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床上静养:「你知道你昏迷不醒的这几天里,都是她在照顾你,全然不假他人之手,你昏迷几天她就未阖眼几天,所以这次她骂你说是不是嫌命太长这点,我还真的很认同,你真的似乎是嫌你自己的命太长,所以一直都是在玩命。」
「身为整个魔道之中最大山头阎罗门的门主,岂有不玩命的道理?况且这次若是没有把天鬼宗的叛乱之事给压下来,那魔道可是会失去应有的秩序,先不说这些年来新窜出的势力可能会爬到阎罗门的头上,若是让天道那些宗门人士有机可趁,才真的是最麻烦的事情。」宗政怀瑄躺在床上苦笑的说着。
「……其实你现在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吧?为了能够让她安心的待在阎罗门,让她这辈子都会有个能够保她安全的庇护之所,所以才会不断的壮大及建立起阎罗门宗主的声势。」
听到这里司徒令德不由的感慨的说道:「你真的b我想像中的还要在乎她,但既然身为你的兄弟,我就必须提醒你,你是有未婚妻的人,即便这门亲事不是你自己去谈来的,但该有的分寸自己还是要好好的抓好,不要让她在之後难做人。再来,关心则乱,你可千万不能够让她成为你的弱点,这样不论是对她还是对你都会是有所风险的。」
「你说的我都知道也都清楚,我也知道她会成为我的弱点,所以我给她了一个药仆的身分,好用阶级来划清我们之间的关系,用师徒的身分来隔绝出我们的距离,唯有让她离我远远的,她才能够在这充满混沌的人界里面安心的生活,这是我保护她的方法。」
宗政怀瑄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着。其实司徒令德所说的他又未尝不知道,但即便他用了各种方式来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但感情又怎麽能够说断就断的呢?心之所向,情不自禁便是他现在最好的写照。
当天晚上李鱼也正如她早上所言的出现在他的床榻前,怒目相视的盯着他喝要换药,而他也很识相的什麽话都没有说,因为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只要他多说一句话,她一定会二话不说的直接把他给扎晕,因为她一直都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也因为这样现在的他在她面前乖的像猫咪一样,而这个孬样要是被其他人看到的话,必然会下巴掉在地上吧?
不过说真的,也不能够怪她这次会这麽火大,因为不听医嘱的人是他,在玩命的也是他,所以就……甘愿做,欢喜受罗!
毕竟在这次与谈g0ng主一起去帮天鬼宗把叛乱压下去之前,他早就因为毒卫门与其他天道宗门联手,趁他单独离开阎罗门前去祭祖时,围攻他的那场行动中受了重伤,要不是西虎g0ngg0ng主接获情报派遣修罗卫前来支援,才让他能够让他还有办法回到阎罗门,不至於去与他的父母作伴。
而那次受伤是不得已,所以她并没有对他表示什麽,但从她处理草药的时候他知道她很生气,她在气他都不小心一点,而这次天鬼宗事件却是他自找的,所以被她怒目相视也是应该的。这样看来她大概又要好几天不愿意和他好好说话了。
「司徒g0ng主,我有事找门主商量,还请你给的方便,放行一下。」
就在他喝完药脑袋开始昏昏沉沉之际,一个声音将他的神智给拉了回来,那个声音的主人正是他的西虎g0ngg0ng主万沧瑀,他的同门师弟,同时也是前门主的亲侄子,但就在他打算要让万沧瑀进来之时,却看见站在身旁的她怒火中烧的瞪着他。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门主眼下正睡着,万g0ng主真有要事要报的话,不妨同我说,或是明日再来吧?」而守在门口的司徒令德深知她这个属下的x子,很认命的将万沧瑀挡在房门前,不让他越过雷池一步。
「好吧!其实也不是什麽大事,只是近来江湖上有些传闻非b寻常,有种风雨yu来之感,所以我觉得要尽快告知门主罢了。因为方才探子回报说,昨天晚上毒卫门被灭了。」都在阎罗门生活了这麽久,和宗政怀瑄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在这种情况下万沧瑀自然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刻意用着连殿内都可听见的声音大声的说道。
「让他进来。」听到这里宗政怀瑄果然与万沧瑀所想的一样,不顾李鱼的反对,立刻要司徒令德放他进去。
而当他们两人来道宗政宁瑄面前之时,他早已梳妆完毕而且身边也早已不见李鱼的踪影,想必应该是在替他着装後便从那条通往南雀g0ng的密道离开吧?在其他人眼中甚至是李鱼的眼中,他是个公私分明之人,既然是门内之事,像她这种没有什麽存在感的药仆自然是得回避的。
然而司徒令德确知道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因为在整个阎罗门里越少人知道李鱼的存在越好,毕竟李鱼可以算是宗政怀瑄的软肋,只是关於这点可能连当事人李鱼自己都不知道吧?
因为若不是他本来就和宗政怀瑄有着相当程度的交情,对於他这个人可说是再清楚不过,不然从他这个外人眼中来看根本看不出他对她的态度有什麽特别,因为他就如同他所说他不会造成她的困扰,所以这份真心他真的藏的太深了。
「真以为把我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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