大人。”
纪郉看着屏幕里脸快要熟成西红柿的人，点动着手中的鼠标。
看着礼物跟不要钱似的一个个砸进来，白昭有些受宠若惊，不停地说着谢谢。
【不客气，可以看看小逼吗？】
脸上掀起热潮，白昭读弹幕的声音越来越小，他为难的扯着衣服下摆。
【不行就算了。】
“可以的。”
他纠结了好久才下定决心说出口，结果一抬头就看见弹幕上这句话，眼眶一红，又把头低下去当鹌鹑。
看他这副要哭不哭的模样纪郉有些心疼，回忆起原着剧情他就想骂娘，主角受白昭是从大山里走出来的大学生，刚进了h市什么都不懂，再加上身上的钱不多本想先找个工作，却因为没有手机处处碰壁，最后被人骗到了主角攻旗下的一家黄色直播网站，又因为放不开，赚不到钱被人绑去拍gv，从而发现了白昭双性人的秘密，最后被导演作为讨好主角攻的礼物送去了主角攻的别墅里沦为宠物。
【您的粉丝老婆大人向您发出连麦请求】
听着电脑的提示音，白昭有些意外，他以为纪郉已经走了，这次没什么犹豫直接选择了接听。
“你还好吗？”
是道非常年轻的声音，语气也很温柔，没有他想象中劈头盖脸的怒骂，这让白昭把原本准备好的道歉咽回了嘴里，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抱歉，我不该冒犯你。”
“啊，没有没有的”
白昭连连摆手道。
“或许……你接受专绑吗？”
白昭听得一愣，忍不住好奇“什么是专绑？”
纪郉看他凑到屏幕前一脸求知若渴的模样，有被他可爱到，耐心的给他解答“你可以理解成你的直播间仅对我一个人开放，然后我每个月会额外转账给你一笔钱。”
“那个……”白昭有些局促的打断他“我没有手机。”
电脑还是公司的。
他默默的想着，心里有些不安，害怕屏幕另一边的人会因为这事嘲笑自己。
“嗯，没关系。”说着纪郉手中的动作不停。
“那个，别送了。”
白昭忍不住出口，看着满屏的礼物他心一颤，总觉得这钱拿着烫手。
“刚刚我的提议可以接受吗？”
“可以的。”白昭说着看了看时间，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我先下播了？”
刚走出地下室，白昭便看见经纪人喜笑颜开的站在小区前等着自己。
“白昭，你知道自己今天晚上赚了多少钱吗？一百万啊！！！”
“这么多！？”这下他是彻底惊了，他没想到那些礼物能这么贵。
“那可不？”经纪人说着，把目光放到眼前这个单纯的少年身上，眼珠子滴溜滴溜转，随后用一副语重心长的口吻道：“小白啊，哥真是替你高兴啊，你看看一个月前你还为了两万块钱跑来跑去的，你再看看你现在，一场直播下来就挣了五十万。”
白昭出口打断了他的夸夸其谈：“虎哥，我可以不可以先把欠你们的钱都还了啊。”
听见这话，经纪人立刻变了脸色：“当初咱们俩可说好了，两万块分24期还。”
“我可以按利息还给你，一共是六万两千四对吧。”
“怎么？想卷了钱就跑啊？我告诉你，不可能！”
白昭后退了一步，被他那副穷凶极恶的表情吓得小脸惨白。
对面的人眯了眯眼，哼笑了一声，再也没有了初见时的精英模样“白昭，咱们白纸黑字签的合同还在我手里攥着呢，想解约？行啊。”他上下打量着白昭，像是在看什么稀奇物件“按你这开播第一天的收益来算，解约费干脆给个一个亿吧。”
一个亿……
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数字。
白昭低着头看不清神色，没在跟经纪人多说什么就匆匆离去。
路上，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滴一滴砸在手背上，他慢了下来，蹲在桥边看着下方墨蓝色的江水，有点想家了。
风吹的眼睛有些涩，白昭蹲的有些腿发麻起身的时候一个踉跄，跌倒了身后人的怀里。
“抱歉。”
“没事吧。”
两人同时出口，纪郉看着眼睛肿的跟个兔子似的人，摇了摇头“没关系。”
随即状似无意般问：“你是a大的吧。”
原本还微微晃神的白昭警惕了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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