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进了身後的牛皮沙发中。
闷油瓶迅速地移动过来,扯去我卡在脚踝上的长k和底k,将我的大腿抬起,踩在沙发边缘形成一个字型。他则是跪在我双腿间,俯下头去t1an我微微开阖的後x。
啊?还来?
才刚s完的我浑身脱力,他的舌尖钻进我t内的时候我甚至连sheny1n都没力气,只微微倒ch0u了口气便任他为所yu为。
好痒也好热
我的脑子里像塞了好几团松软而空白的棉花,只能解读这些单一且纯粹的感官讯息,其余的一切一概无法思考我的眼空茫地转着,突然被眼前的景象给x1引住—
那是一名男子。有着一头栗se的头发,一双朦胧的栗se眼眸,两片胭脂se的唇瓣微张,微微喘着气男子的表情十分微妙,透着一种慵懒、一种压抑、也像是一种g引他0着蜂蜜se的肌肤,陷在深咖啡se的牛皮椅中,组合成一种诱人的颜se而他大张的双腿间,有着软垂的r0u红sex器,和一颗黑se的头颅,在他那镀着yi水光的後x处移动着
那男子为何我见着眼熟
我盯着眼前的景象好半晌,感觉所有的思路正在缓慢地一段段接通在接通的那一瞬间,我惊得瞪大了眼—
c!那是老子自己啊!
我不晓得这房间的设计者是为了什麽缘由,在牛皮沙发前放了一座三面穿衣镜,在这沙发上的一举一动全都如实地倒映在镜子中包括我现在放浪的模样。
我开始挣扎了起来。
「等小哥」
那牛皮沙发很软,而我又没什麽气力,一时半刻之间竟撑不起自己。闷油瓶发现了我的异状,他抬起头来看我,半挑起眉。
我胀红了脸,不敢再看向那镜子,但方才自己那副y1ngdang的模样却深深烙在脑海中,我连说话都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
「我、我们到床上去好不好?」
虽然这要求听起来也很让人别扭,但总b看着自己被人这样那样来得强吧。
我可没有观赏自己主演的ap的癖好。
闷油瓶看着我,我也认真地看着他,努力不把目光调向他身後的穿衣镜—
可惜闷油瓶远b我想像得敏锐太多,他眯起了眼环顾四周,几乎不到两秒便发现了那镜子。
他再度看向我,表情很微妙,我强撑着镇定,决定自力救济,手脚并用地准备爬下沙发,下一秒,却被闷油瓶拎小j似地捉了回来。
他将我的腰身抬得更高,如此一来我更难起身而且更惨的是,我可以清楚地从镜中看见那原本被他的头颅遮挡住的私密之处。
一滴冷汗滑下我额角。
不……他不会是打算!!
「小哥」我跟闷油瓶y碰y没一次讨得了便宜的,只能尽量和颜悦se地说服他:「在沙发上腰很酸哪…」我尽全力让自己听来楚楚可怜。
事实证明闷油瓶这人,软y都不吃。
「腰总是要酸的。」他慢条斯理地说。我怒瞪他。「重点是」
他调整了一个角度—调整了一个不会挡住镜子的角度。「看着自己被t1an的感觉如何?」
随着语句的终结,他伸出了舌,刻意放慢速度地t1an上了我的後x。
我连他舌头的移动,那x口是如何沾上他的唾ye,是如何因受到刺激而不断开阖全都看得一清二楚我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不要!我不…啊!啊啊…小哥等」
他的软舌刁钻狡猾地又是t1an、又是顶,来自下半身的刺激已经够我受了,现在还得眼睁睁地看着发生在那羞人部位的一切我的小兄弟已经受不了这强烈的,触觉与视觉的双重刺激,颤巍巍地开始挺立起来。
不行、不行!我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感觉上,我会变成一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彻底被慾望控制的躯t。
於是我闭起了眼睛。
天生的反骨意识让我在心里得意地想:闭上眼,看你能耐我何?总不能把我眼皮撑起来吧!
殊不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闷油瓶淡淡的嗓音响起,没什麽起伏,但我却听得出其中隐含的威吓:
「张开眼,吴邪。」
我紧闭着眼,猛力摇头。心说:你说睁眼便睁眼啊,爷偏不睁!哼哼哼!
「你不张」我感觉他冰凉的手指拂过我的分身,然後不重不轻地掐住了我的根部。「就一直这样也无所谓吗?」
我抖了好大一下。
他的这招我不陌生,每每折腾得我yu生yi,想s又s不出来男子汉大丈夫,痛不yu生莫过於此!他竟卑劣到用这威胁老子!
我怒气冲冲地睁眼,瞪着面无表情的闷油瓶。
「你好卑鄙!」
怪了,我认识他的时候明明就是沈默寡言又可靠的,怎麽拐shang之後整个大走样,我每回都只有捱打的份!
闷油瓶耸耸肩,若无其事地松开对我分身的箝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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