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没认出这张脸是自己,既不是愤恨和羞耻的表情,也不是他想象的淡然。
“唔……啊……”杨白走神间被戚怀英大力的捣弄顶出一声沙哑的呻吟。
杨白被拖了回去,戚怀英两手把着他的腰,将他的臀肉钉在阴茎上一般深肏。杨白晃晃脑袋,想要逃避这可怕的愉悦感,但快感不顾他意愿地逐渐叠加,让他呼吸急促,腿根也颤抖起来。
杨白自己没有意识到,但戚怀英在他体内却能清晰地感受到杨白的穴道开始收缩着夹他的阴茎,像亲吻一般,层层叠叠的软肉蠕动着吮吸阴茎的每一处,连敏感的冠状沟都被照顾到,带来令人骨软的快感。
戚怀英停下来缓解射精的欲望,俯身找杨白的嘴唇。唾液交换、温度相融,在这样亲昵的吸吻下,仿佛心跳的节奏和血流的速度都同步。柔韧灵活的舌头缠在一起,杨白喉咙里不知咽下了多少自己或戚怀英的津液。
在最后的时候,戚怀英腾出一只手套弄杨白的性器,一边大力捣肏着杨白的前列腺,插了大概几十下,杨白在戚怀英手里释放出来,精液淋在小腹上,落下一滩浊白。戚怀英戴了套,精液不会射在里面,但杨白感受到肠道包裹着的那根阴茎突突地跳动着,他知道那是戚怀英在他体内高潮了。
戚怀英从他体内退出,一些液体也被带了出来,是那些过多的润滑液。
温热的躯体一离开,沾满体液的皮肤就凉了下来,杨白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他听了快三分钟的水声,才爬起来拿床头柜的纸巾擦自己的肚子,然后试图去擦床单上那一大片像尿床似的湿痕,擦了一会儿杨白就放弃了,把纸巾扔进垃圾桶,去了另一间浴室洗澡。
戚怀英早上醒来的时候,杨白出奇地还在睡觉。他掰着杨白的屁股检查了一下有没有伤口,有点轻微的红肿。他吩咐李维辛晚会儿给杨白送药和午餐。
近十一点的时候,杨白被敲门声吵醒,他从床上爬起来,顿觉四肢无力,昨晚折腾了那么久,今天一早酸痛乏力统统找上门来算账,甚至屁股还胀得仿佛依然有东西插在里面一样。
他艰难地走到客厅开门,看见的又是李维辛那假惺惺的经典笑容,他拿起手里袋子:“戚总让我来给杨先生送药和午饭。”
“什么药?”杨白蹙着眉。
“杨先生自己看说明书就知道了。”
杨白拿着药回到屋子看了会说明书,不到三秒,他就觉得浑身都烧了起来——他宁愿是自己扶着腰去买药也不是让李维辛来给他送药,这无异于明晃晃告诉李维辛“我被你老板睡过了”,尤其是李维辛曾经用那么嫌恶的目光看过他。
杨白平复心情出来,李维辛已经离开了。他坐在客厅沙发边上吃饭,不知是从哪里打包的烧鸭饭,很好吃。吃完后他决定直接去咖啡馆,昨天明明是他值夜班却因为戚怀英跑了,干脆今天早点过去帮忙。
今天晴姐不在店里,杨白自己练习拉花,好不容易做出一个像样的,一时半会不舍得喝。另一个店员看了也啧啧称奇:“开窍了这是。”
十一点人逐渐多起来,杨白在厨房里拿着锅忙得热火朝天,一个值班的店员钻进厨房和他说有个人找他。杨白问是谁,那人说不知道,应该是学生,长得挺好看的一男的。杨白一听这描述不是戚怀英,就说:“等我忙完了过去。”
一直到快两点,杨白才解下了围裙,店员扬扬下巴给他指了方向,杨白朝那边一看,发现是那天和戚怀英一起来的男生。他擦了擦手,慢慢地往那走去。
“你找我?”杨白走到桌边站定。
“你来了,可以坐下聊吗?”那男生对杨白微微一笑,笑容让杨白想起了李维辛,那种为了让人觉得友善而摆出的笑容。
杨白在他对面坐下,目光平视着他,面庞冷而平静。
“介绍一下,我是s大的学生林隽永,你是哪个学校的?”
“我不是学生。”
“噢?”那男生有些意外,“那你是怎么和戚老师认识的?”
戚怀英在外面还做大学老师?杨白说道:“说不上认识,在咖啡馆见过几次。”
其实只是戚怀英去过一回林隽永学校的讲座,但林隽永家与戚家交往不浅,俩人也见过几面,林隽永便顺势叫戚怀英老师,显得亲昵一些。林隽永绕着圈想打听杨白和戚怀英的关系,奈何杨白油盐不进,他终于直接问道:“我很崇拜戚老师,所以很好奇你和戚老师什么关系?”
说崇拜已经是十分含蓄的说法。林隽永比戚怀英小了7岁,年幼时知道戚怀英是被戚家接回来的私生子还颇不待见他,每回只和戚家大哥玩,后来在戚家大哥的牵线下,林隽永才对戚怀英改了观。
等林隽永上了初中,戚怀英已经是大学生,唯有长假才能再凑到一起玩。某个暑假,林隽永跟着戚家兄弟去游泳,林隽永忽然抽筋,是戚怀英把他救上岸,林隽永抬头看着戚怀英的下颌线条,悸动的心跳声逐渐充斥耳畔。
从此林隽永开始黏上戚怀英,林家原本想安排他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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