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池里头欢爱了一回以后,墨守便认真地给谢思寸清洗过身子,谢思寸一点也不安分,总喜欢打断他,一会儿捏捏他的腰、一会儿捏捏他的臀。
两人即使经历过最亲密的关系,墨守依旧招架不着谢思寸,尤其是当她长个人跳到他背上之时,裸背上传来少女软嫩的触感,更是让他红了一张脸。
在谢思寸的坚持之下,墨守背着她一步一步离开浴池。
他的步伐小心,就怕不小心颠着了、摔着了谢思寸,他将谢思寸放在更衣用的长榻上,长榻旁,有一张巨大的黄铜镜。
岁帝宠女,这张黄铜镜打磨得光亮,是现存最巨大的一面镜子,也是前朝谢贵妃,岁帝长姐的遗物,谢贵妃万般受宠,她所留下的好东西,全都进了谢思寸的私库。
这面雕花黄铜镜边框上是一圈的梅花图腾,这是岁帝命将人改造的。黄铜镜经过精心打磨已经是十分光亮,可上头照印出的影像依旧是有些朦胧。
镜中的一双人完整的映照入镜,在昏黄的波光之中显得更加暧昧,相依相偎,且都赤身裸体。
两人的目光在镜面上短暂交会,谢思寸的嘴角轻轻勾起,对着墨守说道,“阿守你又想了,是也不是?”这无疑是抓了个现行,本来从谢思寸的角度看不到墨守的生理反应,可在黄铜镜的照映之下,一切居然是无所遁形!
墨守咽了一口口水,那喉结就这么自然地滚了滚。
镜中的景象刺激着墨守,看到谢思寸的身子已经是一番气血汹涌,如今居然是能见到他俩肌肤相亲的模样。
大胆的想法在脑海里面浮现,在能够理智思考之前,身体已经先行动作,他从谢思寸身后揽着她,将她的双腿分得大开,将那粉嫩害羞的花户给呈现在镜前。
饶是谢思寸再怎么大胆,这样的角度依旧是过分令人害羞,可她不是会露怯的性子,只能故作镇定,“墨守,你这是作何啊?”
谢思寸故作冷静,墨守也配合着她,煞有介事道:“奴这是给殿下讲解女子的牝户构造。”话说完,他的双手从她腋下绕到了她的身前,用四指分开了那薄薄的蝶唇。“
此处是阴户,再来这两办是阴唇,这处敏感的地儿,唤作花蒂,如果花蒂受到了刺激,女阴就会感到兴奋。”墨守的嗓子一本正经,可是身子和动作可都放荡着,步步试探,一点一点侵袭着谢思寸的感官世界。
那已经勃起的欲根,就这么抵着谢思寸的粉臀,就在他轻轻揉着那花蒂之时,谢思寸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燥热不已,脸上红得像是快要滴出血来。
他一边揉着,一边来到了花蒂的下方,“这儿是前庭,接下来是尿口,尿口的下方是女子的花穴,花穴就是奴把肉棒子塞进去,令殿下欢愉之处所了。”或许墨守挺羞怯,不过在性事上头,他却是充满了想像与热情。
在谢思寸的纵容之下,他的想法得已实现,他贴在谢思寸耳边,最后几个字像是吹在耳朵里,一阵薰风袭来,两个人都不由得战栗,目光透过镜面缠绵。
“奴现下进入殿下,殿下观之,定有收获。”这般说来,墨守可不只导引谢思寸行房,墨守也教过谢思寸防身的招式,更曾经指导她剑术,他们那时就已经没有身体的防线,如今更是失去了边界。
墨守抬起了谢思寸的腰身,那深粉色的硕物在已经流淌出蜜液的花穴上头磨蹭的。
一股麻酥酥的感觉直蹭头顶,谢思寸的心跳如擂,小小的穴口也肉眼可见的收缩了起来,“哈啊”她轻喘了一声,脑海中不禁想起了那肉柱入体的强烈快慰,这样的想像,让那口子像是乞食的小鱼嘴,收嘬个不停。
谢思寸低垂着眉眼,可目光却投向了两人即将合为一体处,眼睁睁的看着那口子被龟头顶住,接着缓缓地被撑大,那卵蛋大小的龟头一下子没入,充胀感袭来,她又嘤咛了一声。
她几乎可以看到那盘错的青筋,似乎因为兴奋而跃动着。
“啊嗯嗯嗯……”
“殿下的小穴,咬奴咬得好紧,好贪吃啊!”墨守的嗓子,几乎要给谢思寸品出一丝笑意了,这对暗卫来说,是非常稀罕的事,他们被教导要屏除个人情感、欲望。
这般说来墨守当真是个不守规矩的暗卫,也莫怪乎,谢蕴一直对墨守颇有微词,若不是墨守总能守护着谢思寸,怕是早已经被谢蕴除去。
只有不守规矩的暗卫,敢在镜子前头肏自己的主子。
墨守开始由下而上的挺动腰肢,他的腰身劲瘦有力,每一次的深顶都带了强大的劲道,无死角的冲击每一寸易杆的媚肉。
硕棒反反覆覆的占有谢思寸秘裂中的甬道,那细小穴口已经完全成了他的形状,随着他猛力的冲刺,蝶唇被插入又带出,“殿下下面的小穴,都变成奴的样子了……”
“放肆!”墨守的话太放肆了,谢思寸喊了一声,可那当下墨守深深插入,往那最易感之处抽送,让谢思寸忍不住呻吟出声,这一声放肆,听起来反倒更像是娇嗔。
“哈啊啊啊”墨守痴迷的望着镜子中的谢思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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